“三小姐？”祥妈妈可是知道这位孙小姐的能耐的，以为她又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您觉得，这烟斗斗到底是谁放的？”
叶初雨摇了摇头。
“现在是谁放的，已经不重要了吧。”她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祥妈妈还想辩解，“那二少夫人的孩子……”
叶初雨转头看了她一眼，“祥妈妈，我问你，若这件事就是大嫂或者曼姨娘做的，祖母会怎么处理？”
“这……”祥妈妈一时语塞，不过凭她这么多年对安国太夫人的了解，也能猜出个大概。“若是大少夫人做的，顶多就是再被关进家庙或者祠堂去反省；若是曼姨娘，那这样的搅家精是断断不能留在叶家的！”
叶初雨叹了口气，“所以啊，谁做这件事所要付出的代价更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