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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觉,早上起来时,外面就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了,鹅毛般的大雪自九天之上纷纷扬扬的落下,将整个长安城都淹没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
屋顶上、树梢上、院子里到处被厚厚的积雪覆盖,银装素裹,白的晃人眼球。
管家张禄正在院子里指挥着下人们铲雪,大雪还在纷纷扬扬的落下,几个人的身上、头上都落满了雪,稍微一动,便会扑簌簌的落下。
张禄是秦夫人娘家的一位远方亲戚,一直寄住在老秦家里,是个信得过的人,这次赵谌买了宅子,正好府上缺个管家,老秦就将张禄派了过来。
屋子里暖洋洋的,火炉里的炭火燃烧的正旺,早在前几天装修屋子的时候,赵谌就叫工匠在各个屋子里砌了一道火墙,又叫铁匠浇铸了火炉。
不过浇铸出来的火炉很难看,赵谌索性将扔进时空超市,复又从时空超市里买了火炉,随后又给老秦几家也送了过去。
这大雪的天就不适合出门,格物院反正也没事,赵谌跟张禄交代了一句,把所有屋子都生上火之后,又钻进了暖融融的被窝里睡了过去。
中午的时候,大雪终于停了,赵谌起来洗了脸,磨磨蹭蹭的来到前厅,懒懒的往椅子里一躺,不多会儿,便有婢女端来了早饭,一大碗刚刚下好的哨子面,外加一小碟咸菜,赵谌心安理得的端起碗,呼噜呼噜的就吃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赵谌忽然发觉他已经开始享受起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堕落生活了,这大概就是由俭入奢易吧!
边吃饭便在心里检讨自己,一大碗面条下了肚,嘴一抹,这就准备回书房去,练一会儿毛笔字,他那手丑陋的毛笔字,已经不知被孙老道骂过多少次了,再不好好下点功夫,估计以后还会招来更多人骂,想想都觉得不划算。
只不过,这屁股刚刚从椅子上离开,目光就看到一身雪花的孙思邈从大门里进来,脸色阴沉的直奔赵谌所在的前厅而来。
出事了!这是赵谌见到孙思邈第一眼时产生的感觉,这老道的脸色从来都没这么阴沉过,除非是遇上了让他愤怒的事情,才会露出这样难看的脸色。
“吃饱了?”果然,孙思邈刚一进到前厅,目光阴沉的望了一眼桌上还未来得及收去的碗碟,语气不善的问道。
“道长,你这大清早的发的什么火?”赵谌吓的赶紧站起来,吩咐张禄去叫厨房给孙思邈下一碗面条,特意嘱咐了不要在里面放葱蒜之类的,等到张禄唯唯诺诺的退下后,赵谌这才拉着孙思邈坐下,一脸不解地问道。
说着话,不由分说将孙思邈拉到椅子上坐下,拿起毛巾将老道身上、头上的雪擦去,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竟然把自己弄成这样!
“钱!”孙思邈被赵谌拉到椅子上坐下,将怀里抱着的一个匣子放到桌上,对着赵谌大声道:“贫道一生身无长物,唯有这匣子里的几张药方,还值点钱,可惜人家看不上,你也不会看不上吧?”
事情很严重啊!赵谌知道匣子里装的就是千金方的一部分,那可是老道半生的心血,现在却要拿出来换成钱。
“您老先别急,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赵谌赶紧将药匣拿起来,塞进老道的怀里,拉过一把椅子就坐到老道的对面,一脸凝重的望着老道问道。
“房子塌了!粮食也被克扣了!”老道闻言,忽然仰起头长长的吸了口气,而后偏过头,双目通红的瞪着赵谌,说道:“上千口人,此时就站在大雪天里,贫道这一上午,光顾着去求人了!”
赵谌知道老道嘴里的那上千人是指谁,当初他在长安大街上,心神差点失守时,老道就曾试图拉着他去见那些人,那是一群真正经历过战争的残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侥幸活下的人们。
这些年一直由老道照顾着这些人,平时就住在万年县永平坊,由朝廷每月拨付的粮食度日,可谁知昨晚的这一场大雪压垮了那边的所有房屋。
赵谌听老道说完,登时惊讶的张大了嘴,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
怪不得老道进来时那么大的火气,他在暖洋洋的屋子里尚且还要把火炉烧旺了,而那上千人却只能站在冰天雪地里,大人也就罢了,里面可是还有孩子的。
这时候大雪刚刚落下,天气还没完全转冷,等到明后两天,积雪开始结冰,那真才叫天寒地冻了!
“大概…需要多少钱?”赵谌坐在那里发了会儿呆,忽然抬起头望着对面的老道问道。
只是话出口了,却又忍不住苦笑一声,这事情问老道没用,老人家的脑袋里装的都是药方,还不如自己先估算一下。
上千人的房屋被压垮,按五个人一间房,那就得二百间,一间屋子的成本计算成一贯钱,那就得整整二百贯钱,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不过还好,这都是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
“道长,你先前所说克扣粮食是怎么回事?”将房屋的成本算完了,赵谌这才想起先前老道还说过粮食被克扣的事情,顿时奇怪的问道。
孙老道一听赵谌问起这个,顿时双目中闪过一道愤怒,忍了很久,才算是将骂人的话咽了下去,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望着赵谌说道:“今日本该就是发放粮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