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为老不尊的家伙还有脸活着?郭红烛是你孙女还是闺女?你大儿子这黑锅背的我都觉得怨,想想,你这大儿子是得病英年早逝,还是被你这老家伙整死。”闯子大笑道,笑的癫狂。
一辆金杯直接冲了进来,横冲直撞,这一场婚礼是彻底废了,但闯子仅仅毁掉的是一场婚礼?
郭红牛一口血吐了了出来,手颤抖着指着大笑着的闯子,这一幕正好被姗姗来迟的郭青衣所看到,不过郭青衣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另一个人身上,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的郭战平。
“痛快!”闯子跳上金杯,赵无妄也上了金杯,开车的唐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倒车冲了出去,而一直杀气腾腾的孙红雷却在此刻没有了任何动作,眼神跟郭战平不停交流着。
郭红牛倒了,剩下的郭家就像是一盘烂棋,一时竟不知道该干什么。
“郭家,气数到了?”这么的动静,光头老人仅仅是睁开了眼,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堂,又看着已经被气昏过去的郭红牛,淡淡道。
“红牛一辈子说不上问心无愧,但至少光明磊落,走的这么不明不白,亏了,可惜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小辈搅了局。”诸葛长青摸着胡子,一脸的感叹。
“他姥姥的,刚刚那个小兔崽子就是闯子?”尉迟义大声道。
诸葛长青点了点头。
尉迟义不怒反一脸欣慰道:“这年头的年轻人,比我们那时候有种多了。”
“管管你那嘴,现在郭红牛可死了。”诸葛长青瞪了眼不知气氛的尉迟义。
尉迟义还真平静了,不过嘴里却一直嘟囔着。
“这”慕迟卛看着这一切,似乎发生的太突然,在整个江苏的大佬面前,郭红牛被几个年轻人活生生给气死,这到底是好悲,还是好笑。
“一切有这么简单?”小菊轻声道,这一切,对一个外人来说,往往看的一针见血。
“江苏,平静不下来了。”慕迟卛很像知道,郭红牛到底最后要说些什么,又是谁不希望郭红牛说出这些。
“还tm看什么,赶快去给我去追!”招叔看着不为所动的郭家人,一脸气急败坏的喊道。
没有任何人为之所动。
郭战平一步步走向郭红牛身边,看着已经断了气的郭红牛,这个死的如此难堪的枭雄。
“郭家,今天由我接手,不知道各位前辈有什么意见,有意见提便是。”郭战平一字一字道,面对这些土皇帝或者大佬,没有一点的畏惧,又或者郭红牛死了,仍然没有人敢试图挑战郭家的威望。
“郭红牛,养了个虎儿子。”诸葛长青起身拱了拱手,不过却是对着郭红牛,态度已经很明确,默默离开。
这屋中,表情最难看的,当属宋常德,而他身后的宋麒麟却是一脸的坦然,父子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宋老爷子,我们郭家做事不周
,虽然亲家没做成,但郭家宋家两个字仍然撇不开。”郭战平冲宋常德弯了弯腰道。
宋常德有了个台阶下,表情才稍稍好些,既然郭家已经放低了态度,他再闹出点事非了,他可不相信郭战平会不记恨,今天这事,对宋常德来看,一目了然,结婚不过是个幌子。
大堂再次热闹起来,不少人已经开始拉拢起这位郭家合理的继承了,也是郭红牛所剩下唯一的儿子。
可笑的是,来来往往的人们,忽略了趟在藤椅上气断了的郭红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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