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一股不明来历的敌人突袭帝王谷,后来虽有楚天秋和苏卿相助,将敌人击退,却使帝王谷原气大伤,至到现在还未曾复原。
可巧今天本是谷主爱女叶青青和唐羽新婚喜日,谷中又来了不速之客,足有五六十人,又分两伙,但每一伙人数相当,都有三十余人,且看那些人要么是隐匿多年的巨恶,要么就是锋芒初露,个个都法力高强,深不可测。
反观帝王谷一面,人数虽众,可真能独抵一面的,除谷主夫妇外,也就叶唐二人了,却是屈指可数,若非还有疯道人楚天秋和樊初阳相助,更显人寡势弱了。
见敌方两股势力如此强盛,谷主叶随风心里且恼又恨,暗咐:“不管这两股敌人都是何来历,却也太不把帝王谷放在眼了,今天就是拼得性命不要,也绝不会让他们囫囵着离开。”一边盘算着御敌之策,一边关注着殿中形势。
纵观殿中形势,两股敌人势力相当,反倒己方落了下风,先前谷主叶随风还想息事宁人,此时见势已不可转,反倒又盼对方先拼个鱼死网破,于己才最是有利。想通此理,谷主叶随风暗嘱己方众人不得妄动,静观其变。
殿中两股势力,其中一方显是以鱼非为首,这一方或男或,或老或少,共有二十八人;另一方为道之人乃是一个非俗非道的老头,发须皆白,形容枯槁,好似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腰间系着一条紫色丝绦,脚上又穿着一双麻鞋,打扮的不伦不类。在他身后站着男男女女竟有二十九人。双方皆是怒目相视,剑拔驽张。
正在此时,先前忽消失不见的聂倩娘重又现身在己方队中,站在老头旁边,手指着对面的鱼非,说道:“你我虽不是同路,但此来目的相同,你我两方现在若是相拼,正中了人家的下杯。我们也并非怕你,双方暂且搁下恩怨,一同对付敌人如何?”
鱼非听了,心里一怔,暗咐道:“对呀!我们来的目的可不是对付帝王谷,可不能因他们而坏了正事。”略一盘算,口里说道:“你们恩怨过后再算,既然我们有共同的目的和敌人,哪我们先携手对付我们的敌人如何!”
聂倩娘与那老头相互示意,然后聂倩娘道:“这样最好!”
就在两人对话时,帝王谷一方人便知事情不妙。谷主叶随风暗道:“本想先使敌人两方斗个鱼死网破,然后我们也好坐收渔利,不想竟给他们识破。事到如今,只有与他们拼了。”正在盘算应对之法,听得鱼非向己方高声喝道:“叶谷主,想必我们此来目的你们也都知道了,事到如今我们也毋需相瞒,索性话就说透了,我们此来就是要灭了帝王谷。”
谷主叶随风听了,心里虽然气极,脸上却不动声色,身躯往迈前一步,,口里说道:“话既己说明,索性我们便斗上一斗,看你们是否能那能耐灭了我帝王谷。” 他本就长得高大,此时往那一站,更是不怒自威,更有一股慑人气魄,震得群妖一时面面相觑,不敢妄动。
鱼非虽是首领,却也给谷主叶随风的气势所震慑,但想到自己乃是众人之首,岂不太过丢人,正要招呼身后众人动手,忽听得人群中响起一声惊叫,忙回头看去,却是妖妇马英。只见她口里惊叫道:“对方卑鄙,暗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去,指的却是聂倩娘一方。同时就见一条模糊的人影,如电般往聂倩娘一方人群里掣回。
妖妇马英最后一个字说完后,身子便渐渐委顿于地,再一看,却是呼吸己断,气绝而死了。
这下变起仓猝,鱼非顿时怒气冲冠,戟指着聂倩娘,骂道:“你这贱婢,先拿话哄我,暗地里却对我们下毒手,现在说什么也无用,我定要先杀了报仇不可。”说话间,往前一纵,便向聂倩娘扑去。
聂倩娘一面避闪,一面口里说道:“你暂要息怒,你的人绝不是我们的人杀死的。”
鱼非口里回道:“现在人己死,事实俱在,你还在狡辩则甚?反正你说什么我也不信你了,拿命来罢!” 双手连续发出红光,裹挟着轰轰雷鸣,一下一下向聂倩娘击去。
聂倩娘明知定是中了帝王谷的反间计,可凭自己如何分说,鱼非就是不听,且出手又狠又凶,自己稍一疏忽便有性命之虞,心里既气鱼非的无知,又恨帝王谷的卑鄙,心想:“事已至此,已经不成再与对方合力对付帝王谷了,说不得只有先收拾了对方,转头对付帝王谷。”打定主意,冲着鱼非叱道:“你既不识好歹,说不得我也只好还手了。”
说话间,双袖齐挥,倏地从两袖口里射出两蓬粉烟,甫一飞出袖口,便“啪”地一声爆散开来,粉烟中还隐隐夹带着无数的光箭,顿向鱼非飞了过来。
鱼非虽看出聂倩娘法术不在自己之下,但见她一直都是避躲,也不还手,越发以为心里愧疚,不敢还手罢了,所以再无顾忌,出手也越来越猛。此时乍见聂倩娘还击,且粉烟和光箭来势快极,顿时吓了一跳,暗叫一声:“不好!”慌不迭往旁遁闪,再没给击中,却也吓了他一身的冷汗。
两人这一动上手,便如火信引药,顿时炸了开来,双方往前一凑,顿时混战起来。只见大殿上剑光雷火,满空乱掣,五光映彩,明灭变幻,眩人眼目。
谷主叶随风等人先见对方屏弃前嫌,要联合对方己方,不料突然生变,终于还是先斗在一起,正觉惊喜奇怪之时,却见楚天秋显身出来,脸上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