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晓白警惕:“干……干嘛?”邢执墨不会是要把她害他让人误会他患“隐疾”的事翻出来吧?
邢执墨拉长了脸:“我下午可是说过有些事没完的,你的奖励不分明,可是我的惩罚很分明!”
奚晓白悬着一颗心:“你要……怎样?”
邢执墨的眼神里有期待和玩味:“你亲我一下!”
这混蛋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兜兜转转又回来了,他是非要她亲他是不是?
奚晓白是绝不同意的,干嘛要亲他?奚晓白想挣脱邢执墨抓住她的手,邢执墨的力气可比她大!
“好吧,”奚晓白像是认命了,“爷,您坐,我伺候您!”
邢执墨抿着笑,不知道古灵精怪的奚晓白想打什么主意,他配合地坐在餐椅上,今晚除非奚晓白让他痛痛快快地吻她,否则她就必须亲他!
奚晓白纯良地笑,说道:“爷,您先闭上眼睛哦,偷看可不亲哦!”
邢执墨放狠话:“敢跟我耍诈我就生吞了你!”
邢执墨合作地闭上眼睛,对着这张任由宰割的俊脸,奚晓白狡黠地一笑,抬起两只手,突然捏住邢执墨的两边脸颊,狠狠地扭了一下!
在邢执墨忿恨地睁大眼睛的同时,奚晓白像只跳脱的兔子,窜出了餐厅,又快速地冲上楼去!
身后,传来邢执墨愤怒的咆哮:“奚——晓——白——”
第二天早上,奚晓白起床出房门前,先将房门拉开一条缝,眼珠子骨碌碌转着,侧耳听听外面的动静。
头顶却传来邢执墨深沉的声音:“你也知道心虚?”
奚晓白抬头,看到邢执墨早就站在前面的墙边,扭头鄙视着她!
奚晓白讪讪地笑笑,dà_boss显然气还没消,不过不至于要扭断她脖子的样子,奚晓白开了房门,乖巧地招呼道:“爷,您起得可真早啊!”
邢执墨不理会奚晓白的虚情假意,自顾自地继续把一张a1大白纸贴在墙面上。
奚晓白狗腿地哄道:“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啊?要我帮您吗?”
邢执墨没有出声,奚晓白装着一副认真的样子,把白纸本来就贴平的下端用双手展了展,然后煞有介事地说道:“爷,您看,贴好了!”
邢执墨“噗”地想笑出声,强忍住了,依然板着脸,他拿出一支粗笔头的黑色笔,在白纸的左上角郑重其事地写上“奚晓白”三个字,然后在名字后面划了一条平平的横杠。
奚晓白莫名其妙:“这是……干嘛?”
邢执墨垂下眼睑盯着她:“以后你犯一次错,我就划一笔,等有朝一日,我一次一次地狠狠惩罚你!”
邢执墨的嘴角有一抹阴笑,奚晓白,都怪你那多事的大哥祁慕尘,非要他回来给你解咒,否则我现在就把你扔床上狠狠地惩罚你,要你在我身下娇喘求饶!
奚晓白忐忑地瞪着邢执墨,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像大灰狼盯着小肥羊,她的后背不由发凉!
奚晓白拿过邢执墨手上的笔,在白纸的中间划了一条长长的分隔线,然后也正正规规地写上“邢执墨”三个字,讨好地一笑,说道:“爷,咱们公平起见,您犯错也给记着,然后互相抵消好吧?”
邢执墨不置可否,又把笔拿回来,大大方方地在自己名字后面写了个“正”字!
奚晓白目瞪口呆,爷这是怎么了?反省这么深刻?这就自打五板了?
奚晓白谄媚地笑:“爷,您客气了!您这五笔我就不跟您计较了,先销了我这一横好么?”
邢执墨谦虚地笑:“妞也别客气,错就是错了,还能销得掉的么?到时候你也罚我,你能有多凶残就多凶残,别跟爷客气!”
奚晓白一片茫然,不明所以,邢执墨还有求虐这好毛病?哪里有鞭子卖?包邮不?
好单纯的女孩子,邢执墨的手不由放在奚晓白的头顶上,轻轻地揉了揉,他好想抱抱她,就是单纯地抱抱她!
奚晓白突然身子一矮,摆脱了邢执墨爱抚的手,跑下楼去了。
吃过早餐后,邢执墨回楼上房间,他再下来时,手上抱着两套西服,然后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奚晓白询问道:“怎么了?把衣服放在这里?”
邢执墨说道:“我让主宅那边的佣人过来,拿衣服去干洗。”
奚晓白说道:“要不先把衣服放在车上吧,我帮你拿去干洗,我在公司也没什么事。”
“也好。”邢执墨答应了。
奚晓白找出一个纸袋,把两套衣服叠好了放进去。
陈伯开车先送邢执墨去公司,然后再送奚晓白去商业区的高档干洗店。
奚晓白把两套西服交给接待的前台服务员,服务员小心地检查了一遍没有破损,然后给奚晓白开单子,让她两天之后再来取。
奚晓白谢过服务员,转身离开,刚要推开玻璃大门,服务员大声喊道:“小姐,请你等一等!”
奚晓白回去,问道:“怎么了?”
“这个,”服务员递给奚晓白一张折了几折的纸片,“是放在西服的上衣口袋里的,你看看是不是还有用?”
奚晓白接过纸片,她认得是昨晚邢执墨跟她玩抓阄游戏时做的小纸片,当时她抽到了写着“不洗碗”的那张,这张是邢执墨的,他没看,放进上衣口袋里了。
奚晓白随意地把纸片打开,她的神情却突然一滞,心跳竟漏了半拍,她看清那张纸上写着三个字——不洗碗!
奚晓白糊涂了,邢执墨竟然做了两个一样的阄,而且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