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远平常看上去还像是个人,一喝了酒,说的尽是些连qín_shòu都说不出的话。
顾予苼头晕的厉害,也懒得跟他呛:“去给我找感冒药,你没看老子发烧了吗?”
常明远呲牙,冤枉的要死,“我又不是火眼金睛,这年头发烧还能看出来?人家都是烧的满脸通红,你这一脸又青又白的,我打哪去看出你发烧了?”
他一边抱怨,一边不情愿的去给他找药,抽屉鞋柜都翻遍了,最后才找出了一盒上满灰层的胶囊。
“你看看,好像是治头痛的。”
顾予苼接过来,还没看到功效,就先看到了盒子顶端的生产日期,“你这都放了六年了,没成精?”
“六年哪能成精啊,成精至少得上百年,还得吸收日月精华......不对啊,我怎么觉得这话像在弯酸我呢?”
顾予苼懒得跟他鬼扯,他是脑子被烧糊涂了,才想到这里来养病。
真要指望他,估计连去医院都省了,直接去太平间!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有酒吗?”
“有,你等等,我去给你找。”
常明远回房间披了件睡袍,从酒柜里随手拧了瓶红酒,“红酒行吗?”
“嗯。”
常明远从杯架上取了两个高脚杯,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用屁股挤了挤顾予苼,“往里面挪些。”
他往杯子里倒了酒,“出什么事了?你这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喝酒,真当自己是金刚了,烧成这样怎么不去医院?”
顾予苼执起杯子,凑到唇边的时候停了一下:“你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强烈的占有欲是为什么?”
常明远翻白眼:“我对只要是女人的生物都有占有欲,巴不得全世界的女人都爱我爱的要死。”
顾予苼:“......”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难不成是开窍了,想要女人了?”
“我脑子有毛病,别理我。”
***
苏桃从东湖出来,今天太晚了,她没在公司卸妆,乔默知道了她在东湖上班,就没必要每天再像之前那般遮遮掩掩的了。
她站在外面等的士。
今天乔默早下班,要去接乔乔,她把车留在家里了。
“这不是那个跳爵士舞的美女吗?”
“是啊,就那个连陪杯酒都不愿意的清高女人。”
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朝她走来,笑得一脸se情,露出满口的大黄牙。
其中一个朝苏桃伸出手,意图去摸她的脸,“小姐,你这跳一晚上才多少钱啊,不如跟了我们哥俩,少不了你的钱用。”
苏桃厌恶的皱眉,在东湖,他们是不敢这么放肆的,今天在外面遇上,也算是倒霉。
她往后看了一眼,东湖的大门就在两百米处,还能看到门童和在周围巡视的保镖。
“两位既然是东湖的客人,就该知道东湖的规矩,这还在东湖范围之内呢,请两位自重。”
“知道知道,我这不是正和你商量吗?你既然在东湖跳舞,横竖也就是个卖的,只是看价格能不能入你的眼而已,真正清清白白的女人,谁愿意挣这个龌蹉钱啊。”
苏桃咬牙,这段时间,各种羞辱嘲讽的话都听过了,这么直接的,还是第一次听!
她知道这些人,也就图个口头上的痛快,不敢来硬的。
宁愿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暗地里使绊子的事,他们得心应手的很。
所以,她吸了几口气之后,才勉强扯着嘴唇笑道:“两位都是有权有势的,肯定要找名媛,才衬得出身份啊,带出去也有面子。”
被美女夸,两人心里乐呵呵的,“那种跟条死鱼似的名媛做老婆可以,情人当然要找你这种,在床上***的,哎呦......”
说着,身子痉挛了一下,笑的贼***:“想想就受不了。”
苏桃一张脸青紫交替,脚都抬起来了,正好有辆出租车在她身边停下。想了想,算了,不就被畜生占了几句便宜吗,难不成,被狗咬了,还要咬回去不成?
她伸手去拉后车门,一只脚横过来,直接将车门挡住了。
“别啊妹子,我们送你,出租车坐着,多不舒服啊。”
男人笑的一脸嘚瑟,司机等人下了后,才回头去看后面争执的三人,看到一脸浓妆的苏桃和旁边两个明显不怀好意的男人,怕惹麻烦,一溜烟跑了。
苏桃气的够呛,将包挎在肩上,“你们还调戏上瘾了?说两句好话给你们听,真将自己当成葱了,我告诉你们,有钱我也看不上你们。”
她转身往斜对面那条主街走,东湖这种地方,出租车少的跟国宝一样,刚才好不容易有一辆,都让这两个混球给搅和了!
见她要走,那两人对视一眼,上前一左一右的拉住她的手,“走,我们换个地方聊。”
有个人伸手去捂她的嘴巴。
苏桃一口咬在他的大拇指上,牙齿深深的陷进了他的肉里,男人惨叫,另一只手松开苏桃,劈手就朝她打去。
苏桃眼疾手快的朝另一个人的身后躲了躲,这一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同伙上!
闪躲的过程中,她看到被打的男人裤裆有一块地方是湿的,联想到他刚才那一哆嗦,苏桃瞬间像是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用力的想甩开那只还钳着自己的手。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东湖的保安,他看到苏桃胸口上戴着东湖的工牌,走过来帮忙,“怎么回事?”
苏桃好不容易挣开那人的手,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