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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水月初愤恨的眼神,水月容娇声一笑,双眸流转,随即对着水震天缓缓开口道:
“下毒的,的确不是月初妹妹。”
咬字极重的“月初妹妹”四个字,水月容似笑非笑的看着水月初。
水震天闻言疑惑的看向水月容,没有明白过来是何意:
“容儿,你的意思是另有其人?”
水月初听言顿时激动的看向水震天,不停的点头,似乎是在告诉水震天,跟她没有丝毫关系。
水震天不理会水月初的“装模作样”,只是疑惑的看着水月容,等待答案。
水月容闻言浅浅的勾了勾唇,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水月初,好笑的开口道:
“月初妹妹,你也被急着想撇清关系,我只是说下毒的不是你,不代表,就跟你没关系。”
水月容的这番话,顿时气的水月初几乎晕厥过去。
这个水月容,摆明了是故意的!
水震天闻言眉心微蹙,随即顿时了然,当下就冷冽的扫向水月初,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护卫吩咐道:
“给我进去搜!搜不到蛛丝马迹就别回来见本将军!”
站在水震天身后的护卫闻言当下就立刻齐齐应声,哪里还敢耽误半点时间,直接抬脚朝着水月初的房间踏了进去。
水月初闻言顿时不可置信的瞪着大眼看着踏进她房门的护卫,明明知道自己的房间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是心虚的水月初还是掩盖不住慌乱的神色,生怕被查出来点什么。
水月容狭长着双眼看着水月初做贼心虚的模样,顿时觉得好笑不已,如此愚蠢的人,她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想到此,水月容的眼底忽然划过一丝异样,面上却不动声色。
不消片刻,就有护卫快步跑了出来。
水月初高高的提起心,紧张的看着那快速跑过来的护卫。
“禀告将军,在房间内的桌脚处发现了一块血迹,还未完全干透,应该是今日留下的。”
那护卫笔直着身躯,垂直拱手弯腰对着水震天沉声回复道。
水震天闻言凛厉的鹰眼扫了一眼水月初,随即将视线移到水月容的身上,似乎是在问水月容的看法。
水月容见状,也不多说,抬脚直接朝着水月初的房间走去,边走边说道:
“带我去看看。”
那护卫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水震天,得到示意便立刻转过身,快速的追了上去。
水月容一踏进房门,就忍不住勾了勾唇,到底是嚣张跋扈的小姐住的屋子,这里面的装饰就是豪华多了,和她的那破旧的小院子比起来,两者可真是没法比较。
水月容收回打量房间布置的神情,朝着那所谓的桌脚处看去。
果然,一小块鲜红的血迹清晰的映入了水月容的眼帘。
因为桌子是深褐色的,加上血迹比较小块,若不是细心点的人,还真是一眼看不出来。
想来,这不细心的人,也就说的是那水月初了。
水月容上前一步,素手抬起,轻轻的摸了摸这还未完全干透的血迹,眉眼微动,神情微转。
随即突然想起来了那红儿额头上的伤口,再看了看手指上的一抹鲜红,当下便了然了一切。
站起身,水月容凛厉的双眸在房间的周围扫荡着,一旁的几个护卫也在到处翻翻找找。
杀手的本能,锐利的双眸,缓缓的扫过周围,随即又再度转移到了那桌脚染着血迹的木桌之上。
两杯似乎刚沏好不就的茶杯,赫然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木桌上,水月容抬手探了探茶杯的温度,还是温热的,也就是说,是刚沏好不久的。
看来,这水月初的的确确有一个聪明才智比的过她自己的帮手。
水月容冷冷一笑,抬脚转身踏出房门,朝着水震天和水月初两人的方向走去。
“容儿,怎么样?找到什么线索了没有?”
水震天见水月容走了出来,当下就上前开口问道。
水月容闻言没有回答水震天,而是抬脚朝着水月初的方向走了过去,站定在水月初的面前,还不等水月初反映过来,水月容猛地抬手。
“咔嚓”只听一声清脆的骨头声响起。
水月初惊愕的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的下颚竟然不疼了,而且,好像可以说话了。
水月容淡淡的扫了一眼水月初,冷冷的开口道: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将那个帮你出谋划策的人在哪儿告诉我,记住,想清楚再回答,千万,千万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水月初闻言登时面容恐惧了起来,若是之前,她或许会打死不承认。
可是在经过水月容多次的下狠手,水月初不得不相信若是自己不说实话,水月容会做出什么样令她难以置信的事情。
水月初慌乱的双眸微微流动,脚下的步伐也不禁超后挪了挪,却刚好踩上了站在她身后的护卫脚背。
那被误踩到的护卫见状冷冷的收回脚,继续站定在水月初的身后,面不改色。
“水月初!还不快如实道来!否则别说容儿不会放过你!本将军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水震天见水月初扭扭捏捏,不言不语,顿时眼底寒意上涌,冷声对着水月初呵斥道。
水月初被吓得一个激灵,抬起头刚好对上了水月容如同冰窖一般的双眸,又冷不丁的被吓得一个哆嗦,只得战战兢兢的开口到:
“我……我我我我,是,是翠儿……但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翠儿,翠儿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