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哥哥,司马伯阳进了这家酒楼,该不会是知道了司马大哥和云姬姐姐的事情吧?”夕浅月不无担心地询问了一句。
“应该不是。”萧南摇了摇头,“看他鬼鬼祟祟的,倒像是来这里见什么人。”
“你这么一说倒也是,我看他心里有鬼,八成是来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夕浅月点了点头,“我们要不要跟着偷偷跟着看一看?我早就怀疑当初那些黑衣蒙面人是他指派的,说不定我们可以就此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不行,太冒险了。”萧南一口否决,“你在这边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萧南哥哥你要去哪?”夕浅月急忙询问道。
萧南解释道:“我们不知道他要见的是什么人,还是不要随意冒险为好,否则要是什么神皇修为的强者可就完蛋了,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去布置一个监控阵法,这样就不会那么冒险了。”
“哦。”夕浅月点了点头,一颗心也彻底放了下来。
萧南出了包间,用生生造化诀隐匿身形,下了楼,很快找到了司马伯阳。
“伯阳大人,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了?”酒楼老板一眼就认出了司马伯阳,嘴上这样说着,他的心中却满是惊讶,司马家族的两位少爷竟然同时来了他这家小小的酒楼,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少废话,给我准备一间包间,最好偏僻一点,中途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司马伯阳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
“啊!有的有的,二楼最右边的那间包间刚好没人,我这就带您道。
“嗯。”司马伯阳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不等两人上二楼,萧南已经跑到最右边的那间包间,提前在里面布置了个监控阵法,随即通过窗户离开,这才回到夕浅月所在的包间。
“萧南哥哥,好了么?”夕浅月急忙迎了上来。
“嗯。”萧南点了点头,布置了个传送镜像阵,之前那间包间的一举一动都清晰无比地显现了出来。
一名青年推开房间不如其中,正是司马伯阳。或许是没想到会有人提前在房间中布置监控阵法,司马伯阳并没有仔细检查,不过以萧南的阵法水平,想必就算司马伯阳仔细检查也未必能检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关上房门,司马伯阳取出一颗通讯珠,发送了一条讯息,这才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了起来。
不多时,房间的窗户自动打开,还未见有何异动,一道身影已经出现在司马伯阳面前,看起来竟是已经有些妖媚的男修。
“流云教主。”司马伯阳起身朝着来人施了一礼。
此人正是红云神教教主葛流云,只见他轻轻一挥手,房间的窗户已经重新关了起来,房间四周也被布下了几道强大无比的禁制。
“伯阳大人果然守约。”葛流云笑了笑,拉开椅子缓缓坐了下来。
司马伯阳也重新坐下,桌子上摆了两坛酒,两人却都不喝。
沉默了一会儿,葛流云再次说道:“伯阳大人可知我此来找你所为何事?”
“呵呵...”司马伯阳笑了笑,“流云教主可是大忙人,想必若是小事的话是绝对不会亲自前来找在下的。”
“那是。”葛流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若我所料不错,流云教主此来所为的应该是有利于我们彼此的事情。”司马伯阳淡淡地说道。
“伯阳大人果然是聪明人,葛某佩服。”葛流云眼中露出一丝赞赏。
“明人不说暗话,流云教主有事但请直说,我们都不是蠢货,想必没必要遮遮掩掩。”司马伯阳摆了摆手。
葛流云看了司马伯阳一眼,点了点头,说道:“伯阳大人可曾听说过一句话?”
“流云教主请说。”司马伯阳抬眼示意葛流云继续说下去。
“黑白颠倒,神朝将倾。”葛流云淡淡地说道。
“哦?”司马伯阳眯起眼睛,“这可是神帝陛下近日最常挂在嘴边的话,莫非流云教主已经找到了让神帝陛下最为头疼的张大牛?”
“非也。”葛流云摇了摇头。
“那不知流云教主意欲何为?”司马伯阳再次询问道。
葛流云看着司马伯阳,笑了笑,好一会儿才说道:“清尚神朝气数将尽,伯阳大人难道就不该为自己谋划谋划?”
“流云教主说笑了,所谓‘黑白颠倒,神朝将倾’之言,不过流言而已,神帝陛下神通广大,神朝大军也气势恢宏,又岂是说倾就倾的?”司马伯阳摇了摇头,脸上却带着一丝微笑。
“伯阳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无风不起浪,陛下既然日夜挂在嘴边,想必这样的话多少不会出错,哪怕神朝未必说倾就倾,伯阳大人也应该先为自己提前谋划谋划不是?否则若是真有如此一日,伯阳大人再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葛流云笑了笑。
“若我理解的没错,流云教主是让我为自己谋划,而不是为司马家族谋划?”司马伯阳凝起目光看了葛流云一眼。
“伯阳大人为自己谋划可不就是为司马家族谋划么?”葛流云反问了一句。
“流云教主这话可就不对了。”司马伯阳摆了摆手,“我二弟才是司马家族未来的继承人,伯阳可不敢背着家族暗地里谋划些什么。”
“若是我的消息不错,司马仲卿已经修为尽废,伯阳大人难道还会将这样一个废物放在眼里么?”葛流云笑了笑。
司马伯阳倒是不生气,而是说道:“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