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韵傻傻的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她低头,看着手中握着的包包的带子,心中,涌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个,究竟是什么感觉,谢聆韵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是,眼前的这一切,总是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不是地球正常范围会发生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谢聆韵,对不起啊。”在谢聆韵愣神的功夫,电话那头,再次传来了符云乐的声音。
“你的包包,被家里的佣人搞丢了。”符云乐在电话那头叹着气,“我赔你一个吧,你包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告诉我,我也赔给你。”
“不用了云乐姐。”如果符云乐在谢聆韵跟前,她会看到,谢聆韵笑的非常难看。
挂断电话后,谢聆韵按住太阳穴,觉得脑袋更疼了。
而在同时,在另一端,沈夜尧的房间里,沈夜尧也按住了太阳穴。
自己还真是,屡屡出昏招啊。
谢聆韵的包包会出现在谢聆韵家里,自然是因为,沈夜尧超能力的缘故。
符云乐给谢聆韵的电话,以及谢聆韵的自言自语,都被沈夜尧听到了,当时,沈夜尧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谢聆韵发现,自己没有钥匙闯入了她家里的事情。
于是,沈夜尧马上寻找到在符云乐家里的,谢聆韵的包包,并且运用超能力,让这个包包,出现在了谢聆韵家里。
并且,为了不那么突兀,沈夜尧还特意让这个包包,移动到了谢聆韵家里,零食柜的死角那里。
这个计划,初步还是很成功的,至少,包包的出现,让谢聆韵关于沈夜尧怎么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疑惑,全部打消了。
但是……
沈夜尧按住太阳穴,现在的这个场面,还不如让谢聆韵保持着这个疑惑呢。
而且……沈夜尧一声叹息,自己真的是傻了,要瞬间移动物体,何必要把谢聆韵的包包移动过去呢?
直接把钥匙移动过去不就行了?
脸上,浮现一丝自己也不明白意味的笑容,沈夜尧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真的不想评价自己什么了,似乎,碰到谢聆韵的事情,总是会发昏。
轻轻抬起手,沈夜尧犹豫了一会,手指,轻轻按在嘴唇上。
心一但静下来,想起的事情也很多了,虽然一夜没睡,但是,现在,沈夜尧,怎么都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谢聆韵搂住自己脖子,嘴唇,轻轻印在自己嘴唇上的情景,就历历在目。
这样的场景,只要一浮现,心脏,就是不受控制的,碰碰直跳,沈夜尧的手轻轻按在胸膛上,微微使力。
然而,心脏,依然还是碰碰直跳,一点,都不收到控制。
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沈夜尧猛然坐了起来。
浴室的水,开的非常的大,哗哗的冲在沈夜尧的头上,沈夜尧双手撑在墙壁上,温水,打在他的肌肤上,顺着肌肤纹理,在浴室上,腾起一阵蒸腾的水汽。
水滴顺着下巴留下,沈夜尧重重的抹一把脸,将脸上的水珠给抹掉。
被温水这么冲洗了一番之后,脑袋中,隐隐的刺痛消去了不少,但是,横亘在心脏中,那莫名的情绪,还是消散不去。
真要说起来,这600年中,不是没有女子亲吻过自己,但是……
沈夜尧闭上眼睛,思绪,回到了几百年前。
那个,是明末的时候,大明朝临近灭亡,但是,对于秦淮河上的女子和恩客而言,却依然****风花雪月,灯红酒醉。
那时,沈夜尧担任着一个知县的幕僚,也正是对地球人的生活,最好奇的时候,因此,在那个时候,周围的同僚,拉他去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千里秦淮河,充斥了浓浓的胭脂脂粉味道和末世醉生梦死的自暴自弃,一艘艘花船上,男男女女对坐吟诗,或正经或调笑的声音,在这片靡靡的河流上,辗转流传。
一坛坛美酒被拍开,一道道香气四溢的佳肴摆在秦淮河上,嬉笑声,尖叫声,声声入耳,让秦淮河上的靡靡之声,更加喧闹。
这一切,在沈夜尧的眼里,都无比的新奇。
自从永乐年间来到地球,到了现在,已经过了百多年了。这百多年间,沈夜尧换了两个身份,过了两辈子不同的生活。
他也亲眼看着大明王朝,从永乐期间的强大,慢慢的走向衰退。虽然这期间的历史,大明朝有过很多灿烂光彩的瞬间,但是,到了现在,大明王朝,似乎,已经走到了末路了。
“陈兄,施兄,干坐着干什么?来,喝酒!“一边一个醉醺醺的官员脚步不稳的抓住沈夜尧的袖子,”这个花船上的胭脂醉,可是一等一的美酒,配上这里独特的胭脂肉,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这个美味,你吃了喝了,保证就算这秦淮河上的女子都投入到你怀里,你也舍不得放下筷子。”
此名官员大笑,笑声中,有着一丝说不出的,猥琐调戏的意外,话语间,眼珠子还咕噜噜扫了一眼周围围城一团的青楼女子。
周围的女子顿时不依的笑骂,顿时,周围,都是清澈甜美的声音。
沈夜尧端起一杯救,笑着饮下,看着周围的场景,眼睛中,浮现出一丝好奇的意味。
时隔百年之后,他现在的名字,叫做陈夜云。
大明朝建国期间,朱元璋就严厉禁止官员出入声色之地,并且设定了很严厉的处罚,朱棣夺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