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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生女。 .t.”她说道。
“你说你爸爸是温州商人,她知道你在这边做这种事?”他问道,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想探她的底细。
“他没有时间关心我,一心只知道做生意,也许我能在跟你的交易中体会到这种快感,爸爸百般保护的女儿却用身i来交换钱。”她说道。
这种说辞他倒是第一次听说,柳郁晨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不过他根本没兴趣她的家事,他只要确定她的身份。
她说道:“明天我会到银行里提钱。”她从包包里拿出一罐东西,倒出几粒,倒进嘴巴里嚼碎。
“你吃什么?”韩斯澈看着她手里的罐子问道。
“避孕药啊,你要不要来一点?”她伸出一粒药丸到韩斯澈的面前。
“你多少岁?”他问道,糟蹋自己的身i,然后每天吃大量的药?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举动。
“22岁。”她虚报了一岁,然后把玩着头发,“你的精力这么充沛,难道堂堂的韩总裁周围没有女人能够满足你吗?”
“要是我处处留情,现在我的种是不是多的数不清了?”他道,然后嫌弃地推开了她拿药丸的手。
她想说你现在还不是和她上床了?还表现的他多高尚一样,难道援jia就不是卖了吗?
“明天有什么工作?现在汇报给我。”他道。
天哪!他有多么不人性,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现在要她给他汇报工作?
这男人八成是疯了!她没有理会他,直接翻了个身子,把背对着他。
他却不依不挠地炙热的吻落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
“明天早上九点半的股东大会,十点半财政部发放工资,十一点半你约了安源集团的总裁吃饭,明天下午你还要接儿子去医院化疗,现在可以让我休息了吗?”柳郁晨不耐烦地道。
事实上证明她的记忆力非常好,昨天只是跟她交代了一遍,她并没有拿纸笔记下来,就下班了,他当时还有点生气,现在看来好像错的人是他。
他应该知道北铭推荐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劣等货,各方面他都是要求完美和卓越的人。
第二天天还没亮,五点钟柳郁晨已经穿戴好,而韩斯澈还在睡觉,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不习惯看到他醒来,这样两个人都很尴尬,她聪明一点,对谁都好。
韩斯澈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钟,而旁边已经没有柳郁晨的身影,冰凉的温度预示她早就起来。
他的衣服被熨烫地很整齐,床头摆放着一些面包和牛奶,旁边还附上100元的打车费。
到底谁嫖谁?谁被谁买了?韩斯澈有些生气,而对方已经不在。
他吃了早餐去上班,柳郁晨正在办公室里给植物浇水,“早,总裁。”
“早!”他的语气不是怎么好,显然他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这女人简直就是最厉害的玫瑰。
外表好看,想要采集,却要避开锋利的刺!
“不好意思,早上看你睡的很熟,就没有叫你起来了。”柳郁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