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丝泪眼婆娑地盯着马老师,颤声问:“你、你说的是真的么?”
马老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曾凡丝的鼻子骂道:“老子还没有必要那自己开玩笑。”
曾凡丝摇着头,心中暗暗悔恨。
先前她为了保持那种奢华的吃穿度用,不得不下海去做那种事情。
开始的时候,她总是坚持对方用套子,可总有些人在半途中偷偷摘掉。
更是有些听她说必须用套子,就直接拒绝了交易。
最后没办法,她只能吃些避孕药,而不再准备套子了。
没想到现在她竟然得了这种严重的病,听说这种病是治不好的吧……
看着曾凡丝若有所思的表情,马老师更是心火大起,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肯定是她乱搞在染上的这种病。
想起了曾凡丝狂野的表现和**的叫声,马老师觉得一阵反胃。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马老师还不到40岁,结婚也才不到两年,想着马上就不久生命,还将背上骂名,他几乎要疯了。
远处的唐豆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果然曾凡丝真的在外面乱搞,难怪她从前一段时间开始总是穿的花枝招展,一身风尘气。
自从唐豆重生以来,这只蝴蝶的翅膀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曾凡丝算是罪有应得了。
曾凡丝慌了神,想赶快回家,和家里说说,看看能不能给她治病。
刚转过身,曾凡丝感觉一双大手一下就从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使他呼吸都有些不畅了起来。
“住手,你赶紧把人放开!”两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年轻男人终于赶了过来。
看来是有人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觉得事情严重,就通知了他们吧。
此时的马老师面色通红,狰狞地表情仿佛要吃人一般,死死地用一只胳膊勒着曾凡丝的脖子,靠近了栏杆。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把她扔下去!”马老师对着两个保安喊了起来。
听到他这话,楼下看热闹的的也纷纷发出了惊呼。
因为每层都有这种栏杆,在唐豆的楼下,已经有好多人往斜上方六楼这边看了过来。
曾凡丝的眼泪不停滴落,打湿了马老师的手背,可他还是不为所动。
想着因为这个贱女人,他大好的前途毁了、他的家毁了连他整个人都毁了。
反正他没有几天活头了,这个罪魁祸首自然不能轻饶。
唐豆看着楼下突然冲过来几名警察,应该是天伯商场的人报的警,毕竟事态已经非常严重了。
马老师也看到了下面的警察正进了电梯,他咬了咬牙,勒着曾凡丝的胳膊更加用力了。
曾凡丝面色红紫,应该是缺氧所致,现在更是剧烈的咳嗽着。
本来,看热闹有几个年轻人看曾凡丝可怜想着是不是帮助她一下。
可听到两人的对话,几人纷纷放弃了这种想法。
想想也是,要是他们遇到了同样的状况,估计也会和这个女人同归于尽吧,毕竟是她害的他。
曾凡丝使劲低着头,想狠狠咬上马老师的手,因为她感觉呼吸困难了。
双手使劲地又抓又挠,马老师的手背上早已鲜血淋漓了。
终于,曾凡丝的腿下湿润了起来,应该是**了。
马老师下意识地送了一下手,曾凡丝终于挣脱了出来,“你个死东西,要不是为了录取通知书,我也不会和你**,再说你还收了我一万块钱呢,你有今天只能说是你罪有应得!”
气愤使曾凡丝在这一瞬忘记了身患绝症的恐惧,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想勒死她,这还得了。
“你个贱女人!”马老师双眼不满血丝,原本因为生病焦黄的脸,此时莫名地浮现起一抹红-潮。
“叮”的一声响,通往六楼的电梯突然响了起来,里面的警察正准备往外面走了。
曾凡丝看见离她不远处,警察马上就能救她了,更是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你个死男人,你就等死吧,我还要治病呢,说不定我能多活些时间呢。”
马老师睚眦欲裂看着马上就到跟前的警察,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下扑向了曾凡丝。
正大笑的曾凡丝没想到马老师的身手这么敏捷,一下就被他抓个正着。
“赶紧放开她!”远处一个警察当头跑来,大声喊着。
他们接到出警通知,说是天伯商场正在有场纠纷,就赶紧来了过来。
马老师此时哪里顾得上他们,抓着曾凡丝的衣领就翻过了栏杆……
栏杆也就1米多点,主要是防护小孩子不让他们翻过去,大人要是像翻过去的话,其实挺容易的。
马老师哈哈大笑着,和曾凡丝往楼底下**下去。
曾凡丝此时已经吓傻了,落下一层的时候才反应了过来,厉声尖叫着。
这一刻仿佛时间过的很慢,周围人们的惊呼和尖叫似乎都变得淡了。
六楼对面的位置,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映入了曾凡丝的眼眸。
纤细的身形,完美的曲线,一个戴着帽子和墨镜的女人此时正半摘下墨镜微笑着看着她。
接着,她另外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正轻柔地摆着。
这个动作的意味,她很明白“拜拜”的意思。
在周围惊愕、发呆的围观群众中,这个动作显得特别突兀,所以曾凡丝一眼就注意到了她。
唐豆?
唐豆!
今天她出来吃饭,电话号码也换新的了,她还没有来得及想起联系马老师,可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