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肃杀,车队却未久停,复又向前走去。
接下来的刺杀虽次数较多,但攻击力并不猛烈,显然容逸安排的小分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云瑶不由猜测,真正的水玉究竟被藏到了何处?
午时一刻,车队行到了驿站,众人下马休息。
有香气透过垂下的帘幕传了过来,云瑶吸了吸鼻子道:“容太子,我饿了。”
他看了她一眼,撩开帘幕道:“送些吃得来。”
出了驿站便彻底离开都城了吧?接下来的路恐怕会更难走,她要做好随时逃脱的准备,事到如今只能靠自救了。
驿站的小二送来两道小菜,一荤一素,还有一碗龙须面,似未料到容逸的容貌如此可怖,那小二放下酒菜便慌的退下了。
云瑶道:“容太子,你既给我下了药,还封着我的穴道做什么?若一直这么僵着,到了南辰我不死也残了。”
他倒了杯酒边喝边道:“出了都城便给你解开,现在我来喂你。”
“我怕反胃。”
“那便是不饿了。”
他对她的恶言相向似习以为常,端起那晚龙须面,自己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云瑶:“……”
那碗龙须面似乎味道不错,他吃得很香,这对于腹中饥饿的她来说是种精神折磨。
云瑶咬了咬牙道:“我要去如厕!”
他的手僵了僵,半响道:“忍着。”
“不能忍!”
他放下碗筷,看着她道:“那便就地解决。”
云瑶道:“真想不到容太子这么恶趣味。”
他看着她,微微笑了一下,放下碗筷道:“云瑶,你或许该对我耐心些,毕竟我才是陪你到老的那个人。”
“容太子哪儿来的自信?”云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和容逸相处并不多,一开始的接触彼此皆知是为了玉玺而走近,现在没了玉玺理所应当没有了牵扯才对。
她和他,未共过患难,未有过磨合,他究竟是凭着什么说出白头偕老这几个字的?
对于她来说,感情一直是个郑重的事,被他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来,总觉得参杂了些别的东西。
“我觉得,我们最合适。”他抬手落在她鬓侧的垂珠上,眸光赞赏:“这身嫁衣,你穿着也最合适。”
云瑶没有说话,她的态度很明确,但显然在这男权社会里,女子的态度和意愿不值一提。
“我有喜欢的人了。”云瑶默了良久,开口。
他微微一顿道:“我希望那个人不是锦王。”
云瑶抿了抿唇道:“是他。”
他不说话了,沉默良久冷笑道:“难道他一开始便不是为了玉玺?”
“我知道。”云瑶垂下眼睫。
“那我们有什么不同?”他神色间有些讥讽。
“我喜欢他,这就是不同。”云瑶顿了良久开口,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理想中的男子必定是阳光、温暖、忠犬的,可花月染这个人腹黑、阴险、狡诈与想象中的实在是大相径庭,但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自他离开都城,她真是想他想的有些发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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