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道人隐居此地数年,被对方探到行藏,若让他活着离去,后祸无穷。。 。 早已做好打算,一面与对方说话,一面准备出手。因顾忌怕伤到楚天秋,故意答应放对方走,趁对方惊喜疏神之际,倏然出手,那清雾剑出手,如神龙夭矫,一击便将对方斩杀。断臂残体散落在地,鲜血汩汩,染红山顶。
楚天秋被瘦子挟制之时,稍有些慌恐,后见师父出现,心便渐定下来,知道师父一定能救自己出魔掌的。
楚天秋虽被对方挟制,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且暗道:“这瘦子显然是针对师父而来,既然师父的行藏被他撞破,就绝不能放他逃走,否则于师父不利。”后听疯道人为了救自己竟开口放对方走,他心里一急,暗道:“我果然拖累了师父,若为了救我放走对方,是我所不愿的。那怕我舍了‘性’命,也不能使师父的行踪被泄‘露’出去。”主意打定,心反坦然。
疯道人突然出手,吓了他一跳,只见青光飞来,迫在眉睫,通体泛寒。然后剑光只一闪,瘦子已被斩,剑光又如神龙入海,缩回师父手里,便隐而不见。
楚天秋惊骇之下,不由得怔了一会儿,方脸‘色’苍白地道:“因我险些被对方逃脱,我错了,请师父责罚。”
疯道人轻笑道:“这不能恕你,是师父一时大意,险些放走对方,却是与你无干,你也毋须自责。”随即问他如何被擒,楚天秋恭谨地将经过说了。
原来楚天秋躲在山顶,先还见下面林中烟雾缭绕,后却烟消雾散,清辉照林,一览无余。正自纳罕师父此举不知何意之时,下面二人已然警觉,没敢冒进。见二人躲在荆蕀丛中久无动静,正自心急,想如何能助师父一臂之力时,那二人已然入林。
楚天秋见二人入林不一会儿,林内便烟雾陡起,又浓又重,更看清里面的情形,暗喜道:“那两既然入了师父的埋伏,就绝逃不出来了。”心里放宽,便不由得从石后走了出来。
虽然林内双方斗得‘激’烈,但楚天秋在山顶看不见也听不着,胆气渐壮,好奇心起,便下得山来,‘欲’走近看个究竟。
此时林内疯道人戏耍胖子正酣,又见那瘦子只是在原地打转,料他也逃不出去,便打算先好好戏耍胖子一番后再收拾他,为此不免将他疏略。
那瘦子耳听到同党被对头连番戏‘弄’,心里又惊又怕,早就存了舍彼保此之心,故意示怯,装作惶惶无计之状,只在原外打转,以‘蒙’遮对方耳目。果然那疯道人只顾客戏耍胖子,将他先放在一旁。瘦子一面心里窃喜,一面寻机外逃。
就在那胖子折断大树,树倒之时带起劲风‘激’得烟雾翻滚,四下飞散,竟使瘦子周身的烟雾消散了很多,破绽稍现,瘦子双眼已能隐约视物,见自己离林边甚近,便将身一纵,竟脱出林外。
瘦子饶幸逃出生天,惊魂未定,回见林内烟雾浓重,对方竟未发觉,心里一喜,暗道:“胖子对不起了!我先逃了,回头搬来救兵再给你报仇。”想罢刚要飞身而逃,这时楚天秋正巧从山顶下来,两正打着照面。
楚天秋也未想到瘦子竟然逃出来,先是一怔,随即想道:“他是师父的对头,绝不能放他逃了。”当即大叫一声:“哪里逃!”便飞身扑了过去。
那瘦子见林外突然现出一人,也是吓了一跳,待见对方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心里稍定,暗道:“这小孩必是对头的亲近之人,我且先杀了他,再逃也不迟。”杀机陡起,脸上一片狞‘色’。
那楚天秋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心里又有些轻敌,不免托大,却也不想凭他怎能是对主的敌手?
还没等楚天秋近身,却见那瘦子脸‘色’狰狞,倏地伸出如鸟爪般的双手,十指指尖发出十股黑‘色’劲气,绕身将自己紧紧裹住,一股巨大的吸力,不由自主地飞入对方的魔掌中。
楚天秋用力挣了一挣,竟无法挣脱,心里惊骇,不由“啊”地叫出声来。
那瘦子将楚天秋擒住之后,正‘欲’下毒手,疯道人已然闻声警觉,击杀了胖子之后又追了出来。
瘦子吓得心胆俱裂,顾不得杀楚天秋,就此舍下他独自逃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却是怕自己逃不掉,正可拿手上的楚天秋当护身符,挡箭牌,有此一念,逃得稍慢一步,加之手上又有了这么个累赘,以至被杀残死。
听楚天秋说完经过,疯道人笑道:“你小小年纪,勇气倒也可嘉!”随即又道:“你随师父练功已有七年了,除了苦修内功,便只练了一些基本的拳脚功夫,从明天开始,师父也该教你剑术妙法了。”
楚天秋喜不自禁地笑道:“徒子早就迫不及待了。”顿了一顿,又道:“师父,这二人倒底是什么来历?”
疯道人道:“这二人中胖子叫‘双角怪’牛大力,那瘦子叫‘飞天怪’侯生。二人俱是魔教中极厉害的人物,位列魔教‘十二怪’之二。”一面说,一面从腰间取下葫芦,从里面倒出一些白‘色’粉末撒在“飞天怪”侯生的尸体上,便见那尸体嗞嗞直冒白烟,不一会儿尽化作白烟消散不见。随即又带着楚天秋下到树林里,如法炮制,又将“双角怪”牛大力的尸体也化净了。
楚天秋睁大了双眼,怪奇地看着师父将二怪的尸体化净,这才又问道:“师父所说的魔教又是什么一回事?师父与魔教又有什么恩怨?”
疯道人闻言,怔了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