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玉不懂事,沐瑶还能够不懂事,男人一阵儿胡闹,沐瑶也是打马虎眼。
这事,也便这样过去。
几日之后,沐瑶还真给赵樽玉狠狠犒劳一顿,弄得赵樽玉感激死沐瑶了。
“皇后,朕的好皇后,谢谢你!谢谢你……”
皇帝陛下满眼深深的情意,看着沐瑶的头枕靠在自己的胳膊上,赵樽玉觉得无限踏实,只要皇后永远守在他的身边,他便觉得哪怕有人用全世界来跟赵樽玉交换,赵樽玉也是不愿意的。
“对了皇后,今天你包饺子给朕吃吧,朕今天呢可能会跟大臣们继续讨论邕州地震灾情之事,当然朕回来的时候,估计又是天黑了,少不得又要皇后你好生犒劳犒劳朕的,你瞅瞅,这几天,朕都没有怎么吃肉,不吃肉的话,朕就没玉再多的力气来服侍皇后了……”
说完这话,赵樽玉越发无耻得甜蜜得瞧着沐瑶,弄得沐瑶生了两个孩子的人母,都有些受不了樽玉皇帝如此的温柔甜蜜。
“是!皇上要补充体力!臣妾现在就去,和霓霜长公主一起包饺子,让皇上好好吃,怎么样?”
沐瑶像安慰一个小孩子似的安慰他,弄得赵樽玉心情无比舒畅得往议事殿行去。
回到议事殿的赵樽玉,就好像彻头彻尾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丝不苟,面容异常严肃,脸上犹如布满冰块一般,似乎是永永远远为国事国情担忧的好皇帝。
女相赵明雪,看到樽玉皇兄这样,也是极为开心的,说明自己的樽玉皇帝还是装着这个大历天下。
赵明雪也是不赖的,皇帝陛下一来议事殿,她就开始滔滔不绝。
沐瑶四下里,寻找霓霜长公主,让长姐一同包饺子才是正经。
可是沐瑶左找右找竟然找不到霓霜长公主的呢,心想,霓霜长姐该不会是跟从前一个样,跟着孟峰姐夫一同在后山溪水偷情么。
当然了,说偷情是不好听,人家长姐和孟峰姐夫已经成婚,再说,孟峰这些年入了六扇门,成为神捕头,此刻,也是应该在议事殿陪着樽玉帝谈论国事,怎么可能会和霓霜长公主一块儿呆在后山溪水场?
再说,此地的骊山书院后山并没有存在什么溪水场,有的,只是郁郁苍苍的林木,还有数不清的栈道。
那么霓霜长姐还能去哪?
不管了,沐瑶觉得还是先去后山看看,谁知道一来后山,沐瑶就看见霓霜长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涌动着一抹乌黑之色。
这,这,这是蛊毒…啊!
“长姐中蛊毒了!”沐瑶一声大叫,饶是将众人叫出来了呢,没有想到,继樽玉皇上之后,霓霜长姐是第二个中蛊毒的人。
到底是谁,竟然敢如此之大的胆子谋害皇上还有霓霜长姐,到底是谁,会是谁呢。
“皇后赶紧救救长姐呀,朕不能没了长姐,这些年,长姐所受的苦楚还少呢,也是这么些年来才享了那么一点点福,可不能……”
一见到昏迷的霓霜,赵樽玉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着,孟峰更是激动万分得紧紧抱住霓霜,拼命得摇晃着霓霜,可是霓霜就是醒不过来。
沐瑶先是用九木玄针,像上次为樽玉帝抑制住蛊毒毒性一般给霓霜长姐依葫芦画瓢儿治病,九木玄针总算是将毒性给抑制住,就好像滔滔不绝的流水,用填沙之法,死死填住了一般。
然后沐瑶马上叫人去后山采集相应的草药,并且让人煎了,这事情被女相赵明雪他们抢着去做,云涛哭得很大声,沐琛也是极伤心难过,唯独不见了,花花郡主。
花花之前是姑姑邢晚秋的女儿,十一年来,她一直跟随着沐琛呆在皇宫里头,更是被当今樽玉帝册封花花郡主,身份与如今身为女相的赵明雪,一样尊贵无匹。
可是眼下,不能不让沐瑶怀疑的是,霓霜长姐病倒了,花花郡主就不见了。
为何所有人都在骊山书院,这里,却唯独少了花花郡主?
难不成下当今樽玉帝和霓霜长公主下蛊毒的人,会是花花郡主吗?
花花可是沐瑶的亲表妹啊,当然,沐瑶真的不希望花花表妹继承其母邢晚秋的狠毒秉性,天呐,如斯想来,当真是可怕。
须要知道,姑姑邢晚秋曾经接二连三陷害沐瑶与樽玉的,就连十几年前,王叔赵复造反,当中参与谋划人,就有姑姑邢晚秋。
如今,姑姑邢晚秋还在刑部大监狱关着呢,沐瑶有所耳闻说当今的花花郡主时不时会去姑姑邢晚秋的大牢里,去看邢晚秋。
沐瑶是在想,那个时候是否花花郡主表妹已经变坏了呢。
这个,是沐瑶最为担心的事情!沐瑶生怕花花郡主表妹有一个邢晚秋的人,在背后挑拨她,这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沐琛,告诉我,花花表妹哪里去了?”邢沐瑶的眸光冷冷得盯着自己的亲弟弟沐琛。
沐琛郑重得想了想而后道,“花花表妹昨日已经返回京城了,她说骊山书院风沙大,她受不了,就先回去了,怎么,花花表妹没有跟皇上皇后拜别吗?不对,皇后姐姐该不会是在怀疑,毒害霓霜长公主的人是…是…是…”
“沐琛哥哥,很可能是她…我知道…这些年来…她一直将我视作敌人,只怕这一次……”说话的人,是一直在朝廷之中极具威严的女相国,赵明雪!
女相明雪的话也不说没有丝毫的道理,听入赵樽玉耳中,赵樽玉对沐琛、云涛道,“你们火速前往京城,将花花郡主‘请’过来吧,朕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