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烈!”
景先闻声一怔,而后醒过神来,这个时候溜号可算不得什么好事。对方叫做宁烈,之前没有过什么接触,能够从他身上得到信息也就只有他的名字以及他的修为了。
“景先!”他同样报上名号,没成想宁烈只是摆了摆手,说道:“哗众取宠的小儿,你若识相,自己认输了,免得到时候拳脚无眼,再伤了你!”
他这么一说景先倒是愣住了,没头没脑的言语当真是叫人光火,哗众取宠?如果他是说之前的那些事情,试问有一件是自己主动挑起来的吗?这家伙是不是仇恨心理太强烈了些,这都能牵罪过来?
不过说出让人认输的话,景先首先没有觉得这人狂妄,毕竟看他的修为也已经是有了凝丹境初期,就其周身散发的灵力看来,这人晋入凝丹境已久,修为已经是完全巩固了!既然是这样,用来练手自是再好不过了!
“这位兄台说笑了,认输这种事情,好听些是识时务,不好听就是认怂,我自问还没有那么厚的面皮,不过我看兄台面皮……嗯,倒是够厚!”景先原本慵懒的言语到了最后已经变得有些冷然了,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他,叫人感觉好像是被一头饿狼盯上了。
“不知死活!”宁烈抖擞了身子,迈开大腿,挥掌便是冲景先胸口轰去,后者双腿一错,一掌正待拍上宁烈的后背,不想这家伙反应奇快,身子一折,原本平推而来的掌法竟是变成了上撩。
景先也被这一变化打了个措手不及,一边仰头躲开,另一面左膝上顶,企图重创他的胸腹。景先能够及时躲开他的变招,并且做出反击,宁烈也同样不甘示弱,左手按下景先的膝盖,身形也是一触即开,旋即又是一记侧鞭腿扫向景先的腰杆。
“找死!”
景先冷声一喝,展了一个金鸡独立,格开那计鞭腿之后,脚掌狠狠地踹了出去,那宁烈本身动作幅度就大,这一下被格挡开了实际上对他来说很是憋气了,景先偏又在这时候不依不饶,眼见着脚掌已到了近前,只好是急忙曲肘来挡。
俗话说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这胳膊自然也是挡不住景先的一腿之力,宁烈受力不住,身形几个趔趄,连连后退了足有五步,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景先也没捞着太大的好处,落脚之后小腿还是轻轻的抖动,以期将脚上的力量化解而去。
二人一经交手便是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击,乍一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奇特得地方,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奇特得地方,二人这初次交手只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实力,好做到心中有数,而显然,在试探这一回合,景先略胜一筹。
同样,二人的战斗也是透过站台之上的光罩传递给了所有人,光罩从内部看是不透明的,而且有着很强的隔音性能,而处在外界的人看这战台光罩就是透明的,不过同样听不到声音。
更为绚烂的战斗在其他的几处战台激烈的发生着,灵力的光华如同彩虹般绚烂,以致于身处战台下方的修士都能够感觉到那涌动着的激荡的灵力,连带着他们体内的灵力好像都被牵动了起来。
而至于景先二人,对峙了没有多久,周身灵力才开始完全的催动,二人一招一式之间开始展现出巨大的破坏之力,景先以速度,怪招见长,所以基本上他的速度会快到让人捉摸不到。
当然这只是站台下的人的感觉,宁烈却不会这么觉得,他只是觉得景先的速度很快,比起前几天观战来,显然亲身体验能让人更加的警惕,说他是哗众取宠之辈,倒真是有些冤枉他了,这小子的本事不弱!
宁烈眉头一紧,同样奔腾起来,与此同时双手急速结印,未了,怀中灵力波动剧烈,景先却是先发制人,沉声一喝:“吞元掌!”
“妈的!”宁烈暗骂一声,旋即仓皇出手:“开碑手!”
两种敌对的灵力倏忽之间碰撞在一起,一时之间迸发出了巨大的破坏力,原本只有三丈方圆的战台一时间被灵力风暴挤满,二人也是被灵bō_bō及,身上脸上也是多了几道口子,显得略有些狼狈。
最为郁闷的人还是宁烈,明明是他先手施展灵术,到头来却没想到竟然是景先抢先催发,这样隐而不得发的感觉让人胸口憋闷,终于是再后来吐出一口血来。
到得现在,宁烈才见识了景先的棘手,原本以为他最多也就是与自己相同的水平境界,可一交手才发现,他绝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凭那一手后发制人的本事就足以叫人提起十二分的警惕了。
宁烈抬手擦了擦嘴角,总算是将景先放在了一个必须重视的对手的位置,手掌在腰间一抹,一柄流火一般的厚背尖翅雁翎刀便是紧握在其手中,显然,这柄刀并不是凡品,寻常的兵器不可能像它一样刀身都仿佛有火焰流动。
“它叫做流焰刀,在陨落之原得到,说起来,倒是要感谢你。”宁烈抽风似的跟景先说了这番话,后者自然不会信他要感谢自己的鬼话,只是默默地将冥剑取了出来,流焰刀虽然不是凡品,可这冥剑同样不是一般兵刃能够比拟的!
“谢的话就不用了,在下也只会为了保命而为。”景先沉了沉脸,掌中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亮丽的光线,原本黑亮黑亮的剑身在灵力的加持之下显得流光溢彩,让人心悸。
景先虽有冥剑,却没有配套的剑法,幸好宁烈的流焰刀也只是才得到不久,不可能会有刀谱什么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