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朦胧不满的瞪了欧阳迎风想笑又努力忍住的表情一眼,恶狠狠的说:“都是你了啦,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我的吗?怎么让梦魂这丫头得手了?你有什么居心,最好老实交待,我保证不打死你。”
“老婆,冤枉啊。”听到她这样说,欧阳迎风立即耍起了他黏死人不偿命的手段,双手紧紧抱着她柔软的纤腰来回摇动着,头深深埋进她肩窝,柔软的唇吻着她,让她痒痒得直想笑。可他的牙齿还轻轻啮、噬着她的肌肤。
“起来,欧阳迎风,你给姐起来。”岳朦胧慌乱的去推他,大声的叫道。
她已经被他这样的行为撩得全身软绵绵的,身上血液开始沸腾起来,大脑即将失去理智。为了不让他这么轻易过关,岳朦胧只得用大声说话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起不来了。”欧阳迎风声音沙哑,又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着,唇齿上的动作更加疯狂,更加撩人,逗得岳朦胧实在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整个人彻底软进他宽厚的怀里,再也挣扎不出来。
岳朦胧知道,自己这辈子真的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他太了解自己,每次只要他想要,就可以轻易撩起自己身体最原始的反应,无论她用什么办法,都逃不出他的“魔掌”。
欧阳迎风趁她沉醉在自己怀里时,抱着她的大手收得更紧,最后干脆弯腰,直接把她抱起,大步往他们卧室走去。唇齿在她身上没有片刻停顿,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才营造出来的气氛,被破坏掉。
沉浸在彼此的温柔中的两人,都没有发现,他们刚刚离开后不久,伊梦魂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直到他们夫妻身影消失在楼道上,刚刚还紧闭着的房门,被伊梦魂小心翼翼打开了一道门缝,眼里闪烁着羞涩光芒的往岳朦胧夫妻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又羞涩的咬着双唇,重新把门关了起来。
“疯狂酒吧”,这是间风格特异的大型酒吧,夜晚是酒吧最热闹,也最疯狂的时段。一张张戴着面具的面孔,或妖冶,或夸张,或搞笑,或野性的呈现在闪烁的霓虹灯下。
来这里的人,就是喜欢这里可以毫无顾忌的疯狂。因为,每位进入酒吧的人,都可以选择一张合自己心意的面具,就算是做出任何出格的事,都可以不用担心遇到熟人而尴尬,可以让来到这里的人,在这里彻底释放内心的压力。
倪存在开着那辆几百万的豪车,倏地停在疯狂酒吧外面,安静的在车上坐了一会儿,他才打开车门,走下车。
早已等候在这里的车童迎了过来,恭敬的说:“欢迎光临,先生,请把你的车交给我,我保证把它存放得好好的,然后请过那边,选一张自己喜欢的面具。”
倪存在并没多看车童一眼,只是随手把钥匙扔给了对方,然后往选择面具的架子旁走去。
在他身后不远处,舞飞扬车速缓慢的跟上来,目光有些担忧的看着倪存在那落寞的背影,想了想,把洁白的豪车开了过去,对刚刚停好倪存在那辆车又重新出来的车童说:“帮我停在刚才那车旁边。”
“好嘞,先生您请。”车童看看面前的小鲜肉,再看看之前走过去,长得无比妖孽的人,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个会心的笑,接过舞飞扬递来的车钥匙,十分小心的坐上驾驶室,开动车子离开。
身后发生的事,倪存在没有任何发现,此时的他,只想找个地方,释放下自己压抑的心情。
如果过去他对自己六七岁之前的记忆没有任何在意的话,那么,今天听到岳成和岳青爵老爷子之间的话,他突然很想知道,在贫民窟出现之前的自己,到底经历过什么?
可,岳成最后的话,也让他清楚,有人能够凭借强大的手段抹除自己的记忆,就可以证明,对方的实力或者势力都十分强大,强大到令岳家两位重要人物都感觉到棘手的程度。
如果仅仅只是自己一个人,倪存在还可以去赌一把,可现在,他不只是一个人,他还有兄弟,那位发现并培养了他,给了他如今风光生活的老板,那位虽然总是冷冰冰,但却从心底把他光兄弟的欧阳族长。
他还有个令自己动心了的女人,虽然那个神经大条的女人从来不肯承认自己,更不肯给自己一个靠近她的机会,但,他已经决定用自己的后半生,给她想要的幸福。
如果恢复自己的记忆将会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的话,倪存在宁愿让一切保持原状。可内心对自己身世又充满了好奇与期待,谁愿意在可能的情况下,忘记自己是谁,父母是谁,来自哪里?
记忆不完整的人生,一定是悲哀而不完整的。任何人都不愿意让自己有遗憾。
倪存在选了张七彩面具,还有一套与这张面具匹配的彩色服装,进入换装间把衣服和面具换好之后,转身出来,用钥匙把留下自己衣服的更衣间锁了起来。
舞飞扬眼角余光看着已经换好衣服进入酒吧的倪存在,也快速选好自己的面具,但却并没先外套,直接把面具戴在脸上,然后大步进入酒吧,轻易看到倪存在独自坐在吧台前,要了杯高浓度酒,仰头一口便喝了下去。
看到他这样喝,舞飞扬的眼皮跳了跳,心中感叹:“倪哥这是准备把自己灌醉的节奏啊,要不要帮他找个人安慰下?”
想着,他目光向四周看去,看到一位身材火爆,丰胸美臀的女子,安静的坐在墙角,也不知道那女的在想些什么。
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