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劝你凡事适可而止。
两盒随你选一盒,另一盒我要拿回去还给大姐姐的!”
说完,叶寒勇干脆伸手,想把无暇膏拿回来,把玉颜膏留给叶寒怜。
只因为,叶寒勇还记得,玉颜膏那是叶老夫人送给叶寒萱的,而无暇膏才是叶纪谭送给叶寒萱的。
叶寒勇不是叶寒萱,对于叶寒萱来说,叶纪谭就是一个便宜的渣爹,要,不如不要。
为此,每次整治柳姨娘母子三人的时候,叶寒萱是没给叶纪谭留半点情面。
甚至,叶寒萱面对叶纪谭时一开口,都能把叶纪谭的脸皮子踩在脚底下。
跟叶寒萱相反的是,在叶寒勇的心里,叶纪谭始终是他的亲爹。
面对柳姨娘母子三人的迫害,叶寒勇可以一步步把柳姨娘母子三人丢开,抛弃过去。
可是面对放弃他的亲爹,叶寒勇却是做不到绝情。
看着放在叶寒怜面前的无暇膏,叶寒勇眸光一闪。
为了柳姨娘、大哥及二姐的事情,大姐姐是怨极了爹。
大姐姐跟爹相处的时候,哪有半点父女亲情,有的只是剑拔弩张跟针锋相对。
想到此,叶寒勇直接伸出手,去拿无暇膏。
只要他把无暇膏带回给大姐姐,大姐姐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看。
指不定慢慢的,大姐姐就不那么生爹的气了。
“?”
就在叶寒勇对着无暇膏伸手的时候,有一个人的动作比叶寒勇的动作更快。
那人先叶寒勇一步,把玉颜膏跟无暇膏都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叶寒怜。
看到叶寒怜这个霸道得跟强盗一般的动作,叶寒勇拧了拧眉毛,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叶寒怜。
叶寒怜勾起嘴角,轻讽一笑。
都到了她手里的东西,叶寒勇竟然还想拿回去?
做梦!
“这不是你拿给我用来道歉之物吗?
我可是听说了,无论是玉颜膏还是无暇膏,都是去疤的好东西。
但是这两样,到底哪一样更好使,我也不知道,你想让我二择其一,真是叫我为难啊。”
叶寒怜捧着两盒膏药,嘴里说着为难,但是弯弯的柳眉却是舒展不已,哪有半点挣扎、思考之色:
“我说二弟,这东西反正你送都送了,不如都送我罢。”
“不成!”
听到叶寒怜竟然想把两种膏药都占为己有,叶寒勇怒了。
二姐这是不准备在他的面前装了,所以就那么坦然地露出这般丑陋的嘴脸?
当真是难看!
“我说过了,这两盒膏药,一盒是祖母送给大姐姐的,另一盒是爹送给大姐姐的。
之前大姐姐自己都舍不得用,一直把这两盒药膏放得好好的,今天你只能拿其中一盒,要不然的话……
你把无暇膏给我,一盒玉颜膏已经足够你用的了!”
叶寒勇一张白生生的小圆脸被气得涨红,直接伸出手,往叶寒怜的怀里去掏,硬要把那盒无暇膏给掏出来。
“唉……”
叶寒怜眸光一闪,闪过一抹诈色,嘴角勾起,不怀好意地一笑,音调一拖长,整人一闪,不让叶寒勇把膏药拿回去:
“看来,这盒无暇膏爹送给叶寒萱的,而玉颜膏则是祖母送给叶寒萱的。
可是如此?”
“与你无关,你只要把无暇膏还给我就好!”
叶寒勇竖了竖眉毛,气极了,他后悔了,像二姐这样的人,他死心眼的还非觉得欠人家人情了。
他被二姐他们三人算计了那么多年,他哪儿欠着二姐了?
是二姐欠了他才是!
叶寒勇懒得跟叶寒怜废话,一心想替叶寒萱把无暇膏拿回来,至于叶寒怜的答案,叶寒勇更是不可能回答她。
因为叶寒勇已经看出来,此时叶寒怜是什么打算。
“我说过,这两盒膏药,如今都是我的。”
看到要强抢的叶寒勇,叶寒怜气得咬咬牙,这头蠢猪为了叶寒萱那个贱人竟然跟她来真的。
早知道这头蠢猪如此没心没肺,当年她才不带着这头蠢猪玩儿呢,当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二弟,你若想让爹跟叶寒萱之间的关系变好,光靠这一盒膏药是绝对不行的。”
已经看穿叶寒勇想法的叶寒怜狞笑了一下:
“你也知道,一直以来爹最疼的就是我,看到我受伤,爹当真是心疼到骨子里去了。
你若想让叶寒萱讨爹的欢喜,最好叫叶寒萱把她的好东西都给了我。
只要我高兴了,我欢喜了,甚至我伤好了,我自然会替她在爹的面前美言几句。
要知道,我的一句话可比叶寒萱替爹做一百件事情都来得有用。
为此,这盒无暇就归我了。”
说完,叶寒怜拦着叶寒勇,然后让春言直接把两盒膏药都放好。
自打她受伤了之后,祖母可没给她买玉颜膏,爹也没有给她买无暇膏。
叶寒萱都有的东西,凭什么她不但没有,还得自掏腰包去买这两盒膏药?
今天这两盒膏药既入了她的口袋,哪怕是有一万个理由,谁都别想把膏药从她的口袋里再挖出来。
至于叶寒勇想用这盒膏药让叶寒萱跟爹之间的关系变得好起来,叶寒勇想都别想!
总之一句话,叶寒萱的东西她抢定了,叶寒萱越是舍不得的东西,她越是要抢!
叶寒怜可没有忘记,刚才叶寒勇清楚地告诉她,叶老夫人跟叶纪谭送叶寒萱这两盒膏药之后,叶寒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