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这个时候显得无比地镇定,话音带着嘲讽:“我污蔑你?六妹,你未免也太自私了,不过就是因为我下令让陆侍卫将你关起来你就对我怀恨在心,想出这些证词来污蔑我罢了,父亲如此英明,怎么可能会被你的花言巧语给蒙骗呢?”
云长喜听云筝这么说,气得几乎吐血,都是因为自己,都是因为自己那么轻易相信了这个女人,丝毫没有想到她的险恶用心,也是自己蠢,竟然低估了云筝,这是自己最大的失败,可自己现在再怎么后悔也没有任何用处,她只能够想办法去挽回这一切!
云风被说的越发头疼,他最怕的事情怕是真的要发生了,那就是云府的子女们先起了内讧,想要杀掉彼此取代他们的位置,这是一个大家族决裂的根本,也是云风千辛万苦想要杜绝的地方,可今天晚上所有的矛盾爆发出来后,云风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针锋相对已经开始发芽,而现在已经到了要取彼此性命的地步了。首发】
“够了,长喜,筝儿,你们两个别吵了。”
云风一声怒吼,让本想继续解释的云长喜生生将话收入了口中,而云筝也不再去看云长喜,这场胜券自己已经在握了,我一定要让云长喜将幕后的人给吐出来,然后为大哥扫清障碍,让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影响到大哥登上云府家主之位!
云流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开口的话,只会引起云风的反感,他只需要在火烧的最旺的时候开口浇一把油就可以了。/
“长喜,先不理会筝儿说什么,你现在独自一个人子时的时候出现在清苑附近,而且你出现后清苑就着了大火,这个是事实,你无法狡辩,你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为你解释或者做人证,然而陆侍卫却亲眼目睹了你进出了清苑的事情,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你,你就是这个纵火犯,想要杀了浅月的凶手!”
云长喜听云风这么说愣了,泪水自眸子流下,不住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父亲,不是我啊,是云筝陷害我的,父亲,您要明鉴啊!”
云筝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者般的笑容,云流闭了闭眸子,果然如此,他已经知道了云筝的用意,在这场嫡出与庶出的战争中,云风最终还是帮助了嫡出,只因为云筝对云府的未来更加有价值,而这些价值是云长喜所不能给予的,更别提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云长喜不利,云风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也是情理之中。
如若这些不是刘嬷嬷告诉给云筝让云筝去办的话,那么自己这个妹妹还真是长大了啊。
云风冷冷地看着云长喜,他心中泛着无奈,可已经下定了决心,云长喜就已经成了这场阴谋中的一个弃子:“那你说,除了让我明鉴,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我……”
云长喜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无助,她没有任何证据,自己的失策导致自己到了现在的万劫不复,可自己难不成真的要被云筝用这个的下三滥手段替她背了这个黑锅?不,云长喜不甘心,可自己现在到底还能够做什么才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这个时候,一个丫鬟从外面被带了进来,云风皱了皱眉:“她进来做什么?不是吩咐过不让任何人进来了吗?快让她出去!”
“父亲,这个人是我带来的。”
此刻,云筝起身缓缓说道,接着以一种沉重的表情面对着云风:“父亲,其实我之所以叫这个丫鬟来,是为了我发现的一件事情,这个事情十分严重,关系到我们云府的未来,,刚好,六妹和关键人物都在场,我希望能够在今晚上由父亲一同解决了。”
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云风的眉头皱的几乎能够滴出水般,而云长喜此刻心中冒出了一个极为不好的念头,她看着云筝,无疑像是看着一个恶魔,而这个恶魔的下一个动作,下一句话,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打入地狱去。
云筝转身看向底下跪着的,一直垂着头的丫鬟:“香雪,你说说看吧,到底你看到了什么事情。”
香雪一直没有抬头,应了声是,便缓缓说道:“奴婢,奴婢是二少爷院子里一个打杂的小丫鬟,名为香雪,其实,我一直看着六小姐来院子里找二少爷,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很亲密,他们好像一直在合作,暗地里策划着什么事情一样。”
云长喜的心跳仿佛一顿,几乎要停止呼吸般:“不,不,你血口喷人,我才没有这样子做,你不过是云筝请过来的戏子!我和二哥清清白白,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香雪似乎被云长喜这么疯狂的模样吓到了,颤抖着身子不敢出声,云长喜见状就要扑上去,此时她都要恨死云筝了,对云筝的恨意甚至比上了云浅月,但她更恨的是自己,为什么这么蠢竟然落入了云筝的陷阱之中。
现在自己就算要帮云筝背上谋杀云浅月的黑锅,也不能够将云清供出来,不只是因为云清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一定会对自己不利,更重要的是,要是让云风知道自己和云清合作想要铲除嫡出的子女们的话,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在一旁的侍卫眼疾手快地将云长喜给按到了地上,云长喜不住地挣扎着:“别碰我,放开,我要杀了这个满口谎言的小畜生!”
云长喜如此激烈的反应,更是引起了云风的怀疑,他此刻有些害怕的事情是自己所想象的会不会发生,一旦扯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