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冯灿月默默点点头:“这笔钱我们去做那件事了。一旦理顺的话,其中的利润会是港口项目的百倍千倍。为了这个巨大的利润,我们是完全有必要拼上一把的。”
“可是风险也是港口项目的百倍千倍。”丁春志看看冯灿月的脸色:“当然,我完全相信冯少的能力和冯家的能量。只要项目开始回款,加上没有人盯着,我完全有把握让这个聚宝盆深深的埋在地下,成为我们的专用取款机。只是……”
“所有挡住我们财路的绊脚石,都要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开。”冯灿月点点头:“银行里那个跟你做对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就是个疯女人,想当行长想疯了!”提起蔡兰,丁春志恨不得一脚把她踢死:“她是省行空降下来的,应该也有一定的背景。自从五年前来到清河市,就一直看我不顺眼。前两年还都过得去,这两年可能是更年期到了,越发变得变本加厉,就像我是她的仇人一样。”
“不会是爱之深、责之切吧?”冯灿月似笑非笑的看了丁春志一眼:“是不是人家追求你你却没有理会?”
“没有。”丁春志干笑着摇摇头:“我从很多角度去试探过她的底线,发现她是个坚定的革命战士,根本就是个工作狂人、安全卫士。你知道我做事的风格,有时候会触碰底线。可是我确实为银行带来了巨大的利益,我的业绩在全国银行评比中也是名列前茅。可是就有些不着调的人,想着找我的麻烦。就不想想他们的高薪、优厚福利都是从哪里来的!”
发泄完毕,丁春志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他拿出一支烟点上,看着沉思中的冯灿月:“这次省行下来稽查,弄不好和这个女人也有关系。必须拿出一个办法来把这个定时炸弹拆除,否则迟早她会把我们炸的粉碎。”
“如果拿掉她,不是更把你暴露出来了吗?”冯灿月摇摇头,否决了心中的一个想法:“这还真是个挠头的问题。”
“半个月之内,必须扭转局势。”丁春志眼中放射出两道寒光:“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必须把她做掉了。大不了把现场做得天衣无缝,让人查不出什么漏洞。就是怀疑有人暗中下手,也抓不到实际证据。”
“是人就有弱点。”冯灿月脸色并没有太多变化,好像在讨论着某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把小事做好,才是做大事的风范。我们就来对付一下这个蔡行长,看看她到底有多么坚不可摧。”
“冯少有想法了?”丁春志面露喜色:“冯少出马,大局定矣!”
“不要吹捧,实事求是不好吗?”冯灿月得意的笑了起来:“不过我心里还是很舒服。”
丁春志呵呵笑了起来:“那冯少打算……”
“大不了是威逼利诱、栽赃陷害这些个道道。”冯灿月冷冷笑了起来:“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损的。她不过是一个人,莫非还能和我们巨大的资源对抗吗?”
她看看丁春志:“你把了解到的这个人的详细情况跟我说说,所有细节都不要遗漏。”
“嗯。”丁春志点点头,仔细的思量了一下,忽然惊诧的抬起头来:“真是见鬼了。平时好像对这个女人很了解,怎么现在想要说说她的情况,忽然发现对她几乎一无所知?”
“怎么讲?”冯灿月的脸色凝重起来。
“她是省行业务处派来的挂职干部,本来应该三年期到就返回省行去担任更重要的岗位。”丁春志慢慢的讲述着:“可是现在差不多五年了,她还赖在清河市不走,反而跟我来争夺清河市分行行长的职位。”
“她来清河市时,是一个人来的。就住在银行给她安排的租住房子里,就在劳务市场雇佣了一个老婆子给她料理家务。这几年除了回省里汇报工作,基本上很少离开清河市。只知道她虽然将近四十了还没有结婚,其他的就没有什么线索。”
“还真是干干净净啊。”冯灿月的眉头微微蹙起:“你可真是糊涂。她到底来清河市是干什么你应该知道吧?就是为了跟你抢银行行长的位置?如果这么简单,倒是一件幸事。就怕……”
丁春志脊骨发凉,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莫非省行早就盯上了清河市分行,派她过来调查银行的业务状况?她到了挂职期却不走,也是要继续盯在这里?”
“这样的话事情就麻烦了。”冯灿月的脸色变得冰冷无比:“这几年我们的合作事项不少,其中有漏洞的也不在少数。如果她是个有心人的话,手里应该掌握了不少证据吧?”
“那她为什么不早早把证据甩出来?”丁春志擦擦额头的冷汗:“想要搞倒我,需要这么费功夫吗?”
“所以……”冯灿月手指一紧,一支雪茄烟被她捏得粉碎。红色的烟头在她白皙的手指上烧灼着,她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一般。
“莫非,她是针对我们冯家而来?”她冷冷的看了一眼丁春志:“也是哦,银行这一块不在我们管控之内,只是我们冯家的合作方。从这个软肋下手,也是一招好棋。”
“那我岂不是别株连了?”看着冯灿月扫过了的冷冷目光,丁春志讪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我跟冯家长期合作,早已绑上了冯家的战船。出了事情谁都跑不了,只不过是送命还是伤筋动骨而已。”
“嗯。”冯灿月脸色稍微放松了一点:“炸弹只要在没有爆炸前被发现,就有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