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跟为夫说明白!这…这从何而来的呢!”
这下子,轮到赵樽玉吃干醋了。
上次撞破娘子与生乐教习萧云都在松子林双双抚琴,已经叫赵樽玉心中郁闷不已。
可是如今却在娘子身上怀有萧教习的贴身玉佩,岂不是说明娘子与声乐教习萧云都私相授受吗?
“相公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沐瑶赶紧解释,这跟自己又没有关系,是不可能让相公误会自己的,“这是沐琛弟弟在村口捡到的,我马车经过的时候,弟弟交给我的。云涛弟弟和明雪小妹都看到了。不相信的话,你自己去问。”
这事真与假,赵樽玉等会儿找个由头问一问沐琛便知晓,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再说娘子也没有必要撒谎。
旋儿沐瑶樽玉支开了小兰师妹,夫妻两个把自己关在卧室房门中,沐瑶飞快得樽玉一眼,“相公你想到什么。”
进入卧室沐瑶自然将玉佩所关联的一切缘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跟樽玉讲了,哪怕是傻子都知道其中猫腻,更别提是聪明睿智的赵樽玉了。
“娘子,你的意思是说,这一次所谓的幕后主脑所派的杀手追杀我的人里面,其中之一很可能是声乐教习萧云都所为吗?”
赵樽玉道出这么一句,他自己也感到无比之震惊,那天樽玉是看到萧云都教娘子琴弦,在松子林深处双双抚琴的模样,赵樽玉承认自己的心情很不是不佳,可这并没有让赵樽玉失去理智。
因为一直来,在骊山书院所有学子们的心目中萧云都教习是一位很好的老师的,他关心学生,从生活上真心实意爱护着学生,赵樽玉记得有以前有一位像樽玉这般的寒门学子因为贪玩不小心爬树掏鸟蛋,摔断了腿,是萧云都老师主动背着学生连夜赶到山脚下的医馆看疾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像萧云都这样的好老师,怎么可能会成为追杀自己的那些杀手中的其中之一呢?
“相公,我知道你暂时还难以接受。”
沐瑶认真得对赵樽玉说道,“可是相公,如果不是这样,那从鎏金村通往银鼎村村口的方向,沐琛弟弟所捡的萧字玉佩,又作何解释?”
“还是调查清楚再说。”
赵樽玉眼眸深处有一丝锐利,“反正三日之后也便是周夫子寿辰,你我可以趁着这一次机会再上骊山,到时候直接找萧云都教习对质,我就不相信他一个术数老师还有当着整个骊山书院的夫子学子们杀掉我们不成?”
“相公糊涂!”沐瑶骂道,“此间的萧字玉佩,萧云都是如何落在我们这里尚且不得而知,你又怎么知道萧云都没有杀掉我们的能力?你又怎么知道萧云都他没有怀有绝世武功吗?此人绝不简单!相公,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与萧云都老师在松子林内抚琴吗?”
沐瑶的话,着实让赵樽玉很是尴尬得轻轻咳嗽一声,旋儿赵樽玉点点头,“当然记得。”而且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呢,直到现在,他赵樽玉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这可是让樽玉难受好几天的场景呢,试问天底下有哪一个男人愿意看见自己心爱的娘子跟其他男人抚琴呢,动作还那么亲密,手碰手的。
“那就是了。”沐瑶无比淡然得说道,“那日,萧云都老师的指尖碰着我的指尖,教授我琴艺,当时我就觉得萧云都老师的内力定然不凡。我从医自然擅长医道,他指尖力量雄厚,绝非平凡之辈可拟,琴弦手法自如,隐隐有内力向外吐息,若我不是一个医者,恐怕我也看不出来的。”
原来那天晚上,沐瑶娘子并没有单纯接受萧云都老师的好意,而是沐瑶有意探测萧云都老师的虚实,可是娘子为何会这么做,仿佛沐瑶娘子提前知道什么似的。
这一点,实在是大大强过了他,赵樽玉看着沐瑶,“那么为何那天,你没有跟我提及过呢?”
“骊山书院卧虎藏龙,恐怕不仅仅是萧云都教习一个。”沐瑶依然淡定如常得看着樽玉,“再说相公你那天也没有问我不是吗?”
是呀,自己又没有问娘子,这叫娘子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赵樽玉觉得自己越来越佩服娘子了,不想佩服都不行。
“说的是,不过娘子,此番我们虽然怀疑追杀我的人中其中之一是萧云都教习,但也不能够走漏风声,得等到我们三日后上骊山书院。你说对吗?”赵樽玉对沐瑶道。
沐瑶点点头,“相公所言有理,对了,将此事顺便嘱咐小兰师妹一番,我怕她一时鲁莽将你我二人拾到萧字玉佩之事告知萧教习就了不得了。”
“对!”赵樽玉深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得赶快通知小兰师妹。”
等沐瑶樽玉二人下楼时,霓霜长姐却说周小兰用了一点沐瑶从靳县带回来的食仙斋的糕点之后就离开回骊山书院去了。霓霜还让周小兰包了一点糕点回骊山书院呢。
这一次周小兰亲自来到赵家就是通知一下樽玉夫妇记得三日周老夫子的生辰,这也是周老夫子亲自请樽玉和沐瑶的。
“糟糕……”沐瑶拉着樽玉的手,“相公我们得赶快追上,不然了不得啊。”
赵樽玉点点头很快去准备马车,赶到村外,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来不及。
坐在车上的沐瑶无比着急,“怎么可能呢,按道理小兰师妹的脚程不可能会这么快的,不是吗?”
“啊!娘子!前方有一具女子裸尸!死相好惨!”赵樽玉有一个不详的预感。
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