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凝。
当那小女人听到这一句回答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呢？
会伤心吗？
会失望吗？
会因此而不再搭理他吗？
会因为他把她当做阮芷凝的替身，而不再与他相处吗？
心，突然开始害怕。
他就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很怕顾茵茵会给他一个残酷的惩罚。
“席爷，被自己的妹妹摆了一道，心里滋味如何？”
席慕城正想该怎样挽回这个场面，便见顾茵茵带着席慕晴，满面笑意的走向他。
是的，她带着一脸的笑意，眼底却满是疏离。
她可以笑的很美，很纯，亦或者很妖娆，却绝不会笑的很真，很傻，很快乐。
席慕城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这一点。
这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尽管之前，她也总是会与他保持心里距离，却绝不会像眼下一般，表情里写满了拒绝与厌恶。
席慕城尴尬了。
他的那个回答，好像伤害到她了。