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司徒星儿黑了脸,凭什么他都是优点,自己都是缺点?
可是,看他这无比认真的神情,好像这事儿并不是轻轻松松就可以应付过去的。.
“你,聪明,善解人意,帅气,可爱,额,孝顺,动手能力强,学习好,人缘好,会理财,会创业,行了?”
“你的十个缺点呢?”司徒彦初步表示认同,勉为其难的点头,可这并不代表说,那马事儿他已经全忘了。
司徒星儿揉了揉他犹如海藻般柔软的小卷发,现在的孩子报复心理可真强,“我就是,心太软了,太有节操了,有点儿暴力……”
自我挖苦还真难!
“敛财,鸡贼,又懒又馋又不会干活,脑回路长,烂桃花多!”不等她自己总结完,司徒彦已经干脆利落的说完了她的‘罪行’,并且觉得十分透彻的朝着她看了一眼。
挑衅……这孩子在挑衅她!
“老妈,你说你早就明白这些,何必大家当面讲出来,让你难堪呢?对?”
矮墩墩的小身子一面放下行李箱,一面又拿回了围裙,“算了,不和你计较,去收拾餐桌,准时开饭了!”
靠,变脸变得还真快。
“老妈,其实你不用这么担心的,舆论这种东西呢,一旦有了新的大事件,自然就会盖过原来的。”司徒彦一边端出刚出锅的鸡腿,一边说道。
司徒星儿伸手想拿个鸡腿,却被司徒彦凌冽的小眼神瞪得缩回了手。
“我说了无数次,吃饭给我洗手先!”
“啰嗦!”司徒星儿走到水池边,随意冲了冲手,“你说的倒是轻巧,南宫绝什么人?什么背景?他的风头是说抢就能抢的吗?”
“我自然有办法。”司徒彦诡秘的弯了弯小嘴角。
司徒星儿放下筷子和饭碗,“你,不是又想炸楼?我、我警告你奥,我们不可能也没有钱赔得起的,你这样的话,我就大义灭亲把你送进少管所。”
“妈咪笨呢,少管所?我才六岁,够级别吗?那是给14周岁以上未满18周岁的人准备的,是我的话,我肯定会说是我妈咪要我做的——”
“喂!司徒彦!”太可气了,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安啦,对付媒体很简单啊,你要他的公信度变低了,自然而然大家就会联想起它所有的报道都是不符事实的,以此类推,那件事儿自然也没人信咯!”司徒彦摊开小手,其实呢,他倒是无所谓,而且他决定潜入媒体的后台搞一张没打码的全家福出来,好好的珍藏一下。
只是老妈神经太敏感了,如果不解决这件事儿,她很可能会一直唠唠叨叨的没完。
“聪明!不愧是我的儿子!”司徒星儿大家夸赞夹起鸡腿慰劳小家伙,“老妈就知道,你最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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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那些媒体的事情怎么办?”
时间虽然已经接近午夜了,可别墅大宅的灯却依然亮着。
南宫绝此刻,正悠闲的把玩着高脚杯,晃动着里面香醇的液体自娱自乐。
电线杆一样杵着在他眼前的特派员,是老爷子叫来给他处理危机公关的人,但半个小时过去了,南宫绝却像完全屏蔽了外界一样都没正眼瞧他们一眼。
尴尬的站了一会儿,胆子大一些的终于颤颤巍巍的开口了。
邪肆的黑眸上抬了一下,看着面前的特派员,“你叫什么名字?”
居然不知道南宫家的规矩,他南宫绝不想开口的时候,任何人都不会敢冒犯,今天的这个人,很有胆子,竟然想做出头鸟。
“我、我叫许明林。”特派员全身一震,看着南宫绝犹如匕首一样锋利的眼神,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的催促。
“你不是‘质问’我媒体的事情要怎么解决吗?”南宫绝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特意强调了质问这个字眼儿。
“三少,我不敢质问您……我只是,只是来帮三少您解决问题的。”男人面色青灰一片,大气都不敢喘下。
“你很有勇气,知道屋子里其他人为什么都不说话吗?”南宫绝已有所指的问道,跟着站起身,“因为他们都懂得察言观色,更知道什么时候装聋作哑。”
说完,他不耐烦的扬手,很快便有人把男人拖了出去。
解决问题?
他和司徒星儿的?他都不觉得有问题,为什么要解决?
挥挥手,让屋子里的人全都出去,他想独自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今天,南宫翼来找他说的那番话,似是话里有话。
注视着眼前高大的试衣镜,睨着自己深邃的眼眸,这双眼无比的严厉森冷,让人不敢亲近,熟识他的人其实都知道,他的不苟言笑,冷酷、难以捉摸。
不lùn_gōng私,他都不会太多的表露自己的情感,严格来讲,他其实并不喜欢与任何人有感情纠葛,亲人或是朋友,因为一旦如此,难免影响他的决策和判断力,被别人左右的感觉并不好。
然而,最近,就连他自己都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常举动,无人时刻不经意微微上扬的嘴角,脑海中那个‘丑女’的形象的颠覆,他甚至能够透过外表看本质的觉得,她竟然一点儿都不丑,即便还是那副妆容,他都不想把视线浪费在别人的身上。
该死,他又想起了她……
次日一早。
晴好的天气一扫昨日的阴霾,别墅内南宫国雄正关注着新一期的报纸。
上面并没有南宫绝事件的跟踪报道,甚至连一个小小的版面都没有留给南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