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他本来就知道我爱慕他很久了,你不要拿到台面上来说好不好?很难为情的你知道吗?”
招娣看了一眼和傣明清正在说话的玉麟。
将柳岩直接拽到了河边。
“其实,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小妮子的身材那么好,发育的还不错呢,怎么?没戳破那层窗户纸?”
柳岩神秘兮兮的把脑袋伸长了说道。
“戳你的头啊,你以为他是什么人?看到女人的身子就**了?再说,我还没成年呢,提早上的事情,我真还觉得没找你算账呢!”
招娣故作生气状。
没想到柳岩死皮赖脸的一眼看到招娣的衣服,捏着那缝过的针脚处,扯的老长,一脸坏笑道:
“呦呦呦……这针脚儿,真不赖,你自己缝的?我不信!”
“别扯,又不是针线缝的,是用针灸的那种银针穿的,别给扯炸线了!”
招娣打开柳岩的猫爪子!
“不错,其实,我也觉得玉先生眼中清澈,不是个伪君子,看来,是我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想错了。”
本来是在打闹,却一下子,柳岩沉默了,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徐徐的说道:
“可能,是我母亲命不好,偏偏遇到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柳岩,还是不要总是**在过去的事情中,你又不是你母亲,你怎么就知道你母亲后悔认识你父亲呢?”
柳岩一愣,是的,她的母亲含恨而终,却从来都没有说过后悔。
招娣,也只是将自己的切实经历说出来罢了,就像昨日与玉麟掏心挖肺说的那番话一样。
就算一年后的命劫过不去,她也不会后悔。
“也许吧,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我总不能挖出我母亲的尸体去问问她到底后不后悔,就算知道了结果,又能怎么样?”
说到这里,柳岩倏尔回眸,眯着眼睛看着傣明清那半男不女的样子。
“只是,这个人,我要是搞不定他,我就没脸活了……”
又来了,招娣无奈的笑着,看着一脸倔强的柳岩,那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对了,你和玉师傅来找他有事吗?”柳岩似乎想起了什么,义愤填膺之后,冷静了下来。
“我们打算离开了,但是,我觉得玉麟可能对鱼鳞尸的事情也是持有怀疑的心态的,既然你那么确定,蛊虫在肖杰身上,可是,后来却发现肖杰身上并没有蛊虫。”
招娣说道。
“对啊,我差点把孙启给忘了,至于蛊虫,起初我确实有点担心,因为毕竟鱼鳞尸和我的蛊虫之间悬殊太大,
种在他身上,早晚得死,可是现在,我依旧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蛊虫还活着,只是针对方位的感应,因为距离的原因,我感觉不到。”
“也就是说,蛊虫现在离你很远?”
招娣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蛊母虫是配制苗疆蛊虫后代的蛊母,虽然我冒名顶替了长老的名号,可是,立场上,我是没有多大的权利的,因为这是整个苗疆绝无仅有的蛊母虫。
需要所有的长老汇聚一堂才能做的了住的。”
傣明清,拎了一壶刚泡制好的茶坐在石桌子边,给玉麟倒了一杯。
“一个偶然的机会,就在柳岩家的老宅子里,无意中看到了一张陈年旧画,如果玉某没有猜错,那张画卷上的人,可是苗疆信封的战将卞城王毕?”
玉麟的话题跳跃性很大,傣明清虽然面对玉麟,没有什么很大的恩情,倒是一开始被他的气场所镇住,再加上在蛊陀山见过一面,他就知道,整个人绝非池中之物。
“哦?玉先生对苗疆的风俗也有研究?”
“研究甚少,如果请他出面,不知能否说服苗疆的子民?”
玉麟淡淡的挽起袖管,捏起茶碗,抿了一口,气定神闲,宛若闲谈。
而傣明清却双眼睁大,整个人都险些跌倒。
那位战将别说是他了,就连父亲那一辈儿的人也都是听说,如果真的要追溯的话,至少在三百年前的那一带苗疆长辈的嘴里才能知道虚实。
可苗疆虽然曾被誉为长寿之乡,可是,也是凭借着精湛的蛊术修身养性得来的长寿,至少目前,整个苗疆是没有活过三百岁的“老妖”长辈的。
一开始,只是个传说,所以,大家都供奉着,传了那么几代下来,倒是传的众说纷纭,谁都不知道真的存在,还是真的只是个故事。
久而久之,苗疆只是因为有组训,所以,才将那不知道真假的传说,一直保持道现在,这也是苗疆对传统孝道的继承。
如今,却有一个人,明目张胆的说这样的话,而这个人,绝对没有神经病。
因为,他直接叫出了那位仙人的名号称位——卞城王毕。
地府,传说有十殿阎罗,而这王,便是第六殿卞城王毕,执掌枉死城,坐拥阴间骑兵六十万,手握十分之八的兵权,被誉为阴帝的左右手。
一匹红棕烈马,手持碎魂刀,腰系火焰玉,纵勇杀敌,一人可抵天兵十万,碎魂刀一出,怨鬼妖魔俯首称臣,一枚火焰玉,可谓是无量海,镇压所有恶人,怨鬼……
这些都是书上说的,没人相信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是存在的。
“玉……先生,这话,可说不得……”
许久,傣明清才说道。
“怎么了?”柳岩回头一看,傣明清方才的样子,那就像是被人施展了什么定身术之类的,脸色苍白,不由得问道。
“不知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