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你,来求我要你。”张以安站了起来,走到清尘的身旁,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带着诱。惑的味道。
清尘偏头,一拳挥出,张以安的半张脸立刻肿了起来,倒在了地上,清尘冷冷地看着他,“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说完,扬长而去。
张以安勾起了一抹笑意,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了,真有个性。他站了起来,低低地笑道,“下手真狠。”
不过,他终于逼出了他的怒气了,不是么?永远用冷静和冷漠对付他的男人,他会一层一层地拨开他的伪装,让他跪着来求他,让他知道,谁才能控制一切。
上官言默默地走了过来,看着张以安半张脸肿了起来,不由得皱眉,拿过准备好的药膏,轻轻地擦在他的脸上。
“言,他生气了呢。真可爱。”张以安的眸中闪着嗜血的兴趣,那是他看到猎物才会闪现起来的兴奋。
“那个女孩子……”上官言有些不忍,那个乖巧的女孩被折磨地遍体鳞伤,他想为她说情,但是又知道张以安肯定不会答应。
“言,那是我的情敌。”张以安瞥了他一眼,眯着眼睛警告他,“你要是敢放了她,我就把你送到非洲当yin奴,我想那些非洲人的尺寸,一定会满足你。”
上官言缩了缩肩膀,咬着唇,不敢再说话,他知道张以安的个性,说到做到,他不想,离开他的身边,即使知道他早就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即使知道他对叶清尘产生了兴趣,他还是不想离开。
“走吧,我们去看看小白兔。”张以安笑了笑,和上官言一起离开。
报复,果然是让人兴奋的呢,尤其是,被报复的对象,无力反击的样子。
黑暗的仓库,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泡,一个女孩倒在墙边,浑身是伤,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她的脸上是一道道鞭伤,可怖极了。
浑身疼痛地醒来,温暖勉强睁开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是她知道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好久了,那些黑衣人昨天把她绑起来抽打了很久,又用盐水扑她,她痛得不停挣扎,却只是徒劳。
之后那些人就走了,这个地方安静地让人恐惧,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一盏几乎没有光亮的灯,自从被关到这里,滴米未进,那些人知道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就没有再绑着她。
她挣扎着站起来,浑身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咬着牙,爬到门边,拍了两下,厚实的门连声音都没有。她感觉从未有过的绝望,这一定是个隔音很好的地方,没有窗,门锁着,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也没有办法联系到外界,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清尘……”她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他一定知道她失踪了,一定担心极了,她几乎可以想象他满世界寻找他的样子,她的男人,这是她第一次那么疯狂地想念着她。
是不是,人在快死的时候,都会想念自己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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