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难道是我说的话太过于装叉了?
用得着让我在黑板上做题吗,要知道老子可有整整一个学期都没有好好听过课了!
杜老的话语落下,秦寿的脸色立时黑了下来。
“寿哥没想到你自己还精研数学之道,赶快露两手让我们瞧瞧。”
“想必秦寿你一直都不走寻常路,这次将会给我们带来新的解法吧,好期待哦!”
“秦寿,我顶你哦!”
五班这个大集体还是相当友爱的,一听杜老要让秦寿上讲台,这些同学大部分都是摆出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数学题?!”
黑脸刹那消逝,心中想道:作为马上就要成为红裤衩外穿的存在,我怎么能同你们一般见识。
接着,在五班老师同学的瞩目之下,秦寿毅然站立起身,迈着高昂的步伐,向着讲台行走过去。
“秦寿同学,你这样的气势,是真的会做这道题?”眼见秦寿三两步来到讲台之前,半秃的杜老眼中闪现出玩味的目光,甚至于,在玩味的深处,还有那么一丝期待。
“嗯!”
秦寿站定,清了清嗓子,然后用真诚的目光看着杜老,诚恳的说道:“其实,我就是上来看看,毕竟你让我上来做题,要是我来都不来就显得太不尊重你了。”
“所以呢,我真的是上来走一圈。”
秦寿的语速很快,刹那说完后,他立马转身向着教室后面的走去。
上这半秃杜老的课,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上课被叫起来,不管是回答问题还是请上黑板做题,只要不能回答,那么这节课都不能回座位坐下,只有到教室最后面站上一节课。
在去年一年,在杜老的课上,秦寿都是教室后面的常客。
不过,或许是杜老已经彻底放弃秦寿,从这学期开始这次叫秦寿起来回答问题,还是第一次,想来如果不是秦寿上课看着自己的裤裆傻笑,已经严重影响到杜老上课的心情,恐怕杜老都还不会叫秦寿起来。
“切!”
“嘘!”
“我还真以为这qín_shòu会做题了!”
“吓我一跳,我以为我不会做的题,他都会做了。”
“我勒个去!”
秦寿的言行在五班扩散,瞬间,反应过来的课堂顿时沸腾了,嘘声一片。
半秃的杜老脸部肌肉微微抖动了两下,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让沸腾的课堂安静下来,用半笑不笑的话语说道:“对于这个qín_shòu,我们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继续上课,有谁愿意上来演示一下这道数学题的做法!”
叶青青也是一脸无奈从秦寿身上收回目光,然后将自己的手高高举起:“我来!”
“好,青青同学你来。”半秃杜老点了点头,旋即站到讲台的一旁。眼见叶青青向讲台走来,杜老突然想到什么,目光移转,看向秦寿:“秦寿啊,现在你是青青同学的同桌,你可要好好像青青同学学习,明年六月份就要高考了,到时你要是考不上,我看你只要是出去搬砖了!”
“听说现在搬砖都月入六七千了。”背靠教室后面黑板的秦寿下意识开口。
“……”
听闻这样的言语,杜老眼眸半缩,自然有一股怒气升腾,差点就要吹鼻瞪眼。
“杜老,你不是才说不要对这qín_shòu抱有什么希望吗?”坐在第一排的数学课代表杨伟在关键时刻开口,说出的话虽然有些伤人,不过倒是成功让杜老的怒火消减:“而且,青青同学作为秦寿的同桌,我们完全不应该关心秦寿是否要向青青学习,而是要让青青注意,不要被秦寿沾染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觉得吧,还是应该把青青同学与秦寿调换开……”
数学课代表杨伟前面的话语秦寿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早就习惯了杨伟对自己的尖酸刻薄,在这偌大的五班之内,其他人虽然有些看不上秦寿的成绩,但是也只有杨伟对秦寿表现出极大的敌意。
前面的话无所谓,后面调换叶青青与自己的座位,这样的事情,秦寿就忍不了。
“杨伟,我知道你丫一直很阴险,也很不待见我,但是你这样诋毁我,我可就忍不了。”秦寿脑子转的足够快,他不想叶青青被调离,所以他知道他必须引导话题,最好把话题远远扯开,这样关于调整座位事情自然就会不了了之。
“作为新时代的四有青年,作为祖国未来的花朵,作为纯洁的像一张白纸的大好男儿,你这样诋毁我,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吗?你的良心呢?不会是被狗吃了?!”
秦寿大口开合,迅速道出这般。
四有青年?
祖国未来的花朵?
纯洁的像一张白纸的大好男儿?
“秦寿不是我诋毁你,你口中说的这些,你确定你能沾得上边?”杨伟转头看着秦寿,一脸的不屑:“你问问我们五班的同学,看他们是否认为你能同你说的话沾上边。”
“嘿嘿,白展飞,你来说说,我是不是新时代的四有青年,是不是祖国未来的花朵?”秦寿一转头,径直将话题引向了白展飞。
作为秦寿的死党,白展飞自然也是看不起杨伟,不过,他可没有打算搅合这趟口舌之争,他真的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不过,死党有难,他白展飞也只得迅速表明立场:“不得不说,秦寿这丫还真是四有青年,真是祖国未来的花朵,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红苕花也算花,臭鸡蛋也是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