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咬了咬润红欲滴的唇瓣,嗔骂了一句,“谁看你了,臭不要脸的。哼。”
“我就是不要脸,咋了?”
腾地一下从榻上起来,赵樽玉从后边拦抱住邢沐瑶纤嫩腰肢儿,“我真希望一辈子在你面前就是这般臭不要脸的,看看你奈我何?”
使劲推了一把,沐瑶将他推开,“你这些年的书是白读的么竟也跟那些市井之徒一般无赖?”
“相公对妻子无赖,不是天地之间最最理所应当之事么?”
赵樽玉白嫩瓷器般的唇齿在沐瑶脖间轻轻鼓动唱响,柔软若游丝的气息喷薄在其上,叫沐瑶一阵阵又一阵阵得酥软酣醉,有那么一刻功夫,沐瑶仿佛失去了自我,整个人被男人掌控一般。
见沐瑶不答话,赵樽玉继续戏虐她,修长的之间轻轻滑动她的眉,端详着她幼嫩的脸颊,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似乎要将邢沐瑶的面貌今生今世都烙印在他的骨髓深处,这样方可罢休。
而此刻,沐瑶也在深深凝视着赵樽玉,确切得说,应该是凝聚赵樽玉额头的一角,也就是适才受伤过的地方,可借着烛火之光,仔细观察一番,却发现还是什么不曾留下。
这更令沐瑶好奇万分,心道:难不成自己的汗液类似一种灵泉,能够让肌肤再生伤口飞速愈合?天呐,倘若真是如此,那也太好了,也许是老天爷给予沐瑶重生一次机会的同时,还附带了这么一个重磅福利?
天理循环,有时候,邢沐瑶都无法预测,这到底是真的抑或是假。
沐瑶看赵樽玉的伤口,而赵樽玉却错误得以为女人在看自己的脸,看自己的眼,似乎被自己所吸引,不禁情动得赵樽玉,忍不住张开火热的唇瓣,轻轻烙汤在沐瑶的左眼上。
刹那间的惊悸,叫沐瑶无所适从,本能得大声尖叫出声,“啊——”
赵樽玉没有想到女人的反应会是如此激烈,马上道歉,“对…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
听他说对不起的时候还带着万分羞愧的表情,连沐瑶不免有些好笑,这样也好,省得以后他再来对自己不规矩,再说了,沐瑶此间的身板实在是太弱太小,真的禁不住赵樽玉这样高壮少年的冲击。
想到此处,沐瑶感觉到外边有人拿了一把油灯晃悠着,等待着,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樽玉,对弟媳好点,不然明天我亲自教训你。”
“知道了,长姐。”赵樽玉脸滚烫滚烫的,长姐霓霜的脚步总算远去。
也让沐瑶尴尬不已,天呐,好在长姐没有进来,要不然可尴尬死。
沐瑶狠狠白了赵樽玉一眼,今夜还是叫他睡地铺,谁让他吃了饺子,饱暖就开始思淫|欲,活该被长姐训斥!
到了后半夜,月光很亮堂宛如水银一般倾泻在乡村窑里,静悄悄的,看着一地上泄成细细小银河的银月光,沐瑶真想下榻,拿小脚丫子试试月的温度,看看是否真的是冰凉冰凉的。
熟知,榻下的赵樽玉无意间一个翻身,双手像抱住萝卜干一般,抱住了沐瑶的脚丫子,怎么样,也不让女人的脚丫子离开了,也不嫌弃女人脚丫子有味儿。
“坏小子,也不知道你是真睡还是假寐,还是趁机揩油,如果被姑奶奶发现你揩油,我非得废了你,让你变成…”
接下来的话,沐瑶说了一半,哽咽在喉中说不下去,其实,她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她岂不是守活寡,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的。
正当沐瑶手误无措时,后山茅草屋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小儿哭泣的声音,哭得凄凄离离的,就好像快要断魂了一般。
紧跟着有人用力得敲打着破窑的柴门,“霓霜,樽玉,沐瑶弟媳,快、快去看看狗娃,狗娃好像不行了,我娘刚刚起身给他喂一点羊奶,狗娃好像就…就不省人事了…两颗眼珠子睁得好大…好大…”
是、是孟峰的声!
沐瑶用力蹬着脚丫子,甩到赵樽玉的鼻子,赵樽玉鼻子一个剧痛得酸爽,终于醒过来,“咋啦咋啦,是不是走水了,是不是走水了。”
走水是鎏金村一带的方言,就是失火、着火的意思。
“有人叫门!好像白天的那个狗娃出世了。”
沐瑶赶紧披上一件衣服,也给了赵樽玉一套外衣,两个夫妻就这么走出去。
屋外那头,霓霜已经给孟峰开门。
沐瑶临走之前,指了指一撩干草,对霓霜道,“长姐,你别去,还是留在屋子里烧一碗干草汤吧,等会儿拿到那边。我和樽玉先过去看看。”
“好勒。”霓霜点点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现在,霓霜最信任的人,就是沐瑶了。
从破窑走到茅草屋,间隔很近,满身是浓稠汗液的沐瑶一抱住狗娃,狗娃立马就不哭泣不咆哮,竟还对沐瑶笑。
吓得半死的孟娄氏蜷缩在灶的一角,手脚都是颤抖的,胆汁都吓得冒腾到嘴边。
一刻钟功夫,霓霜端着一碗干草熬煮的汤端给沐瑶。
沐瑶装作无意识得从额头上捏了一把汗液,趁着众人不注意,将那些汗液滴落在干草汤之中,让犯有脑积水的婴儿吃下去。
咕咚咕咚,狗娃这个五六月的小家伙吃得那个叫欢快呢,喝完了还把小舌头往外吐着,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此番,沐瑶也就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因为沐瑶在猜想相公赵樽玉额头上的伤疤好得那样快,很可能是因为她汗液滋润的缘故,所以,沐瑶干脆让婴孩就着自己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