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人呆若木鸡。
也知道锦王爷一向不好惹,但自从与瑶华侯一起后,他变了个人似的,早不似以前那般狠辣无情,便是有人偶尔将他冲撞,他亦不会过多计较。
可今日不过是衣衫上溅了些汤汁,便要打一百棍,何况眼前的人还是宫妃娘娘?
柔妃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说王爷尊贵,但她如今好歹被封了妃了,身后还有西岭撑腰,花月染竟然敢公然拿她这样开刀!?
“锦王,你竟敢殴打宫妃!”几乎是一瞬间,她便意识到,他不是开玩笑的人,他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
“动手。”花月染屈指谈了谈脏污的衣角,没情绪的颜上终于有了一丝厌恶。
至少在今日,宫内外的兵将皆听从锦王调遣,他的命令便是军令,自然不会有任何人胆敢犹豫违抗。
两个身穿盔甲之人大步上前,一把将那侍女推开,径直押了柔妃。
盛安殿的奴仆们吓的面如土色,忙跪地磕头:“王爷饶命!娘娘不是有意冒犯王爷的!”
求饶声一片,可侍卫却未停手,扯来长凳,已拿来刑杖。
柔妃怒极:“锦王,本宫要上告陛下!”
“啪!”一板子下来,直接将她打没了声。
盛安殿众人早已吓呆,有伶俐的,连滚带爬的往承乾殿跑去,却被面无表情的侍卫拦住。
第二板子下来时,柔妃终于惨呼出声。
这板子极重,那个烟罗被打了三十多板都险些没了命,她若是被打一百大板,哪里还有命在?
惨呼声传了很远,盛安殿众人只期盼着这惨叫声能引来陛下,但看了一眼锦王的脸色,似乎压根没打算隐瞒这件事。
众人只觉心如坠冷窖。
“住手!”远处有人影急急赶来,盛安殿众人一看,如蒙大赦,是西岭的人!
那侍卫手一停,看向花月染。
“继续。”花月染面不改色,语气里却有不容反抗的冷压。
“啪!”又是一板子,柔妃惨叫连连。
“花月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宫妃!!”怒喝的正是花时,柔妃毕竟是西岭的人,且还是枚有用的棋子,真若被花月染给打死了,那还了得!
“啊!”看到惨叫的柔妃,赶来的乔诗涵不由抬手捂住嘴巴,睁圆了眼睛。
“啪!”又是一板子,柔妃后背已出了血迹,鼻涕眼泪横流,头发亦散乱开来狼狈不堪。
花时忍无可忍,上前便要动手,却被君离随手拦下,两人眨眼间打成一团。
同来的花映雪亦是大惊,气急败坏的指着花月染道:“花月染你疯了!你连宫妃都敢打!你马上住手!”
盛安殿的人见状,忙大声求饶。
花月染神情凉淡淡淡开口道:“加一百。”
“月染哥哥不要!”乔诗涵忙跑上前急急道:“柔妃毕竟是个女子,二百大板下去哪里还有命在呀!”
“啪!”又是一板,柔妃的惨呼刺耳的人头皮发麻。
乔诗涵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拉住花月染衣角急急道:“月染哥哥,无论柔妃做了什么都罪不至死呀,诗函求你了,高抬贵手好不好?”
美人一双水眸泪水氤氲,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