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撒手八月尾,又碰九月头,不关情爱门,我在其中秋。 这个中秋,能快乐起来吗?
愤怒之后,典典只是静坐着,落月之后,她才是真的圆满了。
对她这样的女子来说,变成女人之后,不是破了,而是所有的关窍都通泰,不再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了。
那是云遮不住的月,是水摇不晃的月,是能淡看云烟过眼不动声的明月了,是能跳出事件之外,静看真象的圆月。
姐姐竟然真的是鸡!阿典还是相信了这个混蛋的话。
有些话,说与不说,是很不一样的。
还有些话,听没听过,就更不一样。
有的人,有没有与其深入交谈过,印象就两样。
忽然之间,阿典便寂静了,只因她的心都死寂了。
就连蝶蝶也是鸡这样大的谜底,她都不再动容了,狂风暴雨都过了,也就不在乎大浪激荡了。
这个时候能打动她的,最好是真相。“姐夫”的智慧显然不低,经验也很丰富,他就是用“真相”来善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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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我阿川。我不是你姐夫,也不是小月亮的生父,蝶儿是被人在安全套上做了手足才怀上的,她为了保住这个孩子,给出了十万元的一笔小钱,收买了我做你名义上的姐夫,又缴了十万给我弥补她孕期中不能给我挣钱的损失。才会有小月亮的顺利出世。”
“听起来你的才华不低,才能把坏事做得这样细密。”阿典终于开口,声音冷如夜半的清辉。
“你没有听过做这一行的好多都是大学生吗?女大学生多,男大学生也是有的。其实,能在fa廊中找到你,也是我的渠道,蝶儿那样的房中雀如何能够自己得到消息?”
“那我姐和小月亮,也不是无缘无故失踪的了。”
“你很聪明。这也是我要告诉你的,我可以保证他们都还好好地活着,小月亮另有机缘,只会腾达,不可能沦为下贱。只是你们三个都得要分开,天上不可能有三个月亮,只有分开,才能存在。这就是命运的安排,阿典,认命吧!”
“如果我想自由,可能就要用蝶儿的命来换;如果蝶儿想不干,就得用阿典的命去填。是吧!”
阿典真的开了好多窍,很快看清了很多东西。
“好一个投鼠忌器,相互牵制,不用囚,不必关,不下多少本钱,一个相悖现象,掌控了蝶蝶和典典,你们可真会算呀!”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所谓的上班,就是在那边那栋楼的三层上关注着这里。那才是我的窝,才是我的客户经理办公室。”
阿川接着说:“我现在就回到那里去,你自己一边收拾,一边考虑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我答应!现在就答应,你也不必浪费时间,我只要收拾一下,你就可以再来,现在就可以教我!我明天就要上班!”
“你确定?”
这是唯一的选择,阿典甚至都不能选择把自己结束。
一席之间,地覆天翻。
明白了很多就想通了很多。
想起这近两个月与姐姐相处之中,姐姐从闲谈中倒给她那么多的知识,如果仅仅只是隔壁住了个马姐她就能懂得那么多的话,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原来姐姐早就知道有这一天的,她其实也早就替她做出了选择,不然她又何必说那些家庭女人根本就用不着的东西?又何必要说那些对丈夫根本就用不上的应付男人的手段?
一个人只要下定了决心,就会前后判若两人。
主动去学与全力抗拒与被动承受,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其中的区别,再来之后,阿川对典典越深入,感觉就越强烈。以阿川的见识之丰,也是第一次遇上阿典这种体质。
阿典的体质是闻所未闻的“乍暖还寒最难将息”。
她似乎天生就能与对手息息息相关联,一接触到对手就能对对方知冷知热,她竟然还能调整自己女宝最私密处的冷暖,达到令对方感觉到最舒服的温度,当然也能令对方承受不住,早早缴粮投降。
这是她美se之外的内在本钱,这才是她今后能否战无不胜的关键。
当然她还很生涩得很,一个再优秀的小学生也不可能盖过也很优秀的讲师。
她以她的稚嫩对阿川也不可能有威胁。
“阿典,对于你的条件,我已经能打上满分了。”心底是一百二十分,当面也只能给一百分,这是老师的手段,“不过,我还是有些细节上还是不很了解,需要你配合。”
“说吧。”阿典保持着不冷不热的心境,也就是武功上所讲究的‘心若冰清’的状态。
“我们就用弹指来计时,你仔细体会一下,当我们肌肤相亲后,你要多长的时间,就能完全感知到我的冷热状况?来,一,二,三……”
“行了。”
“天!才三次弹指!三弹!”阿川试了多次。测试了多处,又思索了良久,不像是在做男女间的房中事,反而像是严谨的学者在做精密学问。
确定无疑之后,他才郑重地说,“阿典,不管你恨不恨我,我这几句话你都要重视,这是从男xing的角度对你的体质测试所得到的结论,是再私密的同xing闺蜜都察觉不出的,包括你的蝶儿姐姐。”
阿川的这一番表现,令阿典对他的恶感消减了不少。
阿川停顿一下,等阿典在思想上有了充分的重视之后,才接着说:“你的体质,可以暂时定xing为‘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