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的闷哼声中,这神秘女子纵身一跃,已然消失在了那尸山血河深处。
出手果断,去的也极为干脆。
如此变故下,陈轩也错失了将她擒拿下来的机会,手臂一顿之际,陈轩的眉头也挑了起来。
“这……这就跑了?”
愕然中,陈轩再想追赶上去哪里还来得及了。
而就在陈轩刚刚停下手来,那神秘女子也突然逃离之际,陶鹏飞几人的惊呼声也随之传了过来。
“不会吧,冰河峰的公孙箐居然跑了!”
“没错,她真的跑了,而且还是在我们即将进入遗迹之前跑了,很显然,她对陈轩很惧怕啊。”
“要知道公孙箐可是六阶武师的修为啊,就连她都对付不了陈轩,那我们……!”
幽幽的刚刚响起随即就消失无声。
面对着陈轩的狂猛霸道,这一刻,几乎所有的人都被陈轩的手段给深深震撼住了。
这般情形下,他们也只能神色几度变化,忽青忽白间,心中对陈轩的忌惮之意更浓郁了数分。那目光横扫之际,看着收手而立,继而缓步向着洞窟洞口而来的陈轩,其中一两个胆气稍弱一些的武者,居然都承受不住陈轩这凛然气势而轻微闷哼出声,继而匆忙向后退了数步。
就是剩下那些武者,虽然也能承受住陈轩这般气势,却也是脸色微微一变。
“携一战锐气而至,果然是不可力敌啊!”
“这就是临河集新晋武者的实力和修为么,倒是有着手段!”
啧啧的赞叹声中,陈轩也几步走近了过来。
先是抬眼向四周扫了一眼。随即,陈轩却是向陶鹏飞看了过去。
“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话语清冷,带着几分的寒意。
虽说陈轩因为一些缘故错失了进入这遗迹的时间,可他刚刚一步走进这尸山血河之处就突然遭遇到那神秘女子的偷袭,如若不是陈轩闭关而出,武道修为又有精进的话,他说不定还真的会出现一些问题。
这般情势下,陈轩又怎么可能放任陶鹏飞不管不问。
无论如何,陈轩都要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询问和清楚的
“临河集和冰河峰的恩怨,这会是什么恩怨呢?”
“还有,为何我和陶鹏飞同为临河集的武者。那女人只攻杀我一人,却并不对他陶鹏飞出手呢,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缘故不成。”
心中思索着,陈轩也是眉头一挑,淡淡的杀意也同时向着陶鹏飞笼罩了过去。
杀意临身,如同寒冰地狱中吹来了一股寒流,当即就让陶鹏飞脸色微微一变。
以陶鹏飞的狡猾诡诈,他又怎么可能分辨不出陈轩已然对他动了杀心。
再加上刚才陈轩那一战早已在他的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此刻再次看去,哪里还敢多做耽搁了,
讪讪然的苦笑了几声,陶鹏飞自然也不可能在含糊应付了。
先是抬眼向临近的同行武者看了一眼,在看到他们都没有要制止的意思时,陶鹏飞也徐徐的狡猾临河集和冰河峰之间的恩怨纠葛讲述了出来。
等到他话音落罢,陈轩也已经完全明白了过来。
正如世间所有的纷争一样,只要有了利益,就往往伴随着争斗。
同在玄火宗外门,每年也只有有数的几个人可以拜入内门之中。
可以说,这其中的每一个名额都是用生命和鲜血堆砌而成的,充满了冷酷的杀戮。
而在岁月长河中,临河集也曾风光一时,在那段岁月中,可以说临河集中走出的武道强者,迈入内门的存在,他们都是踩着冰河峰的武者尸身血海之上踏入内门的
偏偏,这段岁月还正是不久之前。
在临河集未曾被兽群摧毁的时候,临河集的武者也曾血屠过冰河峰的武者。
亲朋故友遭人屠戮,冰河峰的武者自然也恨极了临河集的武者。
这番深仇怨恨下,那神秘女人突然对陈轩动手也就可以理解了。
可这一切,落在了陈轩的耳中,却是让陈轩立时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可这又关我什么事情啊,我可是刚刚进入临河集的啊!”
“当然和你有关系!”
陶鹏飞嘴角一撇,复又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再过三个月就又到一年一度的内门择徒大比了么?”
“每次内门择徒大比都是一番腥风血雨,为了争夺那一线之机,再加上我临河集和冰河峰之间的旧怨,她对你出手偷袭也就不为过了。”
陶鹏飞一边述说着,他那嘴角洋溢而起的笑意也更深了几分。
就好像,出现这种情况是他十分乐意见到的一样,而且,哪怕是当着陈轩的面,他也没有要隐藏这份心思的样子。
这让陈轩看了也是一阵眉头暗皱。
“看样子你很得意么?”
“可我记得,你也是临河集的武者吧,而且还是临河集的四大强者之一的诡蛇,可为何就没人对你出手偷袭呢?”
说到底,不管是战与不战,陈轩还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真正让他疑惑的,还是为何会有人对他出手偷袭。
这才是真正让陈轩在意的。
现在既然疑惑已经解开,陈轩也已然完全明白了过来,正因为如此,却也让他有了闲暇的时间问出了心中最后的一点疑惑。
而就是这一番话,却是让一向以厚脸皮著称的陶鹏飞也是禁不住的脸色微微一红。
“这个……这个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话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