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紧了大石柱子,慢慢的顺着往下滑,由于这石柱子实在是有点粗,冲锋衣也比较粗糙,阻力比较大,所以就下滑的比较慢。扭头看看师傅他们,也是紧皱着眉头,表情扭曲的往下滑。看来也并不仅仅是我难受而已。
大概又往下滑了有二十来分钟吧,感觉上面的火光都有点暗了,也感觉不到什么热浪了。再往下面一瞅,还是灰蒙蒙的一片,也不知道这城楼后面的断崖到底有多么深,我的胳膊都感觉到麻得很,快要坚持不住了。而且这石柱子又是透心的凉,凉的我浑身僵硬,几乎就是以一种很麻木的状态在往下滑,但是肌肉给我传来的信息是它早已经不堪重负,这一路的跋涉,紧绷的神经,极度的透支着原来的体力。我又不敢轻易的停下来,一旦停下来,肌肉就会失去控制。
又往下滑了有个四五分钟,我感觉真的已经到了我自己身体的极限了,实在是扛不住了。只听着耳朵在下面说了一声,到底了。我想着,这下就好了,终于快要到了。谁知道就这么一想这事,肌肉突然间就失去了控制,再也无法抱紧石头柱子,一松,就觉得我自己失去了重心,向后载了出去。
“哎呦!!”只听得耳朵一声杀猪似得嚎叫,我也随着落了地。没想到耳朵就坐在了石柱子下面休息,正好垫住了我,还好还好,我心里念叨着,耳朵加背包,一点也不疼,就是感觉膈了我一下子。不过我已经给耳朵垫背好多次了,这次他给我垫一下,也算是扯平了。耳朵可能也没有想到我就这么摔了下来,正好砸中了休息的他。
“耳朵,你咋样,有事没事!”我也是很愧疚,赶紧问耳朵,真砸伤了就不好了。
“小法哥。你这是公报私仇啊,哎呦,我的腿呀!”耳朵比较痛苦的嚎叫着,回声在诺大的空间里来回的飘荡着。
颖雅这个时候也下来了,从另一边走了过来,伸出双手在耳朵腿上来回的捏了几遍,帮耳朵检查了一下,说了一声没事,就靠着石柱子,坐在了一边。我看了看耳朵没事,也靠在了柱子旁边,肌肉实在是太疲劳了,现在这个时候最想的就是洗一个热水澡,美美的爬到床上睡一觉,睡觉睡到自然醒。耳朵一看颖雅说没事,也停止了自己的呼喊。
远远地向上看去,火光已经不是很亮了,看起来相当的远。这石柱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插了这么深!!单单这石柱子,就是一个很大的工程了。这个巨大的断崖,我再以下滑时间和目测距离来看的话,怎么着也有个七八十米深!!!
看的我都有点目眩了,好在暂时脱离了威胁。我双手相互揉着自己的肱二头肌,这还是从高中体育老师那里学来的呢,运动量过大,或者肌肉疲劳,这样可以快速缓解你的肌肉疲劳。
就这么揉了一会,又锤锤打打了一会,感觉还真的是好了很多,没有那么疲软了。两只肩膀又活动了一下,还不错,挺好。我这才关掉了荧光棒,从背包里面翻出了狼眼。又提了提裤子。刚才下滑的时候,裤子都滑掉了一截,整理好了一遍,这才打开了狼眼,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这里。
感觉这里的空间有那么一点朦朦胧胧的淡雾,让这里多了那么一些神秘的感觉。我心里面实在是想不出怎样的词汇来描述这里,这是一个超级大的,类似于冥殿的地方。我估计一下这个巨大的空间大概得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正好是城楼后面断崖下的地方,也是整个大殿的边缘部分。在我们身后的这个断崖,如同像是被大刀横切了一般,齐刷刷的。后面的这排大石柱子,间距也就是五六米,更像是守卫整个大殿的禁卫军一样。
整个冥殿的中央部位,有三块巨大的石碑竖立在了那里,由于离得比较远,我看不清楚上面有没有刻字还是什么的。不过就以高度来说,那三块巨大的石碑怎么着也有八九米之高吧,在那里,更像是守护冥殿的三狮神兽一般。
我们和石碑中间貌似是隔开了一个v字形的,要先下台阶,才能上台阶。这样的一个造势,就好比把这三狮石碑所守护的地方造成了一个祭祀台一样的。
我努力地想用手中的狼眼照出石碑后面,还有冥殿的整个四周。却是怎么也无法看个清楚。一是有点远,二是在狼眼的照射之下,感觉到狼烟发出的光线貌似被折射了一般,不时地变幻着,扭曲着,让人不由自主的心慌意乱,产生一种畏惧的心理。
“他娘的,这个肯定就是那什么什么家族的主墓室了。刚才那个什么发财大局什么名器都没有摸到,白白的都让烧毁了,那把价值连城的绣春刀都让我砍坏,插不进刀鞘扔掉了。这里我就分分钟钟扫荡完毕,里面的宝贝大拿特拿,将这个什么什么家族洗个干净!”没想到耳朵也已经站了起来,刚才白白的烧了那么多名器,肯定心疼坏耳朵了。不过,现在耳朵一看这里,又来了雄心壮志。
“千万不要轻易过去,虽然这个异姓家族的局是大吉之局,却也是十分的难解。我们先休息一下,然后一起过去。咳咳.”师傅可能还没有恢复过来,毕竟是老人了,不比我们年轻的小伙子,说话还带了点咳嗽声。不过师父和歪公这么坚持,也是我所想不到的。想想师傅这话也有道理,师傅毕竟比较冷静,也比较理性,处事不惊。风水学识更是渊博,听师傅的话没有错,我和耳朵又坐了下来。
我把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