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张任狂,这不是王宝德的姐夫吗?他咋这么好心?不过有饭吃,我怎能错过?”
挂掉电话,秦铭反过手狠狠的就在玲玲表姐的翘**上捏了两把,在玲玲表姐惊呼中,如同猴子一样的窜出了石洞,而至于暴龙这边,江湖腥风血雨已然掀起,他不放过自己,而自己何尝会放过他?
帅呆了摸摸鼻梁,秦铭心中好笑,想不到五年归来,在这云溪自己竟然还有免费的保镖来保护?真不错。
暗中跟着秦铭的是北村的三兄弟,云溪一带昔日还是土匪的时候,这三兄弟的爷爷是这一带的土匪霸主,而这三兄弟也有着他们爷爷的‘狂野。”他们有个代号‘北河三雄’,之所以跟随秦铭,自然有其他目标!
来客福,这是座不大不小的客店,云溪书记张任狂正在想着事情。
“不是猛龙不过江,秦铭这人,留不得啊。”
慢慢的磕着瓜子,张任狂摸着自己的光额头,他不希望秦铭留在这云溪,这样的话对于以后的行动也有印象,自己的妹夫王宝德就是结果。
更重要的一点是身为本地枭雄和海鲜市场老大的暴龙给自己施展的压力很大,若是不赶走秦铭,那么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都有可能会付出生命危险。
相对于秦铭,张任狂更不想得罪暴龙,更重要的一点,这个秦铭五年前是地痞混子,五年后是暴力狂,他也不敢让他留在云溪,以免影响到自己的仕途。
啪嗒……
一双破旧的八字拖鞋踩在了面前的凳子上面,将正在想着事情的张任狂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面前瘦猴一样但干干净净的秦铭,连忙招呼:“秦铭,是你啊?快请坐,今天俺做东,你千万别客气。”
“无功不受禄,张书记,你有啥话就直说。”
淡淡的扫视过张任狂的脸蛋,秦铭一针见血的说道。
“秦铭,你看咱云溪现在没有几号男人。如今云溪收成凄凉,祖宗河的海产品更是不成气候,俺身为本乡的书记,不能看着云溪的大小伙在这贫困渔村一辈子打光棍、孤老终身吧?”
给自己和秦铭都斟了杯酒,张任狂试探的说。
“这也是,这年头有出息的娃儿这都不是去外面打工?泡洋妞泡城市妞了?”秦铭丢了几个花生入口,漫不经心的道。
听到秦铭这么说,张任狂就觉得有戏,便津津有味的说道“这不俺表兄在l省那边的私人煤矿正紧急招人,不知道秦铭你可有这方面的心思?这煤矿可是挖金的好地方。”
啪嗒……
秦铭突然将一把花生米丢在桌面,然后转身就去了厨房,厨房大厨阻挡都阻挡不住,书记张任狂傻眼了,不知道这秦铭是犯什么病?跑去厨房做啥?
张任狂就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铮的一声,张任狂的耳旁带出了一股疾风,张任狂惊的侧着脑袋躲闪,饶是闪烁的快,但是一缕发丝还是从他的头上掉落了下来。
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就扎入了桌面,深入桌面好几迟,做菜的大厨看的惊愕不已。
心说这小子好劲道,自己在饭店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厨,剁菜剁肉那是自己的拿手活,但自持可是没有这样的劲道!张任狂更是吓的尿了,刚才所幸自己躲闪的快,要不然脑袋就会直接被砍了下来。
“你,你做啥子?”
一股冷气就从张任狂脊背升华了起来,张任狂看着面前的秦铭,觉得这家伙恐怖的简直就是非人类的存在,杀猪一样的惊呼起来。
“初次见面,有酒有肉还不够,缺点下酒肉的血……”
一把将菜刀从桌面拔出来,秦铭道:“我这次回来不想招惹谁,只想好好的伺候我的爷爷,谁若是想要在我身上下工夫招惹事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张任狂惊的屁股半天挪腾不起来,额头早就流淌下了豆大的汗珠子,别说是张人狂,就是老板和厨房的厨师也惊的一愣一愣,都觉得见过狠的狂的,没有见过秦铭这么凶煞的。
呼呼呼……
突然的就有三道呼啸声从秦铭的身后传来,从这三道风声中就能听的出来,这是三种不同的兵器砸了过来,并且从风声中来判断出手劲含着煞气,出手的人是蕴藏杀机出手。
“北河三雄,你们的死期到了。”
手中的菜刀陡然的反手挥出,血爆射!
一股血龙就从北河三雄其中一人手臂削过,一条手臂直接暴飞空中,铁棍反砸在腿骨,硬生生就将一条大腿给震断了。
北河三雄出手也是非同小可,鞭炮般噼啪声响中,一条三节棍从秦铭腋窝窜过,秦铭的半边身子被三节棍震的一阵麻痹,可是秦铭早就抬起脚,‘漩涡式’漩涡而出。
这人被这一脚踹的骨头摔断两根,但也是硬汉,强撑着爬起来转身就跑,但是从饭店中走入进来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红毛少年,照脸对着他的脸颊就是一拳,这北河三雄中的老二半边脸就塌陷了下去。
“狗娘日的,原来你们北河三雄的脸蛋也是肉做的啊?用来挨打真不错,以前欺负俺红花会的嚣张气息咋不见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红毛对着北河三雄的老二拳打脚踢,又进来几个年轻的少年,足足的打了两分钟,北河三雄硬生生的被打的晕死了过去。。
“老子先走一步,这仇俺迟早会来报的。”
北河三雄的老三‘黑子’将手中的片刀舞出了一团火花,一头撞破饭店的窗户,被玻璃也给扎的跟个刺猬一样,狼狈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