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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鸿月看到水月清的招式和身法,眉头机不可见的蹙了蹙。
难怪这水震天一脸冷漠了。
看来这个水月清,还不是个什么简单的角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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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容背着张秋元一路赶回了将军府,吩咐老吴安排好一个上房,将张秋元安顿好以后,让老吴照顾他,自己则赶去了赫连清璃的房间。
抬脚一踏进房门,就看到秋涧和秋琅两个人正守在床前,一动也不动的。
“月容小姐,你来了。”
秋涧一看到水月容的身影,顿时微微一笑,对着水月容开口道。
水月容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回以一笑,随即扫了一眼淡漠的秋琅,没说什么,只是将视线转移到了床榻上的赫连清璃身上。
“他怎么样了?”
水月容轻手轻脚的上前,担忧的看向赫连清璃。
“听刘太医说,主子今日的情况不太稳定,我和秋琅担心,所以就一直守着。”
秋涧闻言皱了皱眉,担忧的看了一眼赫连清璃,对着水月容说道。
水月容闻言顿时微微一怔,神情紧蹙,整颗心都高高的提起。
“刘太医怎么说的?有说为什么吗?”
水月容抬脚上前,秋琅见状动了动身子,让开了一个位置,水月容看了一眼秋琅,无声的叹了口气。
“刘太医说因为主子体内的毒素比较狠毒,所以虽然用银针续起了经脉,但是也还是每日都危险的很,一定要好好照料,再加上主子的身体本就很是虚弱,所以这才会有些不稳定。”
秋涧边解释,边担忧的看着床上的赫连清璃,神情复杂,满是忧心。
水月容闻言上前一步,坐在窗前,抬手握住赫连清璃的手掌,冰冷的触感随着赫连清璃的手心传来,水月容的心不禁微微颤了颤。
看着虚弱至极的赫连清璃,水月容的心忍不住的揪疼了起来。
“他一定会没事儿的。”
众人沉默了半响。
水月容突然轻轻的开口道。
不知道是在安慰秋涧和秋琅,还是在安慰自己。
亦或许是在跟赫连清璃说,给他鼓励。
秋涧闻言顿了顿神色,深深的看了一眼水月容,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无条件的相信水月容,他相信水月容一定会治好主子,一定会。
再饭馆秋琅,秋琅性子本就属于闷冷型,加上思维沉稳,此时虽然不言不语,却对赫连清璃的担忧不少一分一毫。
“清璃,你知道吗?我今天赢了第一场呢。”
似乎是如果想要求夸赞和奖励的孩子一般,水月容突然柔柔的笑着开口道。
左脸上的半边面具映衬着水月容的白皙右脸,异常的和谐,没有一丝不和谐之处。
秋涧和秋琅闻言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不说话。
“清璃,相信我,我一定会赢到最后,我这么努力,你也一定要努力,好不好?努力坚持着,等着我,好不好?”
似乎像是孩子一般的撒娇似的,水月容竟然语中带着些许任性,仿佛赫连清璃不坚持也得坚持,不努力,也得努力。
“我看见天空很蓝
就像你在我身边的温暖
生命有太多遗憾
人越成长越觉得孤单
我很想飞
多远都不会累
才明白爱得越深心就会越痛
我只想飞
在我的天空飞
我知道你会在我身边
回忆的画面
记录的语言
爱始终是你手中长长的线
载着我的想念
飞过了地平线
你温暖的笑脸还一如从前
回忆的画面
记录的语言
你说要我学着勇敢一点
偶尔哭红双眼
你一定会了解
眼泪是我心中另一种
完美
我看见天空很蓝
就像你在我身边的温暖
生命有太多遗憾
人越成长越觉得孤单
我很想飞
多远都不会累
才明白爱得越深心就会越痛
我只想飞
在我的天空飞
我知道你会在我身边
回忆的画面
记录的语言
爱始终是你手中长长的线
载着我的想念
飞过了地平线
你温暖的笑脸还一如从前
回忆的画面
记录的语言
你说要我学着勇敢一点
偶尔哭红双眼
你一定会了解
眼泪是我心中另一种
完美。”
水月容看着赫连清璃,不知不觉中,就轻启红唇,吟唱了起来。
歌声时而婉转动人,如山涧中的潺潺流水;歌声时而激情澎湃,如大海声时而忧郁悲伤,如林黛玉望月伤悲,看花坠泪。
屋里很静,很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尽管秋涧和秋琅都不懂音乐,但依旧被水月容的歌声深深感染。
有时动人的歌声,像潺潺流水般浅吟低唱,独具风韵;有时凄美,若露滴竹叶般玲玲作响,耐人寻味。有时浑厚得如雄鹰展翅时的一声长鸣,振聋发聩;有时婉转得似深情交融时的一行热泪,扣人心灵。
她记得,这首《笔记》是她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听过的一首歌,那时候的月容在现代,不懂什么是****,所以体会不了这首歌的含义,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不知不觉间,记下了这首歌,而且还能完完整整的唱了出来,在这个时候。
红唇轻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