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有背叛感的叶寒怜因为叶寒承跟柳姨娘的话,正有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
再看到站在自己对方的叶寒萱跟叶寒勇一副姐弟情深的模样,叶寒怜更是伤心了:
“大姐姐,你做事是不是太狠了。
你把勇儿从我的身边抢走便也罢了,现在你连承儿都不放过。
大姐姐,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你真的想逼我去死,你才会罢手吗?”
叶寒怜一边哭,一边摸着自己脖子上的伤,暗示她的伤也是叶寒萱害的。
叶寒萱不但要跟她抢两个弟弟,更是意欲毁她的容。
叶寒萱抢走了两样对她来说如此重要的东西,说叶寒萱要逼她去死,并不为过。
“错。”
面对叶寒怜这种莫明其妙,带着白莲花属性的污蔑,叶寒萱已经非常淡定跟镇定了。
叶寒萱对着叶寒怜摇了摇食指说道:
“我只有勇儿一个亲弟弟,也只要勇儿一个亲弟弟,叶寒承是你的弟弟,却不是我的弟弟。
这么多年了,我都只有勇儿一个弟弟,现在突然冒出这么大的一个弟弟。
不好意思,我接受不了。”
一直以来,叶寒承仗着柳姨娘才是叶纪谭的真爱,江紫苏是那个横刀夺爱的无耻之徒。
在原主跟叶寒勇的面前,叶寒承都是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
别说是原主了,就算是在她的面前,叶寒承都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真心实意地叫了一声姐姐。
像这样的弟弟,倒贴她银子,她都不要。
“父亲,不管你喜不喜欢我的这句话,若是你想教我兄友弟恭的话,你该先让叶寒承检讨一下自己的态度。
作为一个庶弟,能在嫡长姐的面前猖狂至此。
我一直都说,如此奇葩的孩子,别人养不出来,唯父亲你是个才干之人。”
看到因为自己否认叶寒承这个弟弟的话,叶纪谭又想在自己的面前端爹的架子,叶寒萱很是不客气地反讽了一句。
面对叶寒萱半点都不客气的话,叶纪谭都有一种快要习惯的错觉。
叶纪谭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跳得厉害:
“便是承儿以前的态度不好,你身为嫡长姐,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教,何必如此态度?
萱儿,今日之事,我已经如了你的意。
以前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
叶纪谭现在最怕的就是叶寒萱提“以前”的事情。
叶寒萱说得越多,叶纪谭就发现以前柳姨娘母子三人错的真不算少。
之前他不觉得柳姨娘母子三人的举动有什么问题,可是平妻一事闹出来之后,他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萱儿,做人应该向前看。
每个人都会有做错事情的时候,萱儿,你要学会给别人改过的机会。”
叶纪谭苦心婆心地说道,更重要的是,他这些话都是为了让王夫子收叶寒承为徒打的基础。
“父亲,一年前的事情是过去,一个月半的事情是过去,就连昨天都是过去了。
依着父亲之言,这世上还有事情能去追究吗?”
叶寒萱嗤笑不已,按照叶纪谭的说法,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就那么算了。
那么,只要是发生了的事情,就都算过去,就全都不用计较了?
放屁!
原本,叶纪谭并没有那个意思,谁知道,被叶寒萱那么一说,叶纪谭也发现自己的话中有很大的漏洞。
“承儿,看到没有,你愿意讨好叶寒萱,认叶寒萱这个害了柳姨娘的贼子做姐姐。
只可惜,人家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你,宁可承认那个蠢得跟猪一样的叶寒勇,也不愿意多看你一眼。”
叶寒萱对叶寒承的排斥及叶寒承脸上受伤的表情叫叶寒怜很是快慰。
在叶寒萱跟叶纪谭对上的时候,叶寒怜干脆靠近叶寒承,在叶寒承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如果说叶寒萱的话叫叶寒承难受的话,那么叶寒怜这话直接叫叶寒承受伤。
听了叶寒怜的话,叶寒承的身子一抖,深吸了一口气:
“二姐姐,你误会了。
无论如何,有什么事情,我事后向你解释。
你、你应该相信我跟姨娘的。”
感觉以二姐姐对自己的误解,叶寒承咬紧牙关,死不肯在这个时候松嘴。
既然他已经决定向大姐姐低头,讨好大姐姐,以求大姐姐替自己在王夫子的面前美言几句。
开弓岂有回头箭,这条路,他必须努力地走到底。
看到自己的一双儿女,以前都是相亲相爱,团结友爱。
如今为了叶寒萱这个小贱人,差点弄得姐弟离心,柳姨娘心恨不已。
她已经如叶寒萱的意,离开侯府,给江紫苏腾地方,叶寒萱这个贪心不足的贱人为什么还不满足!
柳姨娘抬着一双泛红的杏眸,屏发出一抹恨意,双膝一屈,竟然直接给叶寒萱跪了下来。
叶寒萱不是喜欢出风头吗,不是得理不饶人,喜欢咄咄相逼吗?
叶寒萱愿意如此霸道任性,那么她就送叶寒萱这个机会,让叶寒萱真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
柳姨娘下跪的动作,很多人都瞧出味道来。
叶寒勇想到,就算柳姨娘只是爹的妾室,可真要论起来,到底也算是半个长辈。
这世上,哪有长辈给小辈下跪的道理。
柳姨娘这分明是想要坏了大姐姐的名声,叫大姐姐成为一个不孝不悌之人!
这么一想,叶寒勇小脸气得涨红,一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