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到了卡德的意愿做了基本的血项检查,虽然白细胞数目高的惊人,但还好只是单纯的感染出现的附带情况而已。
“建议住院。”卡德看着指标说道,“这种炎症由内而外,会引起喉咙的水肿,如果那样就有窒息昏厥以至于死亡的可能,一个人居住是很危险的。”
南宫绝单手系着衬衫的扣子,好像在听别人的话题一样并没有表态。
司徒星儿站在原地,看着卡德的检测报告,“那就办理入院手续吧。”
“我先回去了,你们聊。”不等他们反映过来,超级有个性的dà_boss已经打算叫车了。
“你、你等我下。”司徒星儿和卡德说道,转身飞奔出去赶紧拦住南宫绝,将他已经拉开的车门关上。
“我说,你是成年人了,不是个没有行为能力的毛头小子,干嘛这么任性啊!”
真的不能理解,这种人难道都意识不到事情的轻重缓急的吗?
南宫绝半眯着眼,“我不喜欢消毒水味,既然已经清创了,点滴和肌肉注射都做了,住院还有什么意义?住院不也是这些流程?”
“话是这么说,可是..”司徒星儿想要继续说些什么。
南宫绝绕道车子的另一端,“可是这样做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回去了?做梦!”
话毕,他坐上车直接离开了。
我――――一个大写的kao。
司徒星儿站在路边,影子被夕阳西下的阳光拉得长,如果这个时候再有些飘落的红叶来衬托萧瑟的话,这绝壁是一场年度苦情大戏。
戏虐成分堪比小二黑。
傲娇、不讲理、人格缺陷、倨傲、嘴损。
wuli三少,你的人生哲学是不是就是只要谁过的比我好,我就受不了,受不了..
怅然的回到了办公室,司徒星儿和卡德说了下情况。
卡德摘下眼镜,将医生的白大褂脱下,“星儿,绝的个性我清楚,他不想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强迫他做到的,这样吧,我会尽量多跑几次查看他的情况的,你可以放心休息了。”
他温柔的一塌糊涂,和南宫绝完全就是冰火两重天。
卡德拍了拍司徒星儿的肩膀,“其实我,对不起..”他欲言又止的停顿让司徒星儿很困惑。
卡德能对不起自己什么?
“我只是想说,上次的事情。”
司徒星儿摇摇头,“不是一早就说过了,都是我遇人不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自责啊,发神经嘻嘻。”
卡德看着她的笑容,视线一瞬间定格,“星儿,答应我,要好好保护你自己,不要给任何人伤害你的机会。”
古怪。
但她还是点头,“我明白了。”
“对了。”本来打算扭身离开了,司徒星儿忽然想起了件事儿,“在绝的家里,他好像有事儿瞒着我,而你,好像知道这件事儿,对么?”
卡德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应该不会吧,绝有什么说什么的个性才对,怎么会有话不说呢?”
“我想知道。”司徒星儿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