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

有时候,明明恨得牙疼,却也拿他无奈。

比如说此时,她根本不知他怎么会从那个地方钻出来!更可气的是,她根本不知他何时进的她的屋!

“我怎么进的你房间不重要。可我知道如何帮你解决困扰。”

丹妮雅朝他看去--

“让他消失。”诺迪语气转寒,深蓝的眸子里闪动出杀机,“只要他消失,就没什么证据留下了。”

“不行。”丹妮雅立即否决,“你不能动他”。

“为什么不?你没法动他,我去!”

诺迪激动地盯着她,提在身子两侧的拳头猛然攥紧,双眸坚决。

“你为什么要杀他?”丹妮雅不再冷厉,平静看着他,心平气和地道。

诺迪僵硬片刻,微带恼恨地撇开头,倔强道,“还不是因为你。”

丹妮雅看着他,唇角微妙地提起,“那就对了。你若真为我好,那就听我的话,不要杀他。”

说完,她沉吟着望着前方……

不说赫尔默家里那个老头子势力不小、解决他会惹来不小麻烦,她留着他,也是为自己留着一个活的证据。证明不是她害的安然。

而且以当前情况,他若死了,钟书心中对她的怀疑永远难以消除!

所以,她要他活着!好好给她活着!

……

安然已经在医院6天了。

这6天,每天医生护士准点为她测指标、擦药,照顾的周到,她恢复的也不错。

眼见,已恢复大半。

医生说,再休养两天,就可以出院。

冬日的月光,寒冷而皎洁,静夜如画。

病房外,钟书犹豫片刻,修长的指叩响房门。

“安然,开下门。我有话想对你说。”

之前他已经来过好几次,每次想起医生那句“要保持病人情绪稳定”,就强忍住收回已抬起的手,没有打扰她。

可今天,已经听说她平稳情况了,今天!就在今天!他必须向她解释清楚,不能再忍下去!

正在想关于他的事的安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抬起头来--

“不!”

想都没想,脱口就是这么一句。话说出来,她又有点后悔。

只是,既然已经说了……

“你还是走吧。我不想、不想听你解释。”又弱又小的声音。她痛苦伤感地揪着被子,硬着头皮说下去。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是的。”

她还在忍痛坚持着,语气生硬。双眸含泪。

片刻的沉默。

安然的两手,紧紧揪着床单。

“好吧。”他轻轻的一句话,她心都揪紧。

“那今晚我就守在这里,直到你听我说完为止。”

闻言,安然眼底的泪水,一下涌出眼眶。

刚才,听见那句好吧,她还以为他要放弃。她多么担心他会放弃。这几天,每天晚上她都在想,想他们之间的种种。想他为什么那么对丹妮雅。

还好,他没有真的走掉。

他若真的走掉,她要怎么办?该如何是好……

“先说那天晚上吧,我在丹妮雅房间里迷糊不清,是因为被她下了药。”

做好长时间被关在外面的准备,一向洁癖的钟书干脆背靠着门,坐下。

“所以,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都不是我的意思。”

他说着,性感的薄唇自嘲地勾起。

很奇怪,他一向耻于向别人解释,可是对于她、他不但有耐心解释、而且还解释地这么仔细。这若放在以前,早就自我嘲讽了。

“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我接到短信回复,以为是你发的,所以,特意早早从公司出来赶去赴约--”如果解释能让她消除对自己的恨意,他愿意花几个小时、甚至几天、一点点详细去解释。

门突然被拉开了,安然红着眼眶站在门口。

钟书抬起头,清澈的眸、惊讶地望着她,“你是让我进去吗?”

“听你这么说、我听得也费力。”安然硬撑着鼻酸,冷着脸倔强道,“既然怎样都要听到,还不如你进来说,我也听得省力点!”

钟书迷人的眸,望着她片刻,唇角,忽尔浮出一丝薄笑,恍惚、迷人。

安然转身,鼻子一酸,眼泪却掉下来。

但她立即擦去了,转身,在床边坐下,又换上一副冰冷冷无情的样子。

钟书在她身旁坐下,柔和地望着她,“那天上楼后看见约我的人是丹妮雅,我也很惊讶。”

“我想向她要回要送给你的项链,她怎么都不肯给。后来--”

眼睑半垂落一排凤翎般的睫毛,“后来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没想到,丹妮雅突然要我把项链取下来是那个目的。没想到当时你居然也在那里。”

“她那么做,是为了让你看见的吧~”

叹息着回忆片刻,钟书抬起眸望着安然,柔和的眸光中略带急切,“你能原谅我吗?”

安然拒开他轻捉自己手指的手,撇头,厉声道,“那你的项链、怎么会戴到她脖子上~!”

很动人的解释~但、若非亲手送出,他的项链,怎么会出现在丹妮雅身上!--这点逻辑漏洞安然可没有忽略。

钟书一愣,清澈的瞳眸中流淌出忧伤,“是前晚我神志模糊时落下的吧。我也是后来才发现项链丢了的。”

看着他清澈忧伤的瞳眸,安然心中一颤~

清晰的痛楚阵阵自胸口涌出:又是她的错~是她错怪了他,害他被误解……

“那、你那天晚上,到底碰丹妮雅了没?”

“没


状态提示:第746章 最好--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