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来尝尝我新学会的菜――糖酸笋。”
盘子被端到桌上,秦轩向自己的儿子介绍最新学会的一道菜。竹笋切成了节状,一节节的被红糖染过了颜色,经过酸醋的浇滤,成了似黑非黑的颜色,与白色的盘子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吃起来的时候,那种属于竹笋的鲜嫩最先从口感上面传出来,像丝一般的柔滑,随后糖和醋的味道,甜和酸交错着混杂而来,最直接的刺激着味蕾,那种属于舌尖上的美味,在舌头上面爆炸开来的香,甜而不腻,酸而不厌,只吃一口就让人忘不了这种味道。
“儿子,觉得香的话就多吃点。”说着,叶灵夹住一筷子的糖酸笋放到秦云天的碗里面。
老爸做的饭菜,还是那么的好吃。
一家人在餐桌上面吃饭,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饭后秦轩在洗碗,而秦云天在看电视。叶灵正在给这个四岁的儿子削苹果皮,一条条的果皮掉在垃圾桶里面,然后一个光溜溜的苹果递在秦云天眼前。
这份安详,一直都是秦云天所喜欢,想要珍惜的。
等秦轩把碗洗完了,一家人出门散布,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老一辈的人一直都这么说着,而这个却也是一个锻炼长寿的好办法。
永定河畔,晚归的大雁在空中盘旋,一轮红日在天边染透了半边天色。永定河,京城地区最大河流,海河五大支流之一。上游源於山西省宁武县的桑乾河,在河北省怀来县纳源自内蒙古高原的洋河,流至官厅始名永定河,全长650公里,流域面积5。08平方公里。流经山西、河北两省和北京、天津两市入海河,注渤海。
在这里,传说唐僧取经就路过这里,以石景山上的晾经台和石景山曾称湿经山、石经山为依据。这些都是石景山最具代表性的讲述人是曹玉兴,由于老人现年已经95岁,十分年迈,要是在不抓紧记住这些民间的传说,那或许就会失传了。
傍晚的时候,暖风吹过还有些许的温热,走了一圈的秦云天一家打算回家。听秦轩两口子的谈论,原来秦轩是一家公司的经理,叶灵则是家庭主妇,而现在住的房子是祖上留下的。秦云天的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平平凡凡的老百姓。
或许,这里的确不是真实的世界。这是秦云天不想承认,也不愿意承认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但是,他依然愿意留在这里,哪怕永远的沉睡在这个梦里,永远都不要醒过来,那就好了。
走着走着,经过一条黑暗的小胡同。
“抓小偷啊!”
忽然从胡同的另一头传来一个女子的惊呼声,紧接着一个黑影飞速的奔过来,一把闪闪发亮的匕首在他的手里,仿佛在警告秦云天一家子不要多管闲事。
“爸,快帮忙啊。”眼看那个小偷越来越近,秦云天焦急的喊秦轩帮忙。
虽然帮助别人还是好事,可是这个时候还是保护自己的家人比较重要啊,这是身为一个男子的责任,秦轩必须对自己的妻儿负责。
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秦轩摸着儿子的头说道:“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家吧”
说着,秦轩就拉着秦云天和叶灵,打算让开这个歹徒。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句话好像一个巨大的铁锤,狠狠的敲在秦云天的心里。在秦云天的印象里面,秦轩一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从来都不会害怕任何的威胁。也因为如此,所以秦云天一直把秦轩当做是自己的偶像,一生想要去超越的目标。如果没有被自己的孩子当做是偶像的话,那么这个父亲就是一个失败的父亲。
“可是,为什么啊?”甩开秦轩的手,对于秦轩为什么会这么做,秦云天十分的不解。
“你不懂。”虽然被秦云天甩开了手臂,但是秦轩也没有生气,“作为这个家里面的撑梁柱,我很清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个时候,你和妈妈的安全才是最为重要的,所以,保护你们才应该放在第一位。毕竟,爸爸妈妈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啊。”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个持刀的小偷就已经来到了秦云天他们身旁。秦轩赶忙的把秦云天和叶灵拉到墙角给小偷让路。
“你不帮忙我自己来!”
挣脱开秦轩的手,秦云天向前探去,因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小孩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抗衡一个成年人,所以只能智取。趁着小偷高速奔跑的时候,秦云天伸出了脚。
被绊住的小偷,下身停止了运动,而上半身因为具有着惯性向前扑去,所以重重的摔倒了地面上。
“好痛啊,你这个混小子!”吃痛的小腿慢慢的爬起来,亮出了手里面的到恶狠狠的看着秦云天,“看来你是非要多管闲事了。”
恼羞成怒的小偷,这个时候准备破罐子破摔了,你坏我的好事,大不了最后大家一起完蛋。随后,这个家伙举着刀就朝着秦云天捅过去。
现在的秦云天,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逼近的刀,死亡尽在遥尺。
哧――利刃划过肌肤,鲜血涌溅出来,洒在地面上,也染红了叶灵一身纯净的白裙。
“啊―――――”见到鲜血的叶灵,首当其冲的尖叫出来。
“要伤害我儿子,你也得问问这个当老子的我答不答应啊。”看了一眼手那条长长的血痕,伤口约莫一厘米深,秦轩缓缓说道。
甩了一下手,秦轩没有多余的话语,趁现在小偷还在发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