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的脸更红了,将最后一道菜装到碟子上,和边上的另一道菜一起递给沐卉,“这个,你端出去吧,我端饭。”
“好,那强哥你可别忘了,好好想想我的话哦。”沐卉接过碟子,恶作剧般的补充,然后笑盈盈的端着两碟小菜走了出去,。
强哥没有回答,脸更加红了,在后面发了好久的愣,直到白可可不耐的喊声传来,“强哥,饭啊,你想饿死我们啊!”
才唤回了他神游的灵魂,急忙走了出去。
如所预料的那样,白可可本就嫌热,加上喝了不少的冰白开水,午饭没吃两口就撑不下去了。
“呜,我吃不下去了。”白可可低着头,看着自己碗里还刺下大半的饭,摸着微微突起的小肚子,一脸哀愁。
“肚子很胀吗?我不该端那么大杯水给你的。”沐卉看着她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有些后悔,应该用小杯子给她倒上的,那样她也不会喝这么多了。
“小卉,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啦,一渴起来,喝水就没个节制,除了强哥那个冷酷的铁面判官,没谁制得了我这个坏毛病的。”白可可将脸贴在桌面上,声音很低弱。
听着她自怨自艾的话,沐卉忍俊不禁,看着强哥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心中不由得想着,形容得还真贴切。
“现在你才知道?”强哥直接丢给白可可一记冷眼。
“你一天不吐我槽不舒服吗?”这话可不就是刺激了本就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白可可吗,她拍桌而起,叉腰怒道,一副晚娘脸孔。
强哥只是冷淡的瞟她一眼,又移开,那眼神像是不屑,丝毫不将她的发怒放在眼里。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白可可狠狠的抽了口气,
沐卉捂着额,觉得无奈极了,“可可,你将水都打翻了。”
“啊,对不起,小卉,我不是故意的。”
强哥鼻端哼了哼气,继续吃饭。
“强哥,你哼什么啊?”白可可刚缓和下的脸又狰狞起来,手指指着强哥,堪比河东狮吼。
这不,刚停息下来,现在又开始了。
对于这永远也不可能止住的“战争”,沐卉也懒得去劝了。
这是人家表现爱情的方式,她能怎么着呢?不过,做事成熟稳重的强哥也只有在可可的面前才会表现出如此幼稚的一面吧,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她无奈的笑望着这两人,脑海里飘过一张温柔的俊容。
吃完饭后,沐卉和白可可负责洗碗,强哥则去摆放饮料了。
现在天气热,加上小镇上本就没什么外来人,下午时分的安静,也没有生意,人最多的时候是早上和晚上吧,早上有人吃早餐,晚上是宵夜,镇上的人对中国餐点还是很喜爱的,尤其只有这么一家是真正的中国人开的饭店。
于是将饭店交给强哥看着,沐卉和白可可回去睡午觉了。
餐馆距离白可可的家并不远,只要走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只是天气太热,走了这么一段时间,也足够累了。无意外的,一路上不少的镇民朝沐卉看来,那张脸实在漂亮的过分,不食人间烟火,加土那病态的柔美,素来见惯了与修长高挑的西方女子的他们,怎么也无法将视线从全身散发着典雅气息的沐卉身上移开。
不过沐卉对此毫无反应,侧是白可可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一直痴痴的笑着,一脸的骄傲,让沐卉显得无奈。
白家在小镇上的房子还算挺大的,有两层,是白可可法国父亲的老家。一楼是大厅,厨房和浴室,二楼则是三间卧室,一间是白爸爸的,一间是强哥的,还有一间则是沐卉和白可可共睡的。
一进卧窒,白可可就扑到大床上,拿起床头拒上的遥控,将空调打开,并调好度数和风向。
在这方面白可可不小气了,却不是为自己舒服,是沐卉的身体一直不好,空气温度太低或者太高对她而言都是件痛苦的事,直接吹着风扇的话,她又会感冒,她的感冒不比一般的人,十分的严重,甚至严重到好几天下不了床。
这是沐卉在法国度过第一个暑假时发生的时,打那时候起,白可可就将风扇移了出去,改用一年难得开几次的空调。
换了睡衣,沐卉去浴室洗了把脸洗漱了。”才走回来,白可可已经正面朝下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沐卉放轻了动作,在床的左侧躺了下来,拉上薄毯。
白可可的睡相不好,喜欢抢人被子,所以两个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从不用一条被子的,不过白可可还是特别的喜欢抱着沐卉睡,这不,沐卉刚躺下,她就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螓笑着抱住沐卉,头靠着她的肩,贴在一起睡。
沐卉笑了出声,拍了下她的头,“吓我一跳。”她就说,怎么会这么快就睡着了。
“嘿嘿。”白可可将嘴蒙在毯子下,笑得十分开心。
沐卉闭上眼,嘴角仍淡扬着。
若是以前,依照沐卉的性子,是定然不会喜欢别人睡在自己旁边的,就算是那时候对她还有利用价值的琳达,她也会觉得很勉强,可是,经历了两年多的波折,有一个人躺在自己身边,她只觉得心安,那感觉就好像被她的泽哥抱住一样,让她心神安定。
睡醒后,两人去餐馆的时候,还是只有强哥一个人,他正在看着什么杂志吧,一进门,白可可将路上带来的一只冰棍塞进他的嘴里。
“嘿嘿,强哥,看我对你好吧,这是你看店的慰劳品。”
强哥只“恩”了一声,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