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雅忽然推开了门,张开双臂护在了南宫绝的面前。
南宫国雄本想教训南宫绝,拐杖高举在空中,见到了徐恩雅,却没办法打下去。
气哼哼的放下拐杖,他横了一眼徐恩雅,“之前教你的新闻稿都背熟了吗?”
徐恩雅咬着唇,用力的点头,“只要是对绝有帮助,我都会好好准备的,爷爷,为了绝我会努力学习的,请您不要伤害他。”
可笑。
南宫绝双手插着口袋,桀骜不驯的看着眼前的‘戏’,丝毫不为徐恩雅的举动感到欣慰。
她给他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远远超出了能带来的好处。
徐恩雅深吸了两口气,渐渐的转过身,“绝——”
话没说完,她就合上了双眼,昏了过去。
南宫绝下意识的身手接住了她,大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她发烧了。”
南宫国雄赶忙走过来,朝着走廊喊话,“去请家庭医师,赶快!”
“不用了!我来找吧。”南宫绝话毕,将徐恩雅交给了南宫国雄,跟着拨通了卡德的电话。
卡德冒着雨感到的时候,佣人已经伺候着徐恩雅换好了睡衣躺在了大**上。
他将听诊器在她身上放置了一会儿,纠结的蹙眉,“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她的温度不是特别高,还属于正常感冒的范畴,和身上的伤口也应该没什么关系,估计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急怒攻心。”
“应该?估计?”南宫绝挑眉,堂堂的拥有国际医师资格的他,就这么敷衍了事?
“咳咳。”卡德轻咳了几声,修正了自己的言辞,“是肯定!”
南宫绝这才收回了杀人的目光。
卡德瞥了一眼放心离去的南宫国雄,凑到南宫绝身边,“上次那个美女呢?怎么不联系我换药了?已经自愈了么?”
美女?南宫绝搜索着记忆,脑海中出现了司徒星儿那张满是嘲讽的脸。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些什么..
“她,或许已经没事儿了。”
不让别人说模糊概念的词,他却和他说或许?
真是霸道不讲理!
卡德咂咂嘴,“可惜了,早知道用药剂量小一些好了,那样我还能多见她几次。”
南宫绝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当心有天碰上专吸人阳气的妖怪,要了你这条狗命!”
他说话毫不客气,一想起他对司徒星儿有所惦记,就想开口骂人。
“话说,你爷爷会不会这次又逼婚你和徐恩雅啊?她毁容了,你胃口再好也吃不下吧?”卡德八卦的耸肩。
南宫绝没有回答,许久才看他,“有烟吗?”
“你不是戒烟了?”卡德一面困惑,一面拿出了万宝路,“雨停了,去露台聊聊?”
“走吧。”
南宫绝双手盖着打火机,阻挡风将火苗熄灭。
香烟点燃的刹那,几缕云烟缭绕,猩红的光斑像是萤火虫一样在黑夜中跳跃着。
他微微眯了双眼,脑海中回想着曾经有一个蠢女人被推到了河里,脱妆之后那出水芙蓉的面庞..
那个夜晚,无数的萤火虫在飞舞,她的笑格外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