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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停止。
一片寂静。
只有埋头做着手中动作的两人,认真细心的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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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墨严静静的站在夜非离的身旁,轻声开口道。
夜非离站在窗前,怔怔的看着厨房里正在忙前忙后的水月容,双眸微颤,心里空落落的。
耳边又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歌声,夜非离的双眸,划过一丝异样。
站在夜非离身旁的墨严见状,眉头机不可见的蹙了蹙。
心里有些担忧了起来。
“有一天我发现自怜资格都已没有
稳稳的幸福简谱
稳稳的幸福简谱
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
担负着简单的满足
有一天开始从平淡日子感受快乐
看到了明明白白的远方
我要的幸福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抵挡末日的残酷
在不安的深夜
能有个归宿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用双手去碰触
每次伸手入怀中
稳稳的幸福
稳稳的幸福
有你的温度
有一天我发现自怜资格都已没有
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
担负着简单的满足
有一天开始从平淡日子感受快乐
看到了明明白白的远方
我要的幸福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抵挡末日的残酷
在不安的深夜
能有个归宿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用双手去碰触
每次伸手入怀中
有你的温度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抵挡失落的痛楚
一个人的路途
也不会孤独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用生命做长度
无论我身在何处
都不会迷途
我要稳稳的幸福
这是我想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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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内。
夜逸承坐在赫连清璃的对面,静静的打量着赫连清璃。
刘太医也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虽然心底已经疑惑顿生,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从刚刚水月容带着水知凡一离开,夜逸承就打开了客房门,走了进来。
一进来除了对着刘太医微微一笑以外,就径直走了进去,坐了下来,接着就开始打量赫连清璃。
从一进来到现在,就没吭声过。
刘太医处于尴尬的状态,也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夜王爷,夜王爷,真的不好意思,我们赫连公子的确是还在休养,不便接待您,您还是先去客房休息片刻,一会儿晚膳好了,我会派人去叫夜王爷您。“
门外,突然传来了吴管家略带慌张的声音。
刘太医听言眉头微微皱了皱,看了一眼两人还是波澜不惊的状态,无奈的抽了抽脸颊,转过身,走向屋外,去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打开房门,就看到夜非离正带着墨严慢吞吞的朝这边走过来,而吴管家正站在前面,背对着路倒退着走着,试图拦住要前进的夜非离和墨严两人。
而夜非离和墨严两人似乎非要走过来不可一般的,丝毫不理会吴管家的阻拦。
刘太医远远的看过去,眉头就愈发的蹙紧了。
这屋子里面住的是赫连清璃。
来的是人是夜非离。
这恐怕……来者不善吧。
刘太医思筹了片刻,随即抬脚走了出去,回过头,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况,见两人还在僵持中,于是带上们,转身朝着夜非离的方向走了过去。
”见过夜王爷。“
刘太医走上前,率先对着夜非离微微行了一礼,有礼的开口道。
夜非离见状,淡淡的撇了一眼刘太医,不冷不热的开口道:
”刘太医也在这儿啊,“
”是的,夜王爷。“
刘太医闻言弯了弯腰,垂了垂首,对着夜非离应声答道。
夜非离闻言站在刘太医的面前,停下脚步,冷冷淡淡的继续开口道:
”不知道刘太医在此做些什么呢?是将军府的哪位病了,劳驾了刘太医的大驾。“
夜非离的话,令刘太医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再度垂了垂首,片刻没有回答。
夜非离一早就知道刘太医在镇国将军府内,估摸着,应该是来看赫连清璃的。
不,应该是来给那个被水月容带回来的来路不明的人看病的。
夜非离冷冷的扫了一眼刘太医,”刘太医这是怎么了?“
刘太医闻言这才回过神来,随即抬起头来,对着夜非离微微一笑道:”回禀夜王爷,是这样的,今日月容小姐从外面救回来了一位重伤的公子,所以就请老夫前来给那位公子瞧瞧情况罢了。“
夜非离闻言嘴角冷冷的勾了勾,随即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刘太医倒是时间闲得很,前些日子刘太医不是还病着么,这自个儿的病都还没好呢,就过来给别人看病了,果然是个尽忠职守的好太医啊。“
夜非离的这番话,听在刘太医的耳朵里,刺耳不已。
明话上是在夸赞自己。
实则,是在告诉自己,有时间不为皇族效力,跑来给一介无名无义的来路不明的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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