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对大小姐好,那么奴婢自然会把四爷也当成自家人看待。”
石竹红着一张脸表示,她会接受四爷,不还是为了大小姐吗。
“好了,不逗你了。”
叶寒萱眉角一软,笑了笑,表示不再逗石竹,但是对石竹的这份心意,却是极为受用。
“萱儿!”
四爷一入良城,早就在城门口等着的江紫苏一看,激动地唤起了女儿的名字,一双眼睛更是望向了四爷身后的马车。
当然,今天并不是江紫苏一个人来的。
除开江紫苏之外,还有叶寒勇及江家的人,就连叶纪谭也在。
唯一不同的是,江家的人跟江紫苏是站在一块儿的,而叶纪谭却是被江家人所挤斥在外的。
“娘!”
听到江紫苏的声明,叶寒萱一喜,掀开车帘子。
当叶寒萱看到江紫苏及江家的人时,眼眶一热,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萱儿!”
叶寒萱一从马车上下来,江紫苏便不顾一切地冲到了叶寒萱的面前,把失而复得地女儿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
就江紫苏那用力的样子,仿佛她一松手,女儿就会化成一道烟消失不见似的。
“回来好,回来好!”
看到外孙女平安回来,江杜仲老泪纵横。
这一个月里,江杜仲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哪怕当日,外孙女当着嘉柔公主的面向自己暗示,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江杜仲依旧不放心。
现在看到外孙女毫发无损地回来,而四爷一直坚守在外孙女的身边。
一下子,江杜仲提起的那颗心直接放了下来。
萱儿这孩子前半辈子的路,因为有紫苏这个娘,比常人难走百倍。
亏得萱儿是个有后福的孩子,只要萱儿跟着四爷,定是会幸福的。
不管是叶寒萱被嘉柔公主绑到了吟香阁,还是泗城闹起了瘟疫。
以四爷的身份,四爷能一直不离不弃地陪在叶寒萱的身边。
关于这一点,江家上下所有人都接受了四爷。
“朝阳翁主,你回来了。”
“朝阳翁主,这是小生替你写的诗。”
“朝阳翁主,你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朝阳翁主……”
叶寒萱还没能跟江紫苏正式说上一句话,突然围上一堆十六岁到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才俊。
这些青年才俊看到叶寒萱的时候,无不是眼角含春,眼带羞涩,目光闪烁。
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给叶寒萱塞了一封信还是诗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叶寒萱的怀里竟然捧了一堆的信。
且,等叶寒萱回到府中再仔细查看的时候才发现在那一堆物件之中,不单有信,竟然还有旁的东西。
好比是扇坠子,汗巾,竟然还有腰带上佩带的玉佩!
一句话,还没弄明白情况的叶寒萱被眼前这个情况弄得发懵了。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受欢迎了。
要是她脑子没出问题的话,在柳轻烟母女俩这些年来的暗害之下,她的名声要多臭有多臭。
为此,良城一旦有适龄男子要寻亲,她一定会作为那些人的反面教材,告诉媒婆:
找什么样的都行,就是不能找她这样的。
为免被她缠上,无论是上辈子的原主还是这辈子的她。
只要叶寒萱这三个字一出现,男子皆是跑得远远的。
一是跑叶寒萱犯了花痴,最重要的还是怕叶寒萱看上自己,并且缠上自己。
曾经这种冷清的待遇,叶寒萱不要太习惯。
乍然面对如此热情的盛况,叶寒萱扯了扯嘴角,差点笑不出来。
叶寒萱笑不出来了,有一个人的脸色比叶寒萱的更臭,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四爷。
瞧见那么多的男人竟然围着自己的未来媳妇儿转。
便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都受不住,更别提高高在上的四爷了。
四爷黑着一张脸,不太客气地把叶寒萱抱上马车,江紫苏也是迷迷瞪瞪地跟着上去。
之后,四爷一开路,直接架着马车回了朝阳府。
“爹……”
看到马车就那么扬长而去,没上车的其他江家人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
“也好,四爷越是如此,就说明越在意萱儿,萱儿是个有福之人。”
江杜仲摸着自己的胡子,笑着晃了晃脑袋,然后拿带着异色的眼神瞥了叶纪谭一眼:
“不像某人。”
“四爷待萱儿的确极好。”
江天雄点点头应了一句:
“不像某人。”
“萱儿是个好孩子,自然值得人疼。”
一同来到良城,又见着亲人的江天麻一家人极为高兴。
江天麻带着鄙夷地看了叶纪谭一眼:
“不像某人。”
江家父子三人一人来了一句“不像某人”针对叶纪谭之后,相伴慢悠悠地走向了朝阳府。
“妹婿,你别在意,我爹他们只是太心疼紫苏,并无他意。”
当日同样被叶纪谭一起救回来的江天龙一家却是没有一同离开,而是与叶纪谭打起了交道来。
在江天龙看来,他妹妹一直都是个傻的。
十几年前,妹妹明明知道景博侯不喜欢她,却死皮赖脸地要嫁给景博侯,白白浪费了一次让江家富贵的机会。
十几年之后,景博侯既然想回头,甚至还把那个小妾赶走了,要跟妹妹重修旧好。
他那个蠢妹妹就跟没长脑子似的,都徐娘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