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看到娘跟熊弟弟紧张的反应,叶寒萱只是安两人心似地拍了拍两人的手:
“请带路。”
“萱儿!”
江紫苏一把拉住叶寒萱的手,死不肯放开:
“萱儿,旁的事情娘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情,你必须听娘的。”
说完,江紫苏看叶寒萱的眸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在侯府之中,柳姨娘母女俩原本就对萱儿的嫡长女之位虎视眈眈。
上次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如果不是萱儿出现及时,加之叶寒怜恶毒,竟然谋算了萱儿的性命,往侯爷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否则在那个时候,叶寒怜就成了侯爷的嫡女了。
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岔子,无论萱儿是什么原由被请到公堂去。
柳姨娘母女俩一定会趁着这个机会,大肆喧扬,坏了萱儿的名声,叫萱儿的及笄礼都办不成。
旁的事儿,她可以由着萱儿任性,唯独这件事情,她必须管住了萱儿。
“娘!”
叶寒萱捏了捏江紫苏的手,用无比坚定的目光看着江紫苏,表示她决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走吧。”
将江紫苏的手从自己的手上拉下之后,叶寒萱直接看着两位差官,让官差带路。
“叶大小姐请。”
听到叶寒萱肯跟自己跑这一趟,两个官差都挺高兴的,赶紧在前面带路,深怕叶寒萱又改变了主意。
“这孩子怎么那么拧呢?!”
看着叶寒萱跟着官差走了,江紫苏气得直跺脚:
“柳姨娘,我警告你,你管好你跟你这个好女儿的嘴巴。
我以前欠你的,通通都在之前萱儿向侯爷给你请了平妻的身份之后还给你了。
侯爷肯不肯,那是你跟侯爷之间的事情,你休想再把这笔账算在我的身上。
属于萱儿的东西,你若再敢动心思让叶寒怜跟萱儿争的话,我也会让你知道,我这个夫人不是白当的!”
以前她的腰“挺”不起来,被柳姨娘欺负也唯有被欺负了。
但现在不一样,要是柳姨娘再敢对萱儿耍花样,害萱儿的话,她就有办法叫柳姨娘在这个侯府里不快活!
“勇儿,我姨娘等你那么好,如今你就这般狼心狗肺,由着母亲这么欺负我姨娘?”
听到江紫苏硬气的话,叶寒怜气得直想跺脚。
如今不单是叶寒萱跟叶寒勇变了,就连江紫苏这个母亲的腰也挺了,竟然敢跟姨娘说这种话。
要知道,以前母亲见了姨娘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缩着脖子,灰溜溜只有躲闪的份儿。
“我娘的话也没有错啊。”
叶寒勇心里虽然对江紫苏强硬的话有些不舒服,可一想到江紫苏那是为了维护他最喜欢的大姐姐,叶寒勇就接受了:
“我娘也没有说旁的话,只是表示柳姨娘莫要算计大姐姐,害大姐姐。
当然,我相信以柳姨娘跟二姐你的善良是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
若是如此,我娘那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二姐你为何要生气?”
叶寒勇不明白地看着叶寒怜,以前有些事情,他的确是想错了。
他跟二姐不是从同一个肚皮里钻出来的,所以面对他跟大哥的时候,二姐的心是偏向大哥的。
但是二姐不是一直跟他说,她很善良,很喜欢大姐姐,希望大姐姐越来越好,莫要像以前一般,老给侯爷丢脸吗?
若是如此,他娘的话对二姐和柳姨娘根本就没有影响,二姐气什么?
“便是如此,母亲也不该用这样的语气跟柳姨娘说话。”
叶寒怜直接被叶寒勇的话给堵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她爹也是用这番话堵得她没法儿跟叶寒萱算账,如今就连叶寒勇也用这话来气她!
“二姐,我娘用什么语气跟柳姨娘说话了?
我娘是谁,柳姨娘又是什么身份?”
叶寒勇皱着眉毛,不明所以地看着叶寒怜:
“难怪一直以来,大姐姐老跟我说,我们侯府一点规矩都没有,如今看来,真是如此。
区区一个姨娘,竟然都要爬到主母正妻的头上,便是爹宠着柳姨娘,柳姨娘也不该仗着宠就做出如此没规矩的事情来。
二姐,爹不是最疼你了吗?
上次大姐姐这般求着爹,爹都不肯扶柳姨娘为平妻。
我看柳姨娘也有奋发向‘上’的心,既是如此,爹那么疼你,干脆你去求爹算了。
柳姨娘这脾气怕是改不了了,要是她成了爹的平妻,就她这做派,好歹不会太丢我们侯府的脸。”
叶寒勇站在江紫苏的身边,两条小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看着柳姨娘。
“……”
看到以前那个自卑得跟只老鼠一般的叶寒勇如今也敢在自己的面前大声说话,嘴还如此之毒,柳姨娘气得身如雨中柳叶,颤个不停。
好,好一个叶寒勇,人是瘦了,可是胆却肥了!
而最厉害的,莫过于叶寒萱这个小贱人。
直到今天,柳姨娘才算是真正明白,为何当日叶寒萱带着叶寒勇从别庄回来之前,非要侯府门口上演了那么一出大戏。
叶寒萱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跟她叫板,算计她。
叶寒萱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为了给叶寒勇跟江紫苏一个挺起腰板说话的机会!
在叶寒萱求着侯爷扶她为平妻,侯爷拒绝之后,不单侯府里的奴才觉得,江紫苏不再欠她了。
就连江紫苏跟叶寒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