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抬起头,司徒星儿赤着脚站在门口,像是梦游一样,淡淡的扫了一眼正在洗澡的他,好像完全不惊讶在自己面前这座肉(●—●)山,自顾自的走向马桶准备就位。
“喂!你有没有眼色!”这女人要干嘛?
他在洗澡,在反思,在救火好么?!她还要来点一把新的??
她确定她能应付得来?
“有眼色也不能和生理抗衡。”司徒星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要尿尿,不许么?”
喝了那么多的酒,她的膀胱都要憋炸了,一听见淋浴哗啦哗啦的声音,很自然而然的就想冲进厕所嘘嘘,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啊?!
白了南宫绝一眼,司徒星儿最终还是解决了她的人生大事,更大大咧咧的当着某男的面提起了裤子。
全程不过短短的一分钟,南宫绝感觉自己的心火都已经烧到了脑子,他就这样赤诚的站着,而她像是参观一样晃了下就出去了。
他,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的没、有、魅、力了!!
这个蠢女人一定是他上辈子的冤家!
低头看看兄弟,好,今晚想要安静的度过,似乎不那么可能了。
关掉花洒,他决定把她法办。
司徒星儿呜咽的哼了一声,翻身调整了个舒服的角度又沉沉的睡去了。
南宫绝腰间围着浴巾,健硕的胸膛比起熔炉中的钢铁还要火热,才淋湿了的肌肤还不等水珠落下,就已经被灼人的温度蒸发掉了。
大步走上前,他坐在了大床的一侧,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着司徒星儿的侧脸。
她的睡相他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么酣甜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只是,这女人的心到底是有多大啊?她难道都不觉得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很危险么?!
如果今天的不是自己,是另外一个男人……
那他就敲断那个幸运男人的腿!丢进山谷去喂野狗!
心底萌生的妒忌令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唉,好烦,好讨厌,我最讨厌数学了,你个死变态!”
司徒星儿晃动了下身体,翻了个身,嘴巴不偏不倚的对上了他的。
蠢女人!梦里还在骂他!
薄唇动了动,她的触感给他带来了一丝清凉,那感觉说不出来的畅爽,让他难以满足于浅尝则止。
她,是他想要的。
南宫绝的大手探向她的胸口,然而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催命似得响起。
被坏了性质的南宫绝大爆了一句粗口,扯过司徒星儿的皮包,拿出了手机,上面陌生的号码不断的跳动着。
按下了通话键,他并不急于开口,而是需要仔细辨认对方的身份。
“星儿?”一道低沉的男音传来,带着急切的情绪。
“……”
“星儿,我刚知道你回来了!太好了!你在哪里?我需要马上见到你!不然我会疯掉的!”
疯?那就疯掉!
南宫绝不爽的挂断了电话,但愿明天巴黎精神病院能接收一位新成员。
看来,他还真是低估了她,想不到居然是抢手货,除了今天夜店里络绎不绝的男人意外,居然还有人打电话过来说马上要见她?!
不许!他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