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身后走出,慢慢走到曹蕊的面前,冷笑道:“你原本是想要设计我,最后却自食恶果,这个结果,可还满意?”
曹蕊咬牙:“是你陷害的我。 ”
随即转过身哭求道:“皇上,是皇后,皇后跟她一起来陷害我的,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雪颜冷哼:“不认识,你不是都已经跟你父亲说好了吗?等事情结束就让你父亲派人半路将这人杀死,你父亲此刻已经已经布置好了吧,不如我们试验一下?”
“不要!”曹蕊失声,她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被雪颜知道,但若是她真的这么做,无非就将整个曹家拉下水。
雪颜转头看向萧鼎:“皇上,你都听到了,她都是如何陷害皇后的,刚才她都已经承认了,你打算怎么做。”
萧鼎的目光中在曹蕊的身上打量了一会,几乎就让她以为皇上又要心软放过自己,心中暗自高兴,却听男人冷冷开口:“曹贵人人品不端,为害后宫,赐白绫,即刻执行。”
说完,不在看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出了宫殿。
曹蕊还没有从那句赐白绫的话中回过神来,身子便已经被人拉着拖了出去。
知道萧鼎心中比不好受,虽说做了决定,可是一个活人又怎么比得过死人,想必是响起了那个人。
魏萱咬了咬牙,拽着裙角便随着萧鼎消失的背影追了出去。
雪颜走到姬止澜身边,笑着说道:“你怎么认出魏萱不是我?”
因着有外人在,姬止澜的气场还是有些强,低沉地嗓音说道:“凭感觉。 ”
撇了撇嘴,雪颜看向地上那人:“你打算怎么处置,萧鼎应该是忘记他了。”
看着地上的人,姬止澜冷声道:“他不是忘了,他是特意留给我的,竟然敢诋毁我的女人与你有染,你觉得你是哪点比本王强?”
话音中都带着凌厉的寒风,那人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已经被剜得千穿百孔,跪到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小的人命浅薄,没有一丝一毫比得过王爷,还请王爷开恩,饶小人一命,小的愿意出面告发曹相的面目,求王爷大发慈悲。”
姬止澜身后的侍卫心中想着,他们还从未见过王爷什么时候大发慈悲。
姬止澜的声音更是冷怒:“你也配跟本王比!本王若要动他曹家需要你?来人将他给我带到门中去,那些刑法全部让他尝一遍,记住,不能让他死。”
“遵命。”二人扯起地上的人就离开了大殿。
殿中终于只剩下雪颜和姬止澜二人,姬止澜的面容也稍稍放松了许多,拉着雪颜的胳膊圈到自己怀中,却没有说话。
二人的默契已经慢慢养成,雪颜知道他这是在担心自己,随即捏了捏他手背上的肉。
姬止澜伸手,将她被风吹起的鬓发抚平:“咱们回家吧,看你也该累坏了。”
“好啊。”雪颜嘴角扬起,顺势牵起姬止澜的手,五指相扣。
已经有过之前的经验,姬止澜的反应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僵硬,反而是自然地握着雪颜的手晃了晃。
二人不畏严寒走在路上,丝毫没有在意旁人的眼光。
虽说是只走了一小段便换成了轿子,可是还是有不少人看到,而后在后面议论。
“那不是宸王么,跟他在一起的那是谁?穿着侍卫的服装应该是男的吧,你们他们手牵在一起,难不成咱们王爷真的有断袖之癖?”
“少胡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王爷已经立了王妃,就等娶进门了。”
“你懂什么,若是王爷真喜欢女人,那么那些君主送来那么多女人,为何王爷一个也没看上,你别告诉我是因为那些公主长的丑,送上门来的都不要,王爷肯定是断袖之癖。”
“你们可见过王爷身边的那个侍卫,回头我去看看究竟是哪个人,竟然跟王爷暗度陈仓。”
“我看那身侍卫服好像就是王爷带来的那一批高手,若是这样,恐怕没那么容易查出来。”
几人说到这里,都有些泄气。
“曹相你打算怎么解决?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出事,肯定会有所动作的,事情发生在椒房殿,我担心会对魏萱有影响。”雪颜原本是想要连同曹林一起解决的,只是后来担心牵涉太多也就搁置了,毕竟六国都在宫中做客,若是风声传到他们耳中,难免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
“我已经派人去抄了曹林的家,将他贬成庶民全家撵到蜀地,永不准回京。”姬止澜淡淡开口,说出的话在空中散出一阵冷气,更衬托出他清隽的气质。
“那你用什么名目?直接说曹蕊的事么?”雪颜蹙眉,这样岂不是还会牵扯出魏萱来。
姬止澜挑眉:“本王想要抄谁的家还需要什么名目,他曹林自己也该心里清楚,不会蠢到要翻供的。”
这样一来,顶多其他人觉得是宸王与丞相政见不合,被王爷抄了家。
这一举动无意中也惊吓住了其他的官员,原本就对宸王望闻生畏的臣子们更是在他面前俯仰生息,没有谁在敢跟他提出一个反对的字眼。
后来,倒是听闻了此事的一民间书生挺身而出,不畏强权,写出了宸王的二十大罪状,满满的三页纸,递到了皇上手中,希望皇上能够处置宸王。
不过这件事最后也不了了之,宗人府更是不敢受理,据闻那名书生最后也销声匿迹,有人传言应该是被宸王灭了口,之后这事便没有人敢再提。
第二天一早,六国君主便启程回国了,临行前想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