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两人第一回拥抱亲吻,但却是第一回这般……有些不可控。程英不得不承认,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是有些天赋的,这不才几次,就已经驾轻就熟了。
过了不久,程英只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发软,原来接吻也是个力气活儿。寻思着先前是自己没留神,才被这厮得逞,这会儿要是再在他面前站不稳而出了丑,他心里肯定会偷笑。轻轻挣了挣,程英主动结束了这个有些绵长的吻。
佳人在怀,耶律齐自然是舍不得放手,适才那一番唇舌纠缠,程英唇色变得更加嫣红,如同花瓣一般。耶律齐的目光久久不愿移开,只觉得喉头有些干渴,又好像有羽毛从他心头拂过,痒痒的,却怎么也挠不到。
程英被他盯得脸颊发热,一颗心也开始急剧地跳动,她很想用手抚上胸口,按住那一分躁动,却在抬到一半的时候又放下,只干瞪了耶律齐一眼。
你确定要一直这么看下去嘛!温故而知新什么的真是够了!
耶律齐莞尔,刚一放开手,程英就顺着他的臂弯逃似得溜出了一丈远,拿起放桌上的那个小肚兜说:“我先去把这个拿给师姐。”
“现在?”耶律齐有些欲言又止,目光无意地从她唇上扫过。
程英一怔,继而想到刚刚她嘴巴一定被他亲的有些红了,若是被黄蓉瞧见,定是能猜到发生过什么事。这么一想,她的脸又红了。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那笑容,真真是碍眼得很啊!程英表示很嫌弃。气鼓鼓的坐下,她拿出针线道:“那我在旁边再添个葫芦好了。”只有字也的确是单调了些,复杂的图案她实在绣不好,就描了个葫芦的轮廓。葫芦,与“福禄”谐音,与她绣的这个福字刚好相呼应。
对于那个嫌弃的眼神,耶律齐自动无视掉了。他心里想的是,我媳妇怎么会可能会嫌弃我呢?摸了摸鼻子,就着她坐下,看她神情专注穿针引线的样子,十分温婉,他心头不由一暖,好似她手中的不是小孩的肚兜,而是他的衣服。心中勾画着她这般一针一线为他做新衣的场景,耶律齐只觉得那画面简直太美好了!可转念一想,做一件衣服该是很费神的吧,他舍不得她为他做这些。
程英全神贯注的做着手中的活儿,耶律齐全神贯注地看着程英,两人只是静静的,并没有多余的言语,但一切又显得那么温馨美好。
直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一室宁静。
“师娘,不好了!”急声喊的是武敦儒,声音中的焦急任谁都听得出来。
黄蓉的住处和程英隔了有一段距离,不过从外间进来是要先从她门口经过的,喊的声音又比较大,故而听得十分清楚。只是他这般匆忙慌张,是发生了什么事?
程英放下来手头的东西,说:“我们出去看看。”
耶律齐点头。
程英开门的时候武家兄弟俩已经跑到前面了,步子很急,程英一边喊住他们,一边快步上前问发生了什么事。
武敦儒道:“程师叔,芙妹被抓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吻戏神马的,终于撸出来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