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擎的话刚落,那几名宫人中一个穿绿色宫女服饰的立即双眼一番晕死过去。
另外一名穿着蓝色宫女服饰的身子颤抖如筛糠,接着一股骚味传了出来,一滩水迹慢慢地在她身下蔓延开来。
旁边的宫人皱着鼻子露出一抹嫌弃的神情。
另外还有一名宫女整个人傻眼了,呆呆的宛如木偶,双目无神,宛如一个活死人。
唯有青青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她刚刚不是反败为胜了吗?
怎么现在她还是难逃一死?
不,她不服!
青青神情狰狞张嘴不甘的叫了出来,“奴婢没有错,奴婢冤枉,明明是她们把持后、宫,顽固我们皇后娘娘性命,还屈打成招……唔唔。”
南宫擎脸色不豫的瞟向苏培安,恍然醒悟的苏培安一抹冷汗,快速的指挥太监把青青的嘴堵了起来,拖了下去。
那几名宫人也被堵了嘴拉下去,当即在外面的空地摆上长凳,唤来坤宁宫的宫人,当着他们的面把青青几个人杖毙。
随后南宫擎干净利落的处置一批宫人,就连程菱悦身边的宫人全部都换去,换上几名安分守己的宫人,之后坤宁宫的宫门就被关闭起来。
*
慈宁宫
从坤宁宫回来的一路上太后娘娘都阴沉着脸,她不知道南宫擎为什么会这么简单的就把坤宁宫中人处置了。
却一点也不惩罚云拂晓和华宸妃,明明华宸妃自己都认罪了,这不是偏袒吗?
不过碍于皇上的脸面,太后娘娘一直忍着怒火没有发泄,皇上的脸面要维护,要不他这个九五之尊的一国之君,何以定天下?何以安邦?何以服众?
等回到慈宁宫,太后就把一同送她回来的云拂晓和华宸妃打发回去,独留下南宫擎。
南宫擎一点也不意外,施施然的在一旁坐了下来。
郭嬷嬷送上热茶之后,带着一众宫人都退出暖阁,她还细心的把暖阁的镂空雕花木门关闭,自己站在门口,其他人打发到外面去。
等众人都出去之后,太后娘娘就转头望向南宫擎,“皇上,哀家只想告诉你,皇后不管怎么样都是你三书六礼,通告过天下的皇后,你怎么可以不给她半点面子?”
说到这里太后娘娘举起手来,做了一个拦阻的手势。
把想说话的南宫擎拦住,一副等她说完你再说。
南宫擎没有办法只能闭嘴,由着太后娘娘说下去。
“哀家知道你想说刚刚皇后想杀云惠妃一事,但是那只是她盛怒下的激烈反应,如果没有你禁足在先,皇后也不会这么激动。”
“再说皇后还患病当中,先不管其他的,她堂堂一位国母被人怠慢,连太医也请不来,也怪不得她会斗气第二天再也不请太医了。”
将心比心如果是她,她也会这样做的,所以太后娘娘恨生气,为皇后不值。
却不想皇上不单只不为她做主伸冤,还禁足后还闹得软禁,连宫里的宫人也减少,皇后程菱悦除了保有一个皇后的封号,还有什么?
南宫擎特意等了等,没见太后娘娘接着说下去,他才请了清喉咙说道,“母后,由此至终皇后她根本没有病。”
“什么!”太后娘娘诧异的低呼出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怎么可能?哀家虽然没有来得及进去探望过皇后,但是郭嬷嬷进去看了,说皇后脸色憔悴灰白,像是大病过一场的模样。”
“母后,前几天夜里皇后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不过她吃过药之后就好了,接着第二天她就想到装病……”
南宫擎细细的把皇后程菱悦如何装病,如果不准宫人随意进出,如果敲打宫人让他们统一口径,还说如果不是云拂晓发现的较早先一步得了宫人们的口供,那青青还不知道把事情怎么掰,怎么的把罪名按在她们两个头上。
另外南宫擎还特意指出程菱悦在寝室差点就把云拂晓杀了的事。
一个病了几天的病人,还是没有药服用的病人,比一名健康的人还要有力气,还要凶狠,就连降香这个侍候主子的宫人都不是对手,这像是病了几天的病人吗?
闻言太后娘娘顿时哑口无言,最后幽幽的叹了口气,人也变得无精打采,有点力不从心,“是哀家错了,哀家以为她真的病了,还被云妃和华妃折磨,所以……”
“母后,这事与您无关,都是他们太过巧言令色,母后才被蒙骗的。”南宫擎连忙安慰太后娘娘。
两人说了一会子的话,太后娘娘想到什么问道,“迟些是中元节,皇后真的不给放出来吗?”
南宫擎没有说话,不过他那不容置喙的模样,太后娘娘也猜到是不行了,于是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让南宫擎离开。
*
南宫擎离开慈宁宫后,立即吩咐去粹玉轩,云拂晓受伤了,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他就是放心不下。
“娘娘,还痛吗?”云拂晓伏趴在床榻上,上衣被扯开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就连肚兜的红绳也被解开,降香坐在床沿的锦墩上,为她轻轻的按揉。
不过那光滑白皙的后背,正中的位置由那么一条指竖下来的红痕,看那红痕的大小和门框差不多,降香往手里倒了点跌打酒,正轻轻的按揉着。
“好多了。”云拂晓面朝里面侧脸趴在抱枕上,声音有点闷闷的。
她的头发已经松开,宛如一匹乌黑的绸缎从床榻落地,乌黑又柔顺,看着就想摸一摸。
脑后的头发拨开,露出一个包,还有湿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