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等她把东西找到,车夫已经把马车赶走,送她们离开。
直到马车动了,石竹才发现自己似乎上了自家大小姐的当。
可是等她想回到叶寒萱的身边时,韩卫得了叶寒萱的命令,绝不由石竹这么乱来。
“怎么又是他,他怎么来了?”
石竹还没能向叶寒萱怎么抱怨,看到叶寒萱身后的四爷,瞪大的眼睛,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对啊,四爷,你怎么来了?”
石竹那么一问,叶寒萱才回过神来。
照道理,四爷现在应该在良城才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丰城,甚至救她一命。
“你刚才不是说了,本王乃是此次的钦差。”
四爷眸光幽幽一闪,眼里有着斥责:
“怎么,本王来了,你不高兴?”
一想到自己与叶寒萱分别快两个月了,这个小丫头回到外祖家倒是快活地都把自己给忘记了。
再想到自己这些日子里的食不知味儿,四爷的眸色变得幽深起来,看得叶寒萱心虚不已:
“怎么会呢。”
叶寒萱对着四爷谄媚地笑了笑:
“你不知道,与你快两月未见,我、我都想你了!”
怪不得当日四爷送她离开良城的时候,会对她露出那么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合着在那个时候,四爷已经打算好要顶了南下收粮的职位,与她相见。
“萱、萱儿,你、你刚才说什么?”
江紫苏惊愕不已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又几番打量四爷,之后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娘……”
江紫苏的惊诧之言叫叶寒萱回过神来,她跟四爷现在可不是在卫府那会儿,可以随意打情骂俏:
“娘,你别担心,四爷对我很好的,他跟爹,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想了想,叶寒萱鼓起勇气,把自己跟四爷之间的关系清楚明白地说给江紫苏听,而不是再像以前那般遮遮掩掩,暧昧不清的。
四爷对她很好,甚至是极好,她也想回报四爷的感情。
果然,听到叶寒萱的话之后,之前还有点小阴郁的四爷一下子如绽晴的天空,明朗无比。
韩一看到自家四爷因为叶寒萱的一句话,情绪变化那么大,唯有叹一句:
四爷是真真栽在小姐的手里,爬不起来了。
“这只是你的想法!”
想也不想,江紫苏捂着自己的胸口,回斥了一句。
当年,她就是太看不通,作贱自己,单方面地恋着叶纪谭,以为叶纪谭就是块石头,她也能把人给捂暖了。
事实证明,若是对方真对自己不动心,那她用再多的情与心,都是白费力气!
她绝对不能让萱儿走上她的老路,跟她一样痛苦,甚至再叫她的外孙吃萱儿吃过的苦头。
“不,是我们的想法。”
看到江紫苏竟然在自己的面前斥责叶寒萱,四爷眼里有着不悦,手一挽,把叶寒萱护在自己的怀中,挡住了江紫苏眼里的凶光:
“本王一生,唯有萱儿一个女人。”
“你……”
四爷的宣言更叫江紫苏一愣,江紫苏皱了皱眉毛,眸光一闪,然后冷笑道:
“我从不相信誓言,男人说的话,并不靠谱。”
这些情况,她已经在叶家的男人身上见证了一次又一次。
“娘,韩二及那些韩卫,全是四爷的人。”
听到江紫苏不肯松口,叶寒萱也有些着急了。
江紫苏为了叶纪谭,跟娘家人闹翻,十几年没怎么往来,叶寒萱同样不想走她娘的老路,希望得到江紫苏的祝福:
“其实这一年来,四爷一直都在帮我,否则的话,单以我的能力,我根本就没办法把柳轻烟从侯府赶出去。
当日,我与勇儿去四海书院,路上遇袭,那个时候,也是四爷派人保护我的。”
当然,那个时候四爷已经对她动心,她却是没有,这一点,自然是不能告诉她娘。
“我及笄那一日,有幸能得卫夫人这个赞者,最后甚至成为卫夫人的徒弟,其实也全是四爷安排的。
便连太后对我的喜欢,皇上赐我的翁主之位,多少全都与四爷有关。”
叶寒萱这么一数,才呆住了,蓦然回首,四爷竟然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那她为四爷做了多少?
还没等叶寒萱想明白,江紫苏脸上有了动容之色,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此话当真,萱儿,你可莫为了跟四爷在一起,就说这些话来哄娘。
你一直恨娘不争气,娘这一生,你是知晓的,你切莫步了娘的后尘,你可明白?”
“娘,真的,比珍珠还真,你若不信,可以问石竹啊。”
叶寒萱连连点头,甚至把石竹拉出来做证人。
被叶寒萱点头,石竹不太高兴,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承认了,自家大小姐就要被四爷给拐走了。
但看在四爷对大小姐诚心的份儿上,她就说句实话呗:
“夫人,一直以来,四爷的确是很护大小姐,这事儿,奴婢的确知道。”
“小妹,我被抓走一天,想来爹必然极为担心我们。
这样吧,你再耽误点时辰,先随我们回一趟许村,宽宽爹的心。”
江天麻上前一步,打断了江紫苏的话,看着四爷道:
“是四爷对吧,要收完那片田地,至少也要十日的时间,你应该不急着走吧?”
“不错,本王会送萱儿她们去许村。”
面对江天麻,四爷马上猜到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