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叶镇城怒容满面,“还嫌不够丢脸?我叶镇城到底造了什么孽,会养出你们这些东西?叶宁,我再问你一句,你认不认?”
叶宁淡然地对上叶镇城,波澜不兴:“与我无关。”
“你,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给我拿下,狠狠的打。”叶镇城气得发抖。
“谁敢动她试试?”叶卓堂挺身而出,厉色道,“爹,徐氏已经亲口说了,人是该出现在叶宁这,你到底有没有心?为什么明摆着的事,也要叶宁扛?你真是越活越糊涂!”
叶镇城横眉怒视:“孽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不能任由你继续糊涂下去。”
“好好!翅膀硬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要杀了你老子。”说罢,叶镇城便要动手。
叶默何眼底闪过一丝喜悦,这样的局面他乐见其成。
叶宁却将叶卓堂拉到身后,平静地看着叶镇城:“定我的罪之前,祖父我就问你一句话,从这到叶府正门,依你需要多少时间?”
“不过几个瞬息之事。”叶镇城下意识回答,但马上发现不对劲,脸色又阴沉下去。
“祖父你是七阶强者,而我却是身无长物之人,从这到北院比到正门还远?我有那个能力瞒过府上下人去北院?呵呵,你们真是太看得起了,我受宠若惊啊。”叶宁说。
叶镇城一下语塞,确实依照叶宁的本事,想神不知鬼不觉去北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但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实在有损他家主威严。
“闭嘴!”
“红口白牙一碰,我就有罪?叶洛蝶失贞是我害,二房有个风吹草动也是我陷害!我想问问,连堂堂的叶家二爷都能随随便便对付,我是有多大能耐?”叶宁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这样的我,也是废物?”
叶镇城哑口无言,脸色难看到极点,他竟想不出什么话反驳。
见状,叶卓堂眼底掠过欣慰:宁儿终于不再是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
“是不是,把于大夫找来便知。宁儿,我一直把你当做亲生女儿对待,却想不到你如此狼子野心。”不等叶镇城发话,叶默何立即命人将于大夫请来。
这么些年,于大夫向来站在他这边,他就不信有了于大夫作证,叶宁还能洗白自己。
“多谢你的好意,只可惜我承受不住,也不需要你这样的爹!”对于伪君子,叶宁向来秉承不假颜色的原则:你要扮好心?我偏偏让你变脸!
果然叶默何的脸色变了,但不愧是实力派,那演技精湛无比:“宁儿,你太伤我的心。”
于大夫提心吊胆地踏入院子,看到针锋相对的两人,脑门又是一阵冷汗。
“于大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管何事有我顶着,没人能拿你怎么样。”叶默何先发制人,意有所指的暗示。
于大夫偷偷地看了叶宁一眼,对方老神在在,余光也不曾移来。他暗自抹了把汗,再三衡量才道:“徐姨娘身上并无中毒征兆。”
“你敢胡说八道?”叶默何整好以暇等着于大夫的配合,万万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么一句打量的话,他立即扯住于大夫的衣襟,恶狠狠地咆哮。
“小,小老,如,如有虚言,天,天打雷劈。若是不信,可,可寻欧阳先生来,来查验。”于大夫吓得浑身发抖,可相对而言,叶宁才是真正让他打从心底恐惧的人。
“二哥,你这是被人揭穿想杀人灭口?”叶卓堂讽刺道,“父亲,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坚持是宁儿?”
叶镇城勃然大怒,从未有人敢这般将玩弄于股掌之间,身形如电,倏然出手,直掐叶默何咽喉。
“胆大包天,连我也敢糊弄!”
叶默何完全没意料到这一变故,毫无还手之力,被叶镇城掐得脸色涨红,无法呼吸。
“父,父亲……”叶默何艰难地开口想解释,可叶镇城根本不给他机会,狠狠将他掼出去。
紧接着一道人影晃过,叶镇城铁青着脸踩住叶默何的胸口:“孽子,这就是为父多年教你的?”
“咳咳咳!父亲,我……”
“祖父,二叔定然太过急切,才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毕竟头上突然顶了绿帽子太挑战男人尊严,请祖父看在男人的份上,饶了二叔一次吧。”在叶卓堂看戏、所有人噤声的时候,叶宁出人意料地给叶默何求情。
只是说出的话,却气得叶默何吐血三升。
叶卓堂乐了!
“作为叶氏家族的二爷,戴了绿帽子传出去也太伤二叔自尊。祖父此事就此作罢吧,我不怕受委屈。”
“叶宁你闭嘴!”叶默何忍无可忍地怒吼。
“父亲,宁儿说得对,放过二哥这次吧。方才孩儿言辞激烈之处,请父亲原谅。”叶卓堂也恳切的说道,只是眼底的愉悦不要太明显。
叶默何被叶宁两人气得牙痒痒,可偏偏又无可奈何。
看着叶默何气急败坏,叶卓堂别提多开心。
游戏才开始呢,还没轮到收拾你的时候,叶默何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怎样将你从抢到的东西一点一点毁掉!叶宁垂眸,遮住眼底浓浓的杀意。
今日所受之辱,他日我千倍奉还,你们给我记着!叶默何狠狠地暗道。
“够了!立即将那对奸。夫。淫。妇沉江,今夜之事,若是传出去半分,你们都要死!”叶镇城怒视着战战兢兢的下人,一字一顿地道。
说罢,叶镇城黑着脸,拂袖而去!
叶卓堂毫不掩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