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次的事情还没善后呢!”
想想那个脑子进了水的白莲花,她就恨不得再抽一顿她的嘴巴,这一次至少让她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才解恨!
那个万年冰山脸也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自在逍遥去了,在酒一声都不吭的就丢下她走了……
微微的蹙了下眉,算了,他只是孩子的爹,不是她的丈夫,那么三八干嘛?
晃晃脑袋,她懒得理这些烦心事儿,干脆趁着没人管着自己,也该休休假了。
次日。
鼎盛集团。
司徒星儿一如往日一样挎着皮包,穿着随意简洁的衣裳走进了大厦。
江琳达一脸菜色的坐在前台,挑了她一眼,不发一语。
看样子,她这一次是被吓得不轻,也好,至少短时间内她都没胆再找她麻烦了。
“我能进么?”总裁办公室门口,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直接闯进去。
因为,在她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已经抬脚踹开了门。
办公室内,原本属于南宫绝的一切,都已经变了样子,冷色调的庄重和典雅全然被暖色系所取代了,甚至连羊绒地毯都变成了酒红色。
“你?”徐恩雅有些意外,虽然昨天江琳达给她大致形容了一下,但她还是很难想象在那种情况下,她居然一点儿彩都没挂,这,不太符合逻辑。
“看到我有那么意外么?”司徒星儿不客气的都上千,拖出了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徐恩雅,你的小算盘打得不够精,想用别人的手来报复我,你太低估了我的能力。”
徐恩雅脸色不自然的白了下,旋即恢复正常,“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有证据和我信口雌黄吗?”
“有证据就不叫信口雌黄了,对你这种人我向来不屑于去找证据,因为你在我眼里肮脏卑微的就像下水道里的臭虫一样,浑身散发着让人厌恶的恶心气体。”
司徒星儿微微扬眉,气场十足的端起了她面前的咖啡。
哗啦——
一杯温热的咖啡兜头而下……棕色的液体像是泥浆一样顺着徐恩雅的脸上、头发上滴下,润湿了她的衣领。
想不到她会来这么一招,徐恩雅根本反应不过来去闪躲,只来得及闭上眼睛,温热的咖啡烫灼着细嫩的肌肤,她不禁发出了夹杂着气恼的惨叫。
“啊——!”
啪。
司徒星儿将空了的咖啡杯丢到一旁,“清醒了吗?”
“司徒星儿!你敢这样对我!”徐恩雅双手捏着拳头,歇斯底里的尖叫全然不顾端庄的形象,像个泼妇一样。
司徒星儿冷冷的扬起了嘴角,“终于装不下去了?别人不知道你徐恩雅的真面目,我倒是清楚的狠,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才让你敢对我继续动歪脑筋。”
“这里是南宫家的产业,还容不得外人撒野!”
不等徐恩雅回话,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暴怒的低吼。
司徒星儿转过身,只见一向对她抱有成见的南宫国雄‘恰巧’来到了公司。
微微眯了眯眼,她留意到徐恩雅的眼角划过一丝算计的光芒,不用猜了,这又是这朵小白莲自编自导自演的苦情大戏。
言情剧中用烂了的套路,她却屡试不爽,合着为了塑造自己忍辱负重,宽容仁厚的外在,她才避重就轻的不敢直面反驳她。
也好,来,她还真好奇接下来的这个戏他们准备怎么收场。
“爷爷,您怎么来了?”徐恩雅慌忙的抽出纸巾擦着脸和头发。
南宫国雄面色凝重的昂着下巴,拄着拐杖来到沙发坐下,“司徒小姐?我不管绝之前承诺你了些什么,我也不管你在这家公司做出了多少业绩,多么的被器重,但一个不懂得礼数和尊重的人,我想她没必要留在我南宫家的公司。”
“南宫老先生,这种监守自盗,陷害员工陷入危险处境的公司我也不屑于留下的。”司徒星儿倨傲的眯了眯眼,“在这家公司,有着无数的小团体,马屁达人比比皆是,大家关心的都是攀龙附凤的机遇和关系,根本没有人真正的关心公司的业务和发展方向,与其说混着薪水,我也不想继续浪费自己的生命,更何况现在是一个虚伪的小人来领导我!”
“你——!”徐恩雅红了脸,“你说谁是小人!”
司徒星儿淡淡一笑,有的人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了,“我还要说得再明显一些么?你真的听不懂?”
“司徒小姐!你的语气可是不小。”南宫国雄讥诮的冷哼,“按照你的说法,你这匹千里马放在鼎盛实在是屈才了,你究竟清不清楚,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如果单凭口舌之快,随意说说就能说明你是个奇货可居的人才,我倒是认为根本没有说服力!”
这老头子,还真是固执的可以,抬杠都要维持这样绉绉的调调。
“就凭这次集团安排的客户。”司徒星儿睨了一眼徐恩雅,“是谁都不敢惹的中瑞许万钧。”
南宫国雄平静的面色忽然变了变,扫了徐恩雅一眼,很明显,这件事情貌似他之前并不知情。
“我相信在集团内不会有任何人会动和那种人合作的念头,可徐小姐刚来就大刀阔斧的安排了这次合作,还指定由从不做商务关系的我来谈判,这个意图南宫老先生不会不清楚?”司徒星儿坐在了南宫国雄对面的沙发上,“送羊入虎口的报复手段并不高明,只要稍微调查下背景就能知道许万钧是个怎样的人,我之所以接受是不想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