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颜闪身避开,目光略带讥讽地看着二人:“看来光是打断你们的腿还是不能让你们长记性,应该直接将你们的脑袋拧下来你们才会有所收敛。··首·发”
二人这才惊觉,刚才差点忘记了,这个女人是有武艺的,刚才都怪她太乖顺了让他们忘记了这点。
绿色衣衫的男人心道不好,伸手就想抓住萧郁来作为威胁,可萧郁也不是软柿子,直接一个用力将人连带轮椅推倒在地。
绿衣男人脸色骤然煞白,只觉得自己的膝盖又断了一次,额头的青筋暴起,恨不得咬舌自尽。
“来人,来人啊。”他拼命从喉咙中发出声音,试图将外面的人叫回来,可是全然无用。
这一声倒是提醒了青灰色衣袍的男人:“来人啊,来人,将这个两个人给我抓起来,给我..唔唔唔”
萧郁嫌他太吵,随手就将边上的一块布条塞到了男人怀里,将他的嘴堵住。
男人问道鼻尖内窜入的尿骚味,再仔细一看,恨不得就这么昏过去,这里怎么可能会有男人的裘裤,这味道,到底是穿过多久的啊。
萧郁瞧见那布条,也发现了不对劲,将手凑到鼻下一闻,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恨不得将手砍掉。
他面色黑得吓人,伸手将自己的帕子拿出来死命地擦拭着自己的手,好半天还是觉得有异味,整个人都不好了。
雪颜微抬下巴,冷睨二人一眼,冷冷地道:“你们二位想要怎么玩啊。”
“唔唔唔。”
“你想怎么样,我们可是朝廷命官之子,你敢杀我们?”绿衣男子瘫在地上,半撑着身子忍着剧痛威胁道。
雪颜笑了笑:“难道,章诚没有告诉你,我是谁?”
男子冷哼:“你不就是个偷人的贱女人么,能有我们的背景大,你将我们二人的腿打断了,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原本还想放过你们,这下你们就算是跪地求饶也没有用!”
“跪地求饶?这话该是我们来说才对,你们两个狗奴才,到了姬家还敢如此大放厥词,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是宸王妃!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也不看看自己站在谁的地盘上,就敢这么耀武扬威的。”萧郁怒火翻腾地道,想着自己的手,只想马上离开。
“宸王妃?”二人愣了一下,对视一眼,随即绿衣男人不屑地道:“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宸王妃怎么可能与外人私通,这可是姬家的地方,她怎么敢?”
“私通?”萧郁闻言,大怒,他与雪颜年纪相仿,若是被有心人提及,难保不会对雪颜的名节产生影响,当即大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看好了,这是本皇子的玉信!这是本皇子的舅母柳月汐,你要是再口出误会,本皇子砍了你!”
绿衣男子看着萧郁手上的玉信,面色震惊,这才正眼看着雪颜,艰涩地道:“你真是宸王妃?”
雪颜转眼看向萧郁,淡淡说道:“侄儿,你说,侮辱皇族,还想对王妃和皇子不敬,应该如何处置?”
萧郁嘴角扬起一抹邪笑道:“罪诛三族。”
二人脸上满是惊慌,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招惹了宸王妃,还会祸及一门。
雪颜的眼光在二人脸上一扫而下,嘴角挂起阴森的笑:“我到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不至于让你们家族受累,虽然养不教父之过,可是你们这种秉性只怕靠一般的教养已经感化不了你们了。”
二人闻言松了口气,雪颜示意萧郁将青灰色衣袍的男人的布条扯开,萧郁面色发青,不情不愿地从地上捡了跟木棒,戳了好几次,险些将男人的眼睛戳瞎这才将布条扯了下来。
“王妃开恩,皇子开恩,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贵人,求你们饶小的们一名,都是那个章诚,他什么都没说,若他早说是王妃,小的们怎么赶来招惹王妃,求王妃开恩,皇子开恩。”青灰色衣袍的男人连忙道,一张脸上全是惊慌。
雪颜淡淡道:“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王妃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们一定竭尽全力。”男人赶紧说道。
“对对对,王府,请王妃明示。”地上的绿衣男也忍痛说道。
“刚才你们说,章诚什么都没有说?”雪颜的声音好似蛊惑,语气极缓。
“对对对,章诚只说您就住在姬家,也是姬家的宾客,他肯定是故意的,因为得罪了王妃所以故意将我们拉下水。”青灰色衣袍的男子愤恨地道,该死的章诚,险些害死他们,还好他们没有得逞,如若他们得逞了,一个王妃,一个皇子,死三族都是轻的,谁不知道宸王的手段最是毒辣,只怕落到他手中,死都是轻的。
“好,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一会在寿宴上,说自己的伤是五爷姬清泽弄的,我便放过你们,如何。”雪颜眉目一挑,抱手看着二人。
“什么?姬家的姬五爷?”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见二人面色犹豫,雪颜道:“如果你们不愿,还有另一个办法。”
“王妃请说。”只要不是得罪姬家都行,谁不知道姬家在齐国的地位,哪里是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可以得罪的。
雪颜清楚地瞧见了二人面上的神情,将身上的首拿了出来,在手心中转动了几下,动作流畅,一看便是老手,他们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那我们就只能按其他规矩来了,得罪了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要你们身上的某个器官,至于地方,你们自己选,我这个人是很人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