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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秋琅,你管的太多了。”
赫连清璃抬手偏开秋琅的掌心,站直身子,轻咳了两声冷声道。
秋琅紧皱眉头,看着赫连清璃修长的背影,神色担忧不已,却又不好多说什么。
“主子,属下觉得您应该先回国找神医一趟,然后我们再回来看月容小姐也不迟啊。”
秋琅看着赫连清璃次次因为水月容而“自残”的行为,实在是无法继续隐忍下去,当下也不管其它,直截了当的开口劝说道。
赫连清璃闻言身形机不可见的一顿,抬手抚上心口,嘴角扯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落寞的背影让人看着打心底的心疼。
身上的胎毒从他一出生起就一直存在,折磨了自己近二十年,他又何尝不想立刻就摆脱身上的束缚。
“主子,月容小姐为人聪慧有主见,属下相信她一定可以保护好自己,您若是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又怎么去保护月容小姐呢?”
秋琅见赫连清璃的背影似是有些迟疑,当下心中一阵欣喜,立刻趁热打铁,继续开口劝说,句句扣住水月容。
赫连清璃闻言神色微微一动,很明显是被秋琅那句“您若是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又怎么去保护月容小姐呢?”给动摇了心性。
两人沉默了片刻,赫连清璃微微抬手,秋琅立刻上前搀住赫连清璃,随即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竹林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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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浩风,你用不着那么着急吧?”
张秋元很是无奈的看着焦急卸下身上保护盔甲的水浩风,扬声说道。
本来他们打算在水月容入学院的第二天就去看他们的,但是无奈突然接到了紧急锻炼口讯,要去缚魔塔闭关一日一夜。
他和水浩风只好暂时先放下去看望水月容和水知凡的事情,临时急忙进入了缚魔塔闭关。
这不,今日一大早他们两个刚刚才从缚魔塔中险险的出来,水浩风一回到房间就急忙卸下满身是血的盔甲,就要去看望水月容和水知凡两人。
让张秋元很是无奈,这个人都不知道累的吗?那缚魔塔虽然不是致命的地方,却也是危险重重,还好他们两人是在学院中算的上是佼佼者,而且在学院呆了那么多年,这缚魔塔也不是第一次去,这才能够正常的完成任务冲出来的,但却也累得半死,屁股还没挨着板凳,水浩风就焦急的要去看他的弟弟妹妹,他这个做兄弟的,肯定是要陪同的。
“秋元,要不你先在房中休息一会儿,我先去看看容儿和凡儿,那么多年没见了,他们也来这里有两天了,也不知道习不习惯,我还是得先去看看他们,否则不放心。”
水浩风将取下最后未脱下的帽子,转过身对着张秋元微微皱眉道,手下动作不停歇,拿起一旁的毛巾就开始擦拭脸颊。
“那怎么能行,再说了,我可是非常好奇你的弟弟妹妹的模样的,况且我也不是那么的累,等一会儿回来了,再休息也不迟。”
张秋元佯装微怒的吸了吸鼻子,将身上同样满是血迹的盔甲卸了下来,快速的整理衣衫,笑着说道。
水浩什么,放下手中的毛巾,取出床底下干净的马靴,套上后,张秋元也整理的差不多了,两人相视一笑,便抬脚踏出房门,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现在正是早晨,上课时间还未到,又不少学员正拿着馒头之类的早膳在园中散步谈话,水浩风虽然是一身疲惫,却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他多年未见的宝贝妹妹和弟弟,心情就爽朗不已,全身的疲惫感也随之全都赶走,脚下的步伐也愈发的轻松了起来。
“喂喂喂,你们听说了没有?那水月容才来一天,就请假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昨天都没来上课。”
园中的池塘对面,三个身着富贵的女子正手持着圆扇优雅的踱着步,而站在中间的女子正是那已经恢复容貌的司马青莲。
说话的女子是站在司马青莲左侧的黄衣女子,那一脸的八卦模样,让人看着就厌恶不已。
水浩风和张秋元远远的路过,听到这边提到“水月容”三个字,立刻顿下了步伐,疑惑的看了过去。
“我说浩风,你那妹妹昨天请假没上课?这的确是有点奇怪了,这新生进来,一般人别说是请假了,迟到可都是要严惩的,温院长居然会同意?”
张秋元抬手拍了拍水浩风的肩膀,笑脸盈盈的开口道。
水浩风闻言眉头机不可见的皱了皱,这他倒不觉得什么,他觉得不悦的是,这来的都是新生,就算是相互认识,也不应该在这短短两天就有人在背后嚼人家舌根的情况出现吧?
“哼,那个小贱人,除了一张嘴皮子厉害一点,还有什么?别给本小姐提她!提到她我就一肚子火!”
司马青莲咬牙切齿的抬起圆扇拍向那多嘴的女子额头愤恨的说道。
那黄衣女子吓得条件反射的轻轻揉了揉自己中招的额头,一声都不敢在吭。
而站在司马青莲右侧的青衣女子却是弯了弯柳眉,勾唇一笑,娇俏的说道:
“青莲小姐别再气了,为那种小角色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
明显讨好的话语从青衣女子的嘴里道出,让司马青莲愤怒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却依旧熄灭不掉司马青莲心中对水月容的怒火。
“那小贱人不是已经回来了?本小姐倒要看看她,能是什么可以培养的料!竟然也配进莱帝学院!还受到夜王爷的庇护!”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